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為想到了什么,南母一臉的不可置信:“我南家的女兒,可萬萬不能做妾室!”
南父連忙解釋:“我可沒這個意思……”
南母驚疑的看著南父,完全就沒有相信這句解釋。
若不是這個意思,又怎么會提及?難不成還能異想天開到覺得南棲遲能去翎王府當(dāng)小王妃不成?
南父卻真是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這仿佛也是個新的出路。
先前南棲遲尸骨無存便也罷了,只是這人都回來了,翎王府的人竟然沒有什么消息了么?
要知道,自南棲遲意外身亡之后,翎王府小王爺?shù)母投ㄓH的信物,可都還在南府好好收著呢!
畢竟就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翎王府的人也不能上們討要這個。
后來八成是忘了這件事,亦或是覺得人都去了,就沒有再上門來。
南父心里還在盤算著這個,即便是知道這場婚事是不能了,卻也想著怎么讓翎王府出些余力。
誰知道第二天翎王府的人就來了。
上門來的還不是別人,竟然就是那翎王府的小王爺,并著他那未過門的三江伯府的未婚妻。
南母一臉麻木的接待了二人,心里卻是十分的不樂意。
這小王爺來了就是來了,把伯府的二姑娘帶來是個什么意思?
南母打眼一看,那二姑娘臊得不行,臉紅得都像是在滴血了。頓時也是在心里長長的嘆了口氣,倒也沒有為難。
“小王爺今日來所為何事?”
翎王府的小王爺名為林長業(yè),讀書時原是與南家兩兄弟在同一處家學(xué)求學(xué),又因著姻親,倒是十分親近。
但是如今卻是不同了。
“南夫人,長業(yè)冒犯?!绷珠L業(yè)倒也不會對著南夫人耍威風(fēng),畢竟南家也不是什么能讓人揉圓搓扁的小地方,
“今日前來,不知今日能否見到五小姐?”
南母就知道今天林長業(yè)是來給她出難題的,若不是來要回自己的信物,便是來找南棲遲。
但是就現(xiàn)在南棲遲的樣子,她著實是不想讓她見到任何外人,于是便立馬就回絕了:“小王爺見笑,遲兒歸家不久,如今尚在修養(yǎng),不宜見客?!?p> “那五小姐何日見好,介時長業(yè)再來拜訪?!绷珠L業(yè)倒也沒有強(qiáng)求,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十分強(qiáng)硬。
反正今天見不到,那就明天再來,明天見不到那就后天來,反正總是要見到南棲遲。
南母想著今天就把人糊弄過去,今日復(fù)明日,反正總是有見不到的時候。
誰知道才想要把人打發(fā)走,后面就匆匆進(jìn)來了一個老管家,對著南母身邊的近身嬤嬤一陣耳語。
那嬤嬤又稟給了南母,只是一句話便生生讓南母換了張笑臉:“罷了,小王爺今日既來了,那便見一見?!?p> 原是南父早有吩咐,若是翎王府的人來了,盡管讓人去。
夫妻多年,南母哪里能猜不到南父的意思。
自南棲遲當(dāng)年死不見尸,南家與翎王府的聯(lián)系便斷了。
有避諱的原因,也有立場的原因。如今就算是不能經(jīng)由姻親之便籠絡(luò)了翎王府,那也得從翎王府上刮下來點油星子。
由著這小王爺鬧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