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等那邊一接通,他就抱怨道:“陳兄,你這次做的也太過火了吧,你難道忘了我們兩個人之前約定的事了嗎?”
陳博文有些納悶,他打著哈哈說道:“你在說什么呢?”
然而這話落在趙旭日的耳朵里,卻感覺就是這個家伙在逃避一樣。
他惱火的說道:“陳兄,我們兩個人之前不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只要趙玉晴嫁給你,那么后續(xù)合作的事情將由我全權(quán)接手,你怎么會臨門一腳答應(yīng)趙玉晴幫他拿下那個合約呢?”
“合約?”
陳博文覺得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時候幫趙玉晴拿下合約了,但是趙旭日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道:“陳兄你這么做也太不厚道啦,這不是過河拆橋嗎?我們之前商議好的事情難道就不算了?”
“算,當(dāng)然算。”
陳博文聽出了一點門道,他不動聲色的說道:“難不成那個合同關(guān)系很重大?”
“那當(dāng)然了,之前趙玉晴和我們打賭,若是她拿不下那個合同的話,就任由我們擺布,可是誰也想不到,她僅僅花了一個小時,竟然真的做到了,將那個合同給拿下。”
雖然陳博文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聽出來了,趙旭日還以為這件事是自己在背后幫趙玉晴。
趙旭日不滿的說道:“陳兄,我之前為了撮合你和趙玉晴,可是花費了不少的苦心,沒想到你居然在背后做這種事,你也太讓我寒心了吧?!?p> “不過看來你已經(jīng)達成所愿了,趙玉晴雖然有了個女兒,但是她和何長安沒同房幾次,我聽說懷上萌萌還是一次中招,本質(zhì)上,她還是跟處一樣青澀,這次你肯定好好享受了一番?!?p> 聽到這話,陳博文有些飄飄欲然。
“那是自然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是挺有一番風(fēng)情的,尤其是在床上!”
他安慰趙旭日:“實在對不住啦,趙兄這次就委屈你啦,放心吧,我唯一的合作對象只有你而已,等我徹底的得到了趙玉晴之后,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掌握實權(quán)的?!?p> “唉,也只有這個樣子了陳兄,我這次打電話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要提醒你,日后若是再發(fā)生這樣的事,無論如何都要提前跟我說好,要不然我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p> 掛斷電話之后陳博文熱血沸騰,怎么都平靜不下來,沒想到連趙旭日都這么認(rèn)為,看來他只要稍稍放出一點風(fēng)聲,會讓所有的人認(rèn)為趙玉晴拿下這合同是和自己脫不了干系,說不定還能夠趁機挑撥離間。
第二天,趙玉晴就帶著何長安去拿商場,打算給何長安買一套得體的西裝。
何長安看了一下價格牌瞬間瞪大了眼睛,乖乖,他身上這件衣服居然要幾萬塊,他悄悄的靠近趙玉晴臉上露出了不舍的神情。
“這件衣服要好幾萬呢,太浪費錢了,我穿什么都行。”
趙玉晴聽了他的話時平靜的說道:“沒關(guān)系,這錢我?guī)湍愠觥!?p> 周圍的營業(yè)員,聽到趙玉晴的話,臉上都露出輕蔑的神情,這小伙子果然是個小白臉,長得白白凈凈的卻是個吃軟飯的,就連衣服也買不起。
何長安目前有20來萬的存款,他可以買下這衣服,只是覺得這衣服太貴了,穿在身上別扭,但是趙玉晴一再堅持,何長安無奈只好將這衣服買了下來。
出了商場,趙玉晴看到何長安唉聲嘆氣,愁眉不展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在心疼錢說道:“別擔(dān)心我有錢,我成為了董事長之后,年薪百萬,不會虧待你的?!?p> 何長安聽到這話心中越發(fā)的郁悶,那這么說的話,他可不是要做名副其實的小白臉了。
雖然說吃自己媳婦的軟飯沒什么,可是,何長安內(nèi)心還是有一股念頭。
他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么老是讓媳婦給他買東西呢?
何長安在心中琢磨著,趙玉晴都給他生了一個萌萌,他還沒有送趙玉晴什么東西,要不然自己回頭看看能不能幫趙玉晴打造一樣獨一無二的寶貝送給趙玉晴。
趙玉晴開車帶著何長安去拿趙家別墅,此時趙家已經(jīng)放出了風(fēng)聲,說是盛元集團的張總也會到場。
魔都的上流人士瞬間不淡定了,他們這么多人都希望能夠搭上盛元集團這條大船,怎么可能會放過這次的機會,所以一向冷清的趙家門前門庭若市。
何長安看到這么多人時有些驚訝,他挑了挑眉,趙玉晴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路吧,你先進去,我去停下車?!?p> 何長安點了點頭。
何長安要進去的時候,卻被站在外面的一個保鏢給攔下了。
那保鏢是得了趙旭日的授意,今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何長安進場的。
何長安見狀,眉頭一皺,他不由得沉著臉色說道:“你這是干什么?你難道不知道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嗎?”
話音剛出,身后就傳了一道嘲弄的聲音:“何長安你好大的臉,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你好意思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p> 何長安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陳博文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
他可沒忘記這家伙想挖他墻角的事,何長安冷淡的說道:“你怎么會來?”
陳博文陰陽怪氣的說道:“當(dāng)然是趙家主請我過來啦,想我陳家在魔都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戶,我和趙玉晴才是最匹配的一對良人,要不是你這個窩囊廢從中作梗,說不定趙玉晴早就嫁給我了。”
“看來上次沒給你教訓(xùn)夠,所以你還敢來。”何長安一句話就讓陳博文的臉色變得難看,周圍的人投來好奇的視線,氣得陳博文咬牙切齒:“上次不過是一種意外,別以為我怕了你何長安,你這個卑鄙小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最適合趙玉晴的人選,你識相一點還是乖乖給我滾出去,要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這話,何長安眼神微冷,他不屑的說道:“就憑你還不配,看來你是沒記住教訓(xùn),所以才敢在我面前趾高氣揚的?!?p> 說著,他就朝前走了兩步,逼近了陳博文,嚇的那家伙后退一步,何長安身手古怪,若是真的跟何長安打起來,他可不是何長安的對手。
不過他可是有備而來。
不會怕了這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