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濕衣服和沈明月站在陽臺上吹了將近兩個小時冷風(fēng)的后果就是,宋錦時感冒了。
“阿嚏!”
宋錦時放下手里的吐司,用抽紙捂著口鼻又打了一個噴嚏。
他掃了對面波瀾不驚的沈明月一眼,“騰”地一下站起來,椅子拖動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還吃個屁吃。
他倒了杯熱水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一只手又去拿抽紙。
“阿......阿嚏!”
沈明月喝了一口咖啡,終于抬起頭,“你晚上踢被子了嗎?”
宋明月狠狠擦了鼻涕。
“踢個屁的被子,你昨晚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不是說女孩子月經(jīng)期間抵抗力差嗎?那為什么沈明月沒有感冒?
沈明月微微皺眉,不恥下問,“我昨晚干什么了?”
她頓了頓,又說,“我好像偶爾會有夢游的情況?!?p> 但是在極少數(shù)情況下。
“什么叫好像?本來就有!我昨晚出來喝水,然后你......”
宋錦時臉色一黑,直接略過了沈明月抱他的那段。
“然后你就跑到陽臺發(fā)神經(jīng)站了將近兩個小時?!?p> 沈明月默了默,沒有任何負擔(dān)地點點頭,“所以這和你感冒有什么關(guān)系?”
宋錦時一噎,擔(dān)心她掉下去所以陪她站了兩個小時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他憋紅了脖子,“......沒關(guān)系,老子犯賤!”
沈明月挑眉,站起來回了房間。再出來時已經(jīng)換了一套小西裝,休息了一天,她要去上班。
“吃了這個睡一覺,午餐自己解決,下午三點回來接你?!?p> 沈明月將手里的感冒藥遞給裹著毯子在沙發(fā)上擦鼻涕擦地天昏地暗的宋錦時。
宋錦時懶得理他,接過感冒藥拆開包裝吃了兩粒。
......
上午一晃而過,許特助看著沈明月簽完最后一份文件。
“老板,宋少爺?shù)陌嘀魅未螂娫拞査紊贍斒裁磿r候能去學(xué)校上課?!?p> “他不去學(xué)校了,你找個時間去學(xué)校替他辦休學(xué)手續(xù)。”
沈明月放下筆,揉了揉眉心。
“好的。”
許特助心下疑惑卻又不敢過問。
他聽說之前宋少爺來公司找過老板,而那一天剛好是老板要他買全套男裝的那一天。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之前說的起訴的事進度怎么樣了?”
沈明月走到一邊的沙發(fā)邊坐下,打開助理訂的午餐。
“還在交涉中,對方本人不在沂城,所有的事務(wù)都是由她的律師全權(quán)代理的,我們正在和律師溝通?!?p> “嗯?!?p> 沈明月幾不可聞應(yīng)了一聲,“要不要一起吃?”
許特助急忙擺手,“謝謝老板,不用了,我等會兒去員工餐廳吃就行?!?p> 他們老板不發(fā)怒的時候除了臉冷一點其他方面真的好的沒話說。
但即使是這樣還是沒人敢僭越,在他們眼里,老板就是天神下凡,凡夫俗子怎么配和她一起吃飯?
他們不配......
沈明月沒強求,“那你去吧,今天下午三點我有事,把行程調(diào)出來。”
許特助打開平板電腦的行程表,“那三天后楚家的晚宴,您還去嗎?”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