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牡丹胸針上傳來消息,讓潛伏在這天玄派中的臥底,趕快前去這天劍峰的藏劍窟,把這天玄派的天玄劍與天玄劍法取走。
因為,羅生門突然打擾了我們百花會的計劃,提前發(fā)起了對天玄派的進攻!從而導致我們的計劃要趕快執(zhí)行!
這葉堂主看了朝晨一眼,趕忙對他說道:“你先去把另一人叫上,我先過去這天劍峰幫你們二人探探路,就這么說定了!我先走了!”
朝晨還看不出來這人的小心思嗎?這葉堂主就想把自己與侯培丘這兩個包袱給丟掉,好讓自己先去這天劍峰把這功勞全部自己霸占過去。
朝晨看破不說破,雖然說這天玄派現(xiàn)在是無門之房,是個賊都能來惦記著,但是大門派畢竟是大門派,沒有點看家的本領(lǐng)怎么能叫大門派呢?
朝晨趕忙回到了門派比試的位置,找到了正在臺上比試的侯培丘,這侯培丘一看朝晨來了之后,兩下便解決了對手,趕忙下臺詢問炸歐辰說道:“怎么樣?”
朝晨一臉平靜的把這侯培丘拉離了這比試的場地,才放心的對他說:“你沒有感受到這牡丹胸針上傳來的消息?這葉堂主也是百花會的臥底,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先去這天劍峰了,我們在不過去,好處都被別人拿完了!”
侯培丘一臉盡在掌握的表情,對朝晨說:“就這嗎?這葉堂主終歸是一個堂主罷了,還是一個冒牌的堂主,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朝晨你聽我講。這天玄派上面最寶貴的不是這天玄派明面上的天玄劍與這天玄劍法,而是這天石!”
“我聽我?guī)煾低踉普f過,這天石才是我們這天玄派壓箱底的寶貝,這天玄劍不過是用這天石的碎片家天外玄鐵一起鑄成的劍罷了,他們百花會只知道其一而不知道其二!”
朝晨一臉意外,因為這天石他就見過!并且而在一旁修練過功法,不得不說在這天石旁修練功法的速度也是事半功倍!但是,這天石他見過,才知道這天石其實本體是非常大的,這讓自己怎么帶走?
朝晨迅速的把這些消息告訴了這侯培丘。
侯培丘又是一臉嫌棄的說道:“朝晨,你要多讀書。那些武夫終歸只是武夫罷了,沒有腦子。這天石其實本身就不大。天石為什么叫天石,是從這天上下來的,天石撞擊到地面上的時候,自然解體分為了好多小塊,這當中天石的本體也是說最大的一塊,就在這天葬峰里面。”
“就是你當初見過的那一塊,這天石被天玄派的長老們用秘法,封印起來了。而你看起來這么大的一塊天石,其實都是這當初天石解體出來的石塊碎片,用來壓制這天石本體的。”
這個時候,朝晨一把拉著侯培丘就要去這天葬峰,心動不如行動啊,我們在杵在這里干什么?讓這葉堂主白忙活過去的。
這個時候侯培丘嘿嘿一笑,說道:“這天時,地利,人和總歸差一樣就不行的。”就在這個時候,天玄派內(nèi)突然響起了鐘鳴之聲!
這口大鐘自然是放在天玄峰,峰頂那口天玄鐘!
咚咚咚!
三聲鐘響,讓在比試場上所有的天玄派弟子與主持的堂主臉色突然一變,這天選鐘,連響三聲有滅門之災(zāi)!
又在這個時候,天玄派的門派入口處,炸開了一朵煙花。這主持門派比試的堂主,大聲怒吼:“天玄派所有弟子,前往門派入口,這羅生門的畜生們來偷襲我們天玄派了!他們還有幫手,眾長老已經(jīng)在抵擋這羅生門的敵人了!眾弟子,隨我們一起殺敵!”
經(jīng)過這堂主這么一吼,這天玄派的門派比試自然也是辦不下去。
侯培丘這才嘿嘿一笑:“這個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都到了,這看守天石的木老怪也應(yīng)該去門派處殺敵了,我們這個時候再去!這天石不還不是我們兄弟倆的囊中之物?”
“走走走!搶寶貝去咯!”
隨機,朝晨與這侯培丘一同快速的前往了這天葬峰,準備奪取這天玄派的天石!
托這百花會與羅生門的福氣,朝晨和侯培丘這一路上都沒有遇見天玄派的人。朝晨估摸著現(xiàn)在這天玄派的這些人都在門口,與這羅生門打的死去活來的,哪還有人管我去偷天石???
不一會,朝晨便帶侯培丘來到了這存放天石的山洞口,這可多虧了朝晨自己的好師傅劍久明,上次帶朝晨來這里了一次,不然朝晨這次與侯培丘來,還不認識路。
朝晨低聲像侯培丘說道:“這天石的看守是木老怪,古怪的很。上次見面,他看的我渾身不舒服,仿佛自己都被他摸透了一般。這一次,羅生門打了過來,我也不知道這木老怪會不會離開這山洞,我們這次小心點!”
侯培丘點了點頭,說道:“曉得,曉得。別在天玄派這條小河當中,讓咱們倆濕了鞋,不然到時候出去,別人要笑話死咱們兄弟倆!自然是要小心的很,放心吧。”
說話,朝晨與侯培丘小心翼翼的摸進了這山洞當中,在這崎嶇漆黑的山洞中,朝晨仔細的在腦海中回想上次自己行走過的路,再身后帶著侯培丘緩慢前行。
終于,朝晨帶著侯培丘直接摸到了存放天石的位置。
這侯培丘這才是第一次看到這天石的全部面貌,呆呆的對朝晨說:“原來這天石這么大嗎?朝晨你不早點跟我說,這么大咱們倆咋帶走???”
朝晨這是第二次見到了天石,自然就沒有了這侯培丘的震驚。但是朝晨聽到了侯培丘的話,自然也犯迷糊,對侯培丘說道:“你他娘的在那個時候,說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我還以為你有多了解呢?你現(xiàn)在跟我裝作這個樣子,你問我,我問誰???”
“他娘的,我就聽那個王云這樣說的??!老子第一次見道這天石啊,我特娘的,現(xiàn)在咋辦?”侯培丘氣急敗壞的說道。
朝晨也傻了眼,他原本以為這侯培丘知道偷這個天石的辦法的,沒想到這侯培丘也是一個二愣子,現(xiàn)在他們倆在這里眼睛對著眼睛,相互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