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靈云的話,令李建成激動不已。
“你是指那個藥瓶里面裝的便是白山焱露?”
納蘭靈云微微頷首,解釋道:“出發(fā)前,師父曾告訴我,在水月洞府內(nèi),冰火兩儀潭中,便能尋得白山焱露。”
“我想,那就是冰火兩儀潭。”
“冰火兩儀潭!”
司馬九順著納蘭靈云手指的方向望去,這才注意到水晶鐘乳石下的情形。
在水晶鐘乳石下,有一泓清潭,清潭方圓兩丈有余。
那泓清潭與尋常水潭很不相同。
清潭中央,一根凸出水面的水晶石柱上,放置著一個敞口的藥瓶模樣的容器,容器口與上方鐘乳石石尖相對。
石柱兩側(cè)的潭水截然不同,它們之間似乎隔著一條涇渭分明的界線。
界線一側(cè),潭水顏色非綠非藍(lán),既不透明,也不發(fā)黃,而像一面純鋼磨成的鏡子,令人難以琢磨。
而在界線的另一側(cè),潭水宛若剛出爐的鐵水般火紅,沸騰如巖漿。
“師父說,冰火兩儀潭舉世無雙,乃是千萬年也未必能夠形成一處的寶地,一潭雙生,冰火兩儀,極熱極寒,兩極互克?!?p> 隨后,納蘭靈云指著水晶鐘乳石,道:“你們看,冰火兩儀潭上的水晶鐘乳石,它汲取太白山之精華,并融合冰火兩儀潭中的極熱之氣與極寒之氣,最終,產(chǎn)出了稀世奇藥:白山焱露?!?p> 司馬九并不在意白山焱露是怎樣產(chǎn)生的,他關(guān)心的如何盡快取得白山焱露,然后離開這個危機(jī)四伏的水月洞府。
畢竟,他之所以來到這里,只是為了幫助李建成尋得白山焱露,用來救治王珪。
“靈云,妙春先生有沒有提到需要怎樣才能將白山焱露取出來。”
納蘭靈云短暫思索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司馬九望著冰火兩儀潭,道:“白山焱露這樣的稀世奇藥,想必,得之不易?!?p> “說不定,又會遇到什么磨人的機(jī)關(guān)。”
“不論如何,我一定要帶走它?!崩罱ǔ烧Z氣決絕。
司馬九凝思片刻后,簡明扼要的安排道:“建成兄,你我過去取藥,小妹、靈云,你倆在這里等我們。”
“哥哥,我也要去。”說話間,司馬若華就要前去。
“不行!”
“小妹,你就在這里......接應(yīng)我們。”司馬九想要勸阻小妹,不料一時詞窮,于是,他就隨便找了個理由。
“有啥好接應(yīng)的?大家一起,多一個人,也就多一份力量?!?p> 納蘭靈云態(tài)度堅決。
李建成見眾人爭執(zhí)不定,便開口道:“那就一起去吧,萬一情況有變,大家也好互相照應(yīng)?!?p> “還是建成哥哥最好?!?p> “但是,大家都要提高警惕?!?p> 語畢,李建成便示意眾人跟隨他前去,司馬九位居李建成之后,司馬若華與納蘭靈云則分別居于其后。
冰火兩儀潭周圍,分布著兩股截然不同的氣場。
左寒右暖。
隨著他們越加靠近冰火兩儀潭,冷熱之氣也變得愈加明顯。
左手邊的寒意,漸漸演變成寒冷,冷若冰霜。
右手邊的暖意,則變成了炙熱,熱如火爐。
而在兩者之間,冷熱之氣交匯,最為適宜。
正因為如此,李建成等人不自覺的排成了一列,徐徐向冰火兩儀潭靠近。
“咦,這邊好冷,另一邊又好熱?!?p> 司馬若華伸手向兩側(cè)探了探,便急忙收回來。
“估計,越是靠近冰火兩儀潭,寒熱就會越加明顯。”
隨后,司馬九借此想要勸退司馬若華和納蘭靈云,便補(bǔ)充道:“待會兒,你們?nèi)羰堑謸醪蛔『疅嶂畾?,可以退回去?!?p> “哥哥,你不要小看人好不好,我們可不會后退。是吧靈云姐姐?”
“嗯嗯!”
司馬九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好吧,隨你們咯。”
或許,是過于小心謹(jǐn)慎,司馬九一行人緩步向前,如履薄冰。
在距離冰火兩儀潭兩米左右的地方,正當(dāng)李建成的前腳落到一塊小石板上時,地下立刻響起一陣急促的機(jī)關(guān)傳動聲。
李建成聞訊,剛想收回腳,頃刻間,數(shù)個奇怪的手狀機(jī)關(guān)便從地下冒出,將李建成一行人的雙腳都牢牢鎖住,令他們動彈不得。
緊接著,地面突然升起眾多的金屬機(jī)關(guān),機(jī)關(guān)迅速變換形態(tài)。
很快,在李建成身前,一座縱橫三尺有余,齊腰高的石臺猛然從地面升起。
石臺身朝向冰火兩儀潭的一面上,布滿了泛著寒光的尖銳槍頭,令人無法接近。
石臺臺面的兩側(cè),分別刻著兩列字。
縱橫之術(shù),九州同一。
墨丈之間,冰火永義。
石臺臺面中間下方,‘試者自解’四個字赫然醒目。
而在石臺臺面中央,放著一個由幾種顏色的小方塊構(gòu)成的大方塊,大方塊的每個面上,都有四個小方塊。
“這又是個啥?”
“怎么又來!”
李建成頓時暗叫不好。
先前,他曾被機(jī)關(guān)鎖住雙腳,然后,被迫與不見其面的‘對手’,下了一局九品黑白棋。
此時,他又被鎖住了雙腳,如今,他不知道又要面對什么。
就在李建成被機(jī)關(guān)手鎖住雙腳的同時。
“我去,又有機(jī)關(guān)......”
司馬九驚嘆之余,便在司馬若華和納蘭靈云的目送下,被眾多機(jī)關(guān)裹挾著凌空而起,越過李建成頭頂,送到了冰火兩儀潭邊上,隨后,機(jī)關(guān)便將他放開。
而司馬若華和納蘭靈云都被機(jī)關(guān)鎖住雙腳,無法移動。
洞廳內(nèi)的機(jī)關(guān)變化極快,令人反應(yīng)不及。
不久后,機(jī)關(guān)便停止了傳動。
司馬若華急切地問候道:“哥哥!你還好么?”
司馬九急忙轉(zhuǎn)身回應(yīng)道:“我沒事兒,你們呢?”
“還好,只是,雙腳被這奇怪的東西鎖住了,動不了。”
納蘭靈云附聲道:“我也是?!?p> “建成哥哥,你怎么樣了?”
“我也沒事兒,你不用擔(dān)心?!?p> 司馬九在確認(rèn)眾人都安然無恙后,寬慰道:“只要人沒事兒就好,我們一定能想到辦法解開這些機(jī)關(guān)?!?p> 李建成指著身前的方塊,向司馬九問道:“九弟,你認(rèn)識這個么?看起來,有些奇怪。”
司馬九聞音看去,目光落到方塊上。
“誒,這個......似曾相識?!?p> 司馬九對此可不止是似曾相識。
前世時,他與某個要好的朋友間打了一個賭,賭題便是在三天內(nèi),他能將打亂的魔方復(fù)位。
然后,司馬九的悲慘命運便開始了。
他是第一次接觸魔方,在沒有任何教程的前提下,他被魔方連續(xù)折磨了整整三天,徹夜難眠。
最終,司馬九成功輸了賭約。
后來,他知恥而后努力,在網(wǎng)上看了不少教程,掌握了還原魔方的要訣。
李建成眉頭微皺,好奇道:“這是啥?”
“這方塊有個高大上的名字,叫四六方機(jī),是一個容易讓人頭疼的東西。”
“四六方機(jī)?”
李建成不知所然。
朱家興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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