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牧桃你沒有受傷吧?”朝晨一臉恍然大悟。
原來這牧桃與侯培丘在趕到朝晨這邊的時候,正巧碰見一位“云瑤“的刺客,牧桃去追這位刺客去了,而侯培丘就被牧桃指揮去幫朝晨了,牧桃交侯培丘幫完朝晨就趕來幫自己。
到后來,這事情大家都是知道了。
“但是啊牧桃,你是又怎么知道我的位置呢?明明當(dāng)時,我去跟蹤宋凱臨時換了位置?。俊背恳苫蟮南蚰撂覇柕?。
牧桃聽見朝晨的話,頓時一愣,臉色微變。
朝晨看到牧桃的臉色,立馬開口說:“沒關(guān)系的,你不想說也沒事,我又不會強(qiáng)求你?!?p> 牧桃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其實告訴你也沒有關(guān)系,我以前不就與你說過,我之所以能獲救,不光是憑借那良道長的那根氣運簽,其實你自身的氣運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p> “那根氣運簽,只不過是把當(dāng)時我的性命給吊住。真正救我命的還是你,但是為了救我命,你失去的很多?!蹦撂铱酀拈_口。
朝晨立馬想開口安慰牧桃,結(jié)果立馬被牧桃制止。
“你現(xiàn)在是沒有踏上這修行路,等你踏上了這條修行路之后,你自然就會明白,你當(dāng)時付出的代價是有多大了?!?p> “別根我說,你在這夢里修行。修行歸根到底就不是什么憑借機(jī)緣的,就像是這夢境,只是輔助那些仙家豪門的麒麟兒。而從來不是那些麒麟兒有了這些機(jī)緣,進(jìn)入了這夢境才變成的麒麟兒?!?p> “但是,牧桃你說了這么多,還是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笨??!我身上有了你這氣運,我自然就是承接了你的“因“,我只要稍加感受就能感受到你了。說通俗一點,就是在我們倆之間有一根尋常人看不見的細(xì)線,把我們倆連了起來。你現(xiàn)在不是修行了這李鐵匠給予你的兩本功法嗎?你感受一下,你也就自然能感受到了。”
緊接著朝晨又像牧桃問道:“那按照這侯培丘所說的,我們這次不就是什么氣運之爭嗎?那我們爭了別人的氣運,按你們來說那些人不會也能感受到我們把?”
牧桃眉頭微皺,搖頭說道:“這不一樣,當(dāng)時良道長救我的時候,與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一樣的。至于為什么不一樣呢?關(guān)鍵就在這一個“爭“字。當(dāng)初你是自愿救我,說白了我也可以不用承接你的“因“。”
“但是我不愿,我牧桃這一輩子從來不欠人東西。良道長顯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是我自愿承接的。但是我們現(xiàn)在是大道氣運之“爭“,說白了就是搶。如果是你搶來的東西,你愿意去承接因果嗎?我們換個說法,你會去擔(dān)這個因果嗎?”
“再說了,這夢境是各家都相互約定好了的,大道之爭,各憑本事!還有你是弱者我就要讓著你的道理?除非你背景比我大比我厚實!但是,能來到這夢境里的人,哪位不是身后站著人?就算是你,你身后還有你的先生,那位儒家圣人。甚至不光如此,你背后還有那位良道長?!?p> “良道長?那道士良常?對,就是他讓我進(jìn)來的,就是為了最后幫他拿一樣?xùn)|西,就把我騙進(jìn)來了?!?p> “那是自然,就這件事情。這良道長就欠了你的人情,相信我,讓這良道長欠人情的,這天底下就沒有幾個人?!?p> “那為啥我就看不出來呢?”
“你能看出個屁來!”牧桃少有的罵出了臟話。
“行了,行了,睡覺吧。估計最近幾天這碧瑤城回安分許多。”
“牧桃這會說的在理,陳觀海,你這個徒弟靠不靠譜啊。我這會就是把寶壓在他的身上了啊。”
“我徒弟不行,要不你進(jìn)去?你自己來,別麻煩我徒弟?”
青年道士干笑道:“那咋能呢?這不是還要麻煩你徒弟嗎?!?p> “那就把嘴巴閉著?!?p> 這幾天果然按照牧桃說的一樣,本來就風(fēng)起云涌的碧瑤城頓時安靜下來了不少。
朝晨也回到了平靜的生活,朝晨自然野是打鐵,練劍,修練功法,打聽情報這幾項事情。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才出現(xiàn)些許變化,因為今天是這朝晨兄弟張明軒離開這碧瑤城,去往京都趕考的日子。
按照約定,朝晨自然是來送行了。
這李鐵匠宋了張明軒一個全新的馬鞍,說是騎馬坐這個鞍馬舒服一點,畢竟咱們碧瑤城里這永周國的都城還遠(yuǎn)著呢,一個好的馬鞍自然是舒適一些的。
朝晨就送給了這張明軒一把長劍,這把劍是朝晨這幾天抽空打出來的,。
張明軒看到在朝晨送給他的這把劍,雙眼放光。
張明軒笑嘻嘻的對朝晨說道:“多謝懸哥的劍!小弟我一定去這都城考個武舉人回來,當(dāng)上這永周國的大將,讓懸哥你吹牛都可以說你認(rèn)識這永周國的大將!”
“哈哈哈哈,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p> “對了,懸哥,我今天這么一走,就沒辦法參加你和嫂子的婚禮,兄弟我先祝你根嫂子白頭到老!”
“行了,行了,你小子心意我心領(lǐng)了,去吧?!?p> 朝晨目送著張明軒起碼離去,才與李鐵匠,牧桃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上,朝晨問道李鐵匠說:“師傅你說,這明軒這次去都城,能當(dāng)上這永周國的大將軍嗎?”
李鐵匠搖搖頭,說道:“難說,這永周國現(xiàn)在國力衰敗,朝廷內(nèi)部烏煙瘴氣,早就已經(jīng)腐敗了。而且這周王年事已高,還是占著王位不退,但是自己就早以無力把持朝政,現(xiàn)在都是一些貪官污吏把持這朝廷命脈...”
“張明軒這臭小子想翻身,沒有點財力與背景,難如登天?!?p> 寒門難出貴子嗎?朝晨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件事情了,他本來就不是什么陳懸。
回到鐵匠鋪,牧桃看見朝晨回來,開口問道:“怎么,把這張明軒送走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而現(xiàn)在在趕往永周國都城路上的張明軒,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現(xiàn)在張明軒臉上反而異常的平靜,口中呢喃了一句:“懸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