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救下,蘇醒之后,他的神智也是不清醒的,時常發(fā)狂,傷人是常有的事,也就是在發(fā)狂之時,夏長弦發(fā)現(xiàn)了他過人的武藝本領(lǐng),才決定了一定要將他治好,為自己所用。
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將他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甚至,使用了哨子,也不一定能將他召回。
夏長弦給他想了一個名字,易為,希望他以后萬事易為,困苦不在。
“大哥,他都那么慘了,你還讓他為你賣命,你真黑心!”夏長平一臉的不贊同,眼睛里都是不滿的控訴,看著自己大哥,活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夏長弦看著夏長平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反手就是一個爆栗,敲在了夏長平的頭上,“亂想什么,是他自愿留下的,我也沒有奴役他干自己不想干的事,他活得很好,好嗎?”
“我是害怕你們出事兒,我不在家,你們老的老,少的少,一個還懷著孕,怕有人來找你們的不痛快,這才把他留下來保護(hù)你們的,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夏長弦以為,再厲害,能有誰打得過易為,是而,留下易為,萬事足矣。
但沒想到!
夏長弦深深的看了夏長平一眼,里面包含了許多夏長平看不懂情緒。
只是因?yàn)轫n父剛才與夏長平有關(guān)的一席話。
“這次我回去,想把長平帶走,長平雖然不是我?guī)н^的學(xué)長里面最聰慧的,但卻是最有靈性的,特別是在你走了之后。我覺得他很好,很對我的胃口,回去之后,我可以去求圣上,給他一個直接參加殿試的名額,我想讓他去幫我?!?p> “可,這樣于他的名聲有暇,以后他的未來不會很光明,我更希望他是通過科舉一步步走上去,更好,這樣的后門,他以后的工作很難開展。更何況,您好不容易回去,卻換來這樣一個名額,不合適!”
夏長弦很清楚,韓父回去面臨著怎樣的壓力,皇上的恩惠,要用在刀尖上。
況且,夏長平的道路會更加寬廣。
“并不妨礙,就算我要了這一個名額,我能得到不會少,皇上想要得到的結(jié)果,卻不會因?yàn)槲业囊粋€名額而變化。”
韓父對現(xiàn)在的皇上,熟悉的不得了。
“這樣吧!阿弦,這也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你回去和長平商量商量,這件事有長平來決定。”
夏長弦沉默了半晌,應(yīng)下了。
“長平!”
“??!”
“現(xiàn)在時局動蕩不堪,與原來的和平完全不同,南陽正在和北赤交戰(zhàn),剩下的兩國也絕不不會就這樣坐山觀虎斗,剩下的兩國也會很快就加入戰(zhàn)場,到時候,我們面對的局面,或許會更加的惡劣。你要走科舉這條道路,你就應(yīng)該知道!”
“我知道,夫子還有師父,與我講了很多,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現(xiàn)在南陽很危險,父親即將被召回,所任官職一定不會太低,他需要幫手,父親言明,他想要你去幫他!他會給一個直接殿試的機(jī)會,只要你在殿試上脫穎而出,你就可以提前進(jìn)入朝堂,也意味著你的身上就貼上了韓家的標(biāo)簽,而且,一輩子都會有一個走后門的名聲,哪怕你在殿試山的排名再高!”
“師父要回京城,是因?yàn)槲餍聢隽藛??”就算柏楊?zhèn)遠(yuǎn)離政治中心,但卻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況夏長平是夫子眼中的優(yōu)秀學(xué)子,更希望他有一個光明的前途,了解時事,是必須的。
“對,皇上已經(jīng)彈壓不住南陽的內(nèi)斗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南陽滅國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p> “長平,你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和父親一起回去!這關(guān)乎你的一生,我做不了你的決定,還得看你!”
“大哥,白凝離開了柏楊鎮(zhèn),是不是很大可能去了京城!”
夏長弦驟然間抬起了頭,沒想到,這件事對長平的影響那么大!“嗯,按照我現(xiàn)在已知的消息,她的合作伙伴在京城,他們所求,可能巨大無比?!?p> “那我就去!我找她很久了,要不是大嫂一直攔著我!”夏長平的眼睛里爆發(fā)出仇恨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可是……”
“大哥,你不要再勸了,在絕對的實(shí)力和權(quán)力面前,就算有人說什么,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無關(guān)痛癢罷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和父親商量商量,這是你的大事!”夏長弦的手在腰間撫摸,沉思了半晌,還是取下了它。
他被好好的藏在衣服的最里層,扯過夏長平的手,莊重的放在了夏長平的手里,“這枚玉佩,收好!玉佩的中間,有一個紋樣,那是一個扭曲的夏字,行走在外,只要你發(fā)現(xiàn)店鋪上有這樣紋樣的,就是可以絕對信任,是白凝所不知道,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向他們尋求幫助!算是大哥,給你的助力吧!”
“這是大哥培養(yǎng)出來的勢力?”
“嗯!”
“那,為什么,家里出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來幫我們?”
“他們,沒有我的命令,是絕對不會隨意出動的!確切的說,沒有這枚玉佩的主人的命令,這些年,他們就像平常人一樣,隱藏在數(shù)不清的普通百姓之中,這樣才能更好的為我效力?!?p> 這是夏長弦最后的王牌,與擺在明面上的不一樣,白凝眾人,只要是有心,就能查出來,表面上也是合伙做生意罷了!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這一片大陸,四個國家已經(jīng)共存了兩百多年,交戰(zhàn)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現(xiàn)在,這么好的借口,打起來,顯而易見,不培養(yǎng)一點(diǎn)勢力,怎么好好的活下去,怎么保護(hù)好我們一家人!長平,你應(yīng)該明白!”
“知道了!”夏長平的手在杯沿上摩擦,情緒還是顯然易見的低落。
“先回去休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就不要去鎮(zhèn)上的學(xué)堂里,去父親那里吧!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是很好的!”
夏長弦干干巴巴的安慰!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