第二十一章 霍家情人
翌日,陽光灑遍整個城市。
霍斯寒一覺睡到自然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了樓。
此時,廚師正在準(zhǔn)備早餐。
“少爺?!睆N師恭敬的打招呼。
霍斯寒走到餐廳,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今天有早飯嗎?”霍斯寒問道。
廚師愣住,隨即,笑著答道:“有,早飯是您平常最喜歡的南瓜粥,還有烤面包?!?p> “嗯。”霍斯寒點頭,端起碗喝了一口粥。
廚師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
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少爺……白小姐還在家里休息,并且一晚上沒有吃飯。
霍斯寒抬頭,掃了廚師一眼:“有話就說。”
廚師遲疑了片刻,說道:“少爺,夫人一晚上沒有回家,她的秘書說夫人今天有個商業(yè)活動要參加?!?p> 霍斯寒聞言皺眉,他放下筷子,說道:“我知道了?!?p> “我去公司了,有事打電話給我。”他對白非非說完,拎起搭在椅背上的風(fēng)衣披上,走了出去。
白非非坐在餐桌前,怔怔地望著他消失的方向。
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那邊接通了:“喂?”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家啊,怎么啦?”葉慕熙疑惑的問道。
“你媽昨天晚上出事了?!?p> “什么?”葉慕熙緊張的追問:“她怎么了?”
白非非簡單把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葉慕熙聽后,立馬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
電話傳來盲音,白非非抿唇。
葉慕熙這次估計是不會原諒她了吧……
算了,反正也習(xí)慣了。
白非非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醫(yī)院。
霍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
霍斯寒剛推開辦公室的門,便見葉慕熙穿著白裙,站在落地窗前發(fā)呆,一副憂傷憔悴的模樣。
“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去?”霍斯寒脫下西裝,交給助理,邁開長腿,走到葉慕熙身旁。
聽見聲音,葉慕熙嚇了一跳,猛然扭過頭來:“你走路怎么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霍斯寒瞇了瞇狹長的鳳眼,挑釁道:“怎么?被人嚇到了?”
葉慕熙哼了一聲,撇了撇嘴:“是有那么一丁點兒……”
霍斯寒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低聲警告道:“記住,以后再敢亂跑,我就綁著你回去?!?p> 他的嗓音帶著沙啞性感,尤其是他說出威脅的話時,那雙眼睛深沉漆黑,仿佛能洞悉人心。
“你……唔!”
白非非想反駁,霍斯寒卻俯下身,堵住她的紅唇。
男性獨特的氣味襲來,混雜著煙草香、咖啡香以及古龍水香……
“你干嘛呀!”葉慕熙拍打霍斯寒的肩膀。
霍斯寒輕咬了她一口,霸道宣示主權(quán):“記住,你是我的?!?p> 白非非的眼角抽搐:“霍斯寒!”
她推開霍斯寒,朝著洗漱間走去。
霍斯寒慵懶的倚靠在墻壁上,眸光悠遠。
他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沈若曦懷孕,所以,白非非才會一直躲避他!
想到白非非的態(tài)度,霍斯寒的心情更糟糕了。
他走進洗漱間,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英俊逼人的自己。
他的容顏依舊英氣逼人,五官輪廓分明、棱角分明,透著冷峻與孤傲,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著,顯得異常堅毅。
霍斯寒的眼眸微閃,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抹熟悉的面孔——
“你是誰?為什么我看到你,我的心臟會跳得那么快?”
“為什么你的身影像極了霍斯寒?”
“為什么你看著我的眼神會那么悲傷?”
霍斯寒的思緒飄到很久之前的一段記憶,眼眸中掠過一絲痛楚……
白非非刷完牙出來,瞥見霍斯寒站在洗漱臺前。
她頓了一下,說道:“你在干嘛?”
霍斯寒側(cè)首,睨了她一眼,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看我?guī)泦???p> 白非非瞪他一眼:“你有病吧!”
霍斯寒勾起薄唇:“如果是,你愿意治療么?”
白非非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徑直往外走。
霍斯寒也不介意,慢條斯理的洗完手后,也離開了衛(wèi)生間,跟著白非非下樓。
白非非先是去超市買了幾瓶礦泉水,然后,才驅(qū)車離開。
車內(nèi)。
霍斯寒一邊用手機看新聞,另一只手夾著煙,吐著青霧。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屏幕上,修長的手指偶爾敲擊幾下鼠標(biāo)。
白非非看了眼霍斯寒,見他專注工作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的側(cè)臉線條完美,五官英俊,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完美到極致,連睫毛都像刀鋒般凌厲。
這么近距離觀察,真的太迷人了!
霍斯寒察覺到白非非灼熱的視線,忽而偏頭看向她,似笑非笑的說:“盯著我看了一路,想做什么?”
白非非眨了眨眼:“我覺得……你比照片上的你帥?!?p> 聞言,霍斯寒挑了挑眉:“是么?”
他彈飛煙蒂,將它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霍斯寒傾斜身體,湊到白非非面前:“那你要試試嗎?”
白非非立刻移開目光:“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你別碰我?!?p> 霍斯寒嗤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
……
兩人到達白非非的私人公寓,下車之后,霍斯寒一句話也沒說,徑直進入電梯,乘坐電梯,來到白非非的房間門口,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白非非跟在他身后走了進去,她關(guān)好房門,走到霍斯寒身邊,提議道:“霍斯寒,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簽訂契約吧!”
霍斯寒腳步未停:“哦?!?p> 白非非見他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無奈的聳肩,轉(zhuǎn)身回臥室換了套職業(yè)ol套裝。
白非非本就高挑,穿著一身筆挺的套裝,越發(fā)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材。
她走進客廳,從柜子上找出一份文件袋。
這是一份合同。
“這份合同,你看看,如果覺得沒問題,就在上面簽字,然后,你就可以搬進來住了。”
說罷,白非非就拿著文件袋來到霍斯寒面前。
霍斯寒拿過合同掃了一眼,隨即抬眸睨向白非非:“為什么不直接讓我搬進來和你?。俊?p> 白非非解釋說:“因為,我怕沈若曦來騷擾我?!?p> 沈若曦?
霍斯寒的瞳仁驀地縮了縮。
他記得那天白非非喝醉酒后,喊出了沈若曦三個字……
她喜歡沈若曦?
他斂下心底的震驚與怒火,繼續(xù)問道:“為什么是我?”
白非非認(rèn)真說道:“我需要保鏢。”
霍斯寒挑眉,這個理由還行。
霍斯寒毫不遲疑的在合同最末尾簽上了名字,遞給白非非,淡漠的吩咐道:“這份合同送去銀行,今晚12點前必須兌現(xiàn)?!?p> “嗯?!?p> 白非非點了點頭,拿著合同走了。
……
白非非來到公司后,便召開員工大會,把這幾年霍斯寒的違約金結(jié)清了。
她把支票塞給了財務(wù)部經(jīng)理,財務(wù)部經(jīng)理欣喜若狂,連忙向她鞠躬道謝,并表示絕不會虧待白非非。
白非非笑了笑,離開了財務(wù)部。
“非非姐……”小劉跑到白非非身邊,激動的拉著她的胳膊。
“怎么?”白非非問。
小劉說道:“你是我們公司的大功臣!”
“大功臣?”白非非挑眉。
小劉連連點頭,興奮的對白非非道:“昨天總裁剛回來時,財務(wù)部的人全跑了,整個財務(wù)部的資料都落在桌上了,我正愁著呢,幸好你替咱們報仇了!”
白非非笑著搖頭:“我哪算什么功臣?。 ?p> “就是你幫咱們把總裁抓回來的!你可不就是功臣!”
小劉又說道:“不僅如此,你還狠狠教訓(xùn)了那些欺軟怕硬的狗腿子,簡直大快人心!”
小劉的夸獎,讓白非非心花怒放,但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好啦!你快去做事吧!”白非非趕她離開。
小劉嘿嘿一笑:“非非姐,你可真是好運氣,竟然攀上了霍總這棵大樹,真羨慕死我了!”
白非非笑而不語。
等小劉離開之后,白非非這才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回到辦公室里,剛坐下,秘書端著杯茶,敲響房門。
“白總,您的茶!”秘書端著茶走進來。
“放桌上吧?!卑追欠钦f。
“是!”秘書恭敬退出。
白非非端起茶杯,正準(zhǔn)備喝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茶杯,拿起桌上的手機。
按亮屏幕,白非非點開相冊界面,看到霍斯寒昨日拍攝的那組照片。
照片中,男人雙臂環(huán)抱胸前,低垂著頭顱,閉著眼睛,嘴角微揚。
白非非輕嘆口氣,自嘲一笑:“唉……”
雖然,他長得很帥,也足夠迷人,但是,白非非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有種說不上來的厭惡。
白非非放下手機,拿過紙巾擦拭手掌,將咖啡漬擦掉后,她重新握著鋼筆,開始寫文件。
她的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后,她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
她拿著這疊文件走到門口,伸手?jǐn)Q開門鎖,走了出去。
“白總?!?p> 聽到動靜,正埋頭苦干的員工紛紛抬起頭,齊齊望向她。
白非非朝眾人頷首示意,然后徑自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前,伸手敲響了房門。
房門被推開。
霍斯寒正靠在沙發(fā)上假寐,聽見敲門聲睜開了眼。
他緩緩起身,邁開長腿走到辦公桌前,俯身望向她手上的文件:“這是什么?”
“我的辭呈?!卑追欠瞧届o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是霍氏集團的員工了。”
霍斯寒皺緊眉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白非非神色坦蕩:“當(dāng)然?!?p> “你要辭職?!”
“是?!?p> 白非非把辭呈放到霍斯寒面前,繼續(xù)說道:“霍總,我知道你很生氣,畢竟,是我毀了你的婚禮。不過……”
霍斯寒沉默不語。
白非非抿了抿唇:“其實……我也有難言之隱,希望你能夠諒解!”
霍斯寒冷哼一聲,顯然不信任她,更不愿相信她所謂的難言之隱。
白非非頓了頓:“你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想要安定一段時間。”
霍斯寒挑眉。
他的薄唇掀了掀,吐出一串譏諷:“你想安定?恐怕沒那么簡單吧?!?p> “……”白非非愣怔了一瞬。
“呵,”霍斯寒冷笑一聲:“別忘了,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情婦,沒有我的允許,你敢辭職?”
“那是你說的?!卑追欠且а溃骸凹热蝗绱耍乙矝]什么好顧慮的了,反正……”
“反正什么?”
“反正我早晚也是要離開的?!卑追欠枪室庹f出了這番話,目的就是想讓霍斯寒主動提出離婚,這樣一來,她也能光明正大的脫離這個囚籠,遠離這些勾心斗角。
“哦?”霍斯寒盯著她,似笑非笑:“原來你也想離開這里?呵,那倒是省去了我不少事情?!?p> 聞言,白非非愣了楞。
“什么意思?”
“呵。”霍斯寒嗤笑一聲:“白非非,你別太天真了!”
“……”
白非非的心跳漏掉一拍。
霍斯寒盯著她,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你以為你辭職了,我就會放你走?白非非,你想多了,你只是我用來羞辱陸辰東的一顆棋子!”
“你!”白非非瞪大雙眼。
“如果我想要你走,我可以讓陸家破產(chǎn),可我偏不,我就要把你留在我身邊,折磨你,看著陸辰東痛苦,看著陸家人受盡侮辱!”
說完這句話后,霍斯寒甩袖,轉(zhuǎn)身走進休息室里。
白非非站在原地,久久未動。
……
傍晚時分。
霍斯寒回到霍宅,一踏入別墅大門,立刻有傭人迎了上來,恭敬喚道:“霍先生!”
霍斯寒點了下頭。
他往樓上走去。
剛進入書房,管家跟了上來,低聲稟告道:“少爺,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p> 霍斯寒停下腳步,側(cè)眸,淡漠看著他。
“白小姐已經(jīng)答應(yīng)離婚?!惫芗覅R報著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霍斯寒扯了扯領(lǐng)帶,隨即松開兩粒紐扣,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淡聲吩咐:“讓人訂張飛美國的機票?!?p> “是!”管家應(yīng)道。
“另外,通知律師,我要和白非非離婚,越快越好?!?p> “好的?!?p> ……
白非非乘坐航班抵達美國,她找到了租住的房子,將行李搬了進去。
她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疲憊的閉上眼睛。
不久后,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白非非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接通電話。
“喂?”
手機那端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白非非。”
白非非怔了下:“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想告訴你的是,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弟弟的學(xué)籍,最好乖乖呆在家里別亂跑。”
白非非攥緊拳頭,憤恨的咬牙。
該死!這個變態(tài)居然威脅她!
“怎么,害怕了?”對方笑了一下,聲線依舊低沉,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詭異:“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不接聽我的電話,或者直接掛斷,但是……”
白非非咬牙:“你究竟想怎樣?!”
“我不喜歡廢話?!睂Ψ秸f:“三天內(nèi),把錢打給我,否則……”
話到此處便戛然而止。
白非非捏緊手機,忍耐的問道:“你想要多少錢?”
手機那端,男人笑了一下,說:“二百萬?!?p> “二百萬?。俊?p> “你可以找你老爸借,也可以去銀行貸款,但是,絕對超不過五十萬!”男人冷酷無情的說道。
白非非握緊手機,壓低聲音問道:“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幫你?”
“就憑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睂Ψ叫σ饕鞯恼f道:“白非非,你不需要考慮得太復(fù)雜,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你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給我二百萬,然后離開,要么……陪我一晚,我可以考慮給你一部分利息?!?p> 聞言,白非非怒火沖冠,罵道:“混蛋!”
“呵呵。”男人愉悅的低笑:“你不必激動,你若是想要錢,也不急于這一晚。”
說完,男人便撂下手機,根本就不給白非非拒絕的余地。
白非非氣極了!
“王八蛋!”
她狠狠砸碎手機,怒吼:“我一定要殺了你!”
可惡,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卑鄙!
白非非深吸幾口氣,努力克制著怒火,決定按照對方所說,先暫且穩(wěn)住局勢,等到時候再做打算!
可沒想到,去那里,白非非見到了葉宇洲,對方還要給她升職加薪。沒想到真的可以致富發(fā)財。
她又怎會拒絕!
白非非欣然同意,甚至還主動提議讓葉宇洲幫忙,讓她的父母也能賺點外快。
葉宇洲沒有馬上答應(yīng)。
畢竟,白非非的這份兼職并不是很危險,如果因為私事而影響公司的業(yè)務(wù),那才叫作虧大了。
白非非表示自己不怕,只要能夠賺錢,哪怕是冒著風(fēng)險也值得!
葉宇洲想了一下,最終答應(yīng)了下來。
……
夜深。
葉宇洲洗完澡以后,穿著浴袍走到落地窗前。
他抬手搭在玻璃上,視線落在漆黑無際的夜空中。
忽然,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葉宇洲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嘴角微微彎起。
是蘇小染打過來的。
葉宇洲劃開屏幕,低聲詢問道:“小染?”
蘇小染嬌滴滴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葉總~”
“嗯?”
葉宇洲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
蘇小染說道:“我剛剛做噩夢醒來,發(fā)現(xiàn)您不在臥室里呢!”
聞言,葉宇洲擰眉:“做噩夢?你最近總愛做夢,是不是沒睡好?”
蘇小染搖頭,軟綿綿的回答道:“可能是這陣子都累壞了吧,唉……”頓了下,又繼續(xù)說道:“其實也挺奇怪的,之前在a市的時候,我雖然工作辛苦,可卻很少做噩夢??墒沁@次回來以后,每次都會莫名其妙的被嚇醒,我感覺……”
說到這里,蘇小染欲言又止,似乎是擔(dān)憂葉宇洲會誤會自己。
果不其然。
葉宇洲蹙眉,語氣嚴(yán)肅了許多:“小染,有什么你就直說,我希望你能信任我!”
蘇小染連忙解釋道:“沒有啦,葉總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懷疑你,就是覺得有些蹊蹺而已?!?p> 葉宇洲嘆了口氣,語氣溫柔:“小染,你要記住,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我會永遠相信你的!”
“謝謝葉總?!碧K小染甜蜜的回道。
葉宇洲揉了揉眉心,低沉的聲音里隱約夾著疲倦:“小染,你早點休息吧?!?p> “嗯吶,晚安,親愛的~”
葉宇洲應(yīng)聲:“晚安?!闭f完,掛斷電話,然后將手機關(guān)機扔到床頭柜上,接著躺回床上,閉目養(yǎng)神。
……
翌日,周六。
白非非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當(dāng)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漸亮,而她卻遲遲沒有起來的意思。
腦海中浮現(xiàn)出昨天晚上的畫面,白非非咬著唇,心底一片冰涼。
她不禁在心里暗咒:那個男人是變態(tài)嗎?竟然用這種辦法逼迫她就范?!
“叩叩叩!”
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隨即,門口響起女傭的聲音:“夫人,您還睡著嗎?”
“嗯?!卑追欠菓?yīng)道:“進來吧!”
女傭推門進來,走到梳妝臺前,將梳妝鏡推向白非非,恭敬的問道:“夫人,今天您想吃什么?”
“我不餓,待會兒我會讓廚娘給你送過去?!?p> 女傭有些尷尬:“可是,夫人,您今天還有一場宴會要參加,您忘記了嗎?”
白非非一愣,她倒是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她抿了抿唇瓣:“既然這樣,你現(xiàn)在趕緊幫我準(zhǔn)備?!?p> “好的,夫人!”
說完,女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臨關(guān)門之前,還貼心的把門給反鎖。
看著緊閉的房間門,白非非皺起秀眉。
她怎么會忘記今天的宴會?!
那是一場慈善拍賣會,邀請的人均是商界精英,還有各路明星大腕……
想到那天,白非非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站起身來,走進衣帽間,拿了條裙子換上。
半晌,她重新返回化妝間,對著鏡子,描繪眼睛,涂抹口紅,一切都弄完后,她滿意一笑,拉開房門,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