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突然從桌子上掉下來的玻璃杯,哐當一聲,打碎了夢一般美好的過往。她一字一句的說著那場事故,眼神里有濃得抹不開的恨,清楚明白。
我看著她由柔情變得僵硬的側(cè)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下形成一個完美的扇形。
耳邊突然響起語中說:她越是平靜的訴說,越要看見她心里的溝壑叢生。
本應該那么明亮的女孩子?。?p> 語中還說:如果有一天,她愿意對一個人說那段過往,或許,她是愿意痊愈的。
可北笙,真的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