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你不用裝了,就是你陷害我的,你無非是覺得我比你優(yōu)秀太多,害怕趙玉晴會喜歡上我,所以才會想要看我出丑,讓趙玉晴失望?!焙伍L安挑了挑眉,雖然說這家伙是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但是不得不說他歪打正著,猜中了自己的心思,不過他才不會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去對付這個男人,甚至還連累到一個無辜的女人,他可是正派君子。
張延讓人攔住了鄭少康將他的退路給堵了,就算鄭少康想要逃跑,但是此時此刻他也沒辦法跑,而何長安則是淡淡的看著他,忍不住安慰的說道:“你剛才的話,我實(shí)在難以茍同,我還不至于如此卑鄙?!?p> 不多時服務(wù)員就拿著監(jiān)控視頻過來,眾人看到視頻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被拆穿了之后,鄭少康尷尬的無地自容,他目光閃過一道慌亂,還想將臟水潑在何長安的身上:“何長安一定是你在視頻上動了手腳,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推的我?!?p> “我才不是這么卑鄙的人,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我為什么要去非禮她?!倍秽嵣倏嫡{(diào)戲的那名小姐在聽到他的話時,氣急敗壞的給了他一記耳光。
羞憤的離開了這一幕,讓在場的人看著鄭少康的眼神變得更加的不屑。
鄭少康將這一切的源頭都怪罪在何長安的身上,他大叫了一聲就朝著何長安撲了過去,看到這一幕時何長安沒有一絲意外,他輕松的一個過肩摔,就將此人給摔暈了過去。
張延似乎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他只是冷靜的吩咐服務(wù)員將此人抬出去扔了,趙玉晴深深地吸了口氣。
她意識到自己之前確實(shí)犯了一些錯誤。
何長安笑嘻嘻的望著她:“怎么樣,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真心為你好的吧?”
“有沒有瞬間感覺到自己愛上我了?”趙玉晴淡淡的瞥了一眼,何長安隨后就走到了張延的面前,和張延交談起來,何長安看到這一幕時無奈搖頭。
回到家里,趙玉晴跟何長安說起另外一件事。
“明天我閨蜜就會來這里,我希望到時候你去把我閨蜜接過來?!?p> 何長安驚訝:“你怎么不自己去接?”
“因為我剛剛和張總交涉過了,明天我會去他們集團(tuán)好好的商議一下接下來的項目?!?p> 話已至此,何長安也推脫不得,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躺在床上,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了一道恭敬的聲音:“何先生,是您嗎?”
“你是何先生是我呀,我是陳龍,之前我們兩個人剛剛見過面的何長安?!甭牭剿脑挄r,這才想起來之前在游樂場發(fā)生的事,他淡淡的問道:“你怎么會有我的電話?”
陳龍沾沾自喜的說道:“這我在魔都還是有一定人脈的,想要弄來一個人的電話,這還不簡單嗎?何先生,根據(jù)您上次的推算,果然我在幾個倉庫找到了我的貨,還是要多虧了你?!?p> 何長安淡淡的說道:“不必道謝,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p> 說完何長安就打算掛電話,似乎是看破了何長安的意圖,陳龍著急了,他連忙說道:“等等,何先生,我有件事還想拜托你?!焙伍L安挑了一下眉頭,聽著他說道:“是這樣的,何先生,我想拜托您幫我搞款,另外一個競爭對手,我的貨都是那個家伙搞的鬼?!?p> “為了報答你,我決定給你五百萬的報酬?!焙伍L安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五百萬,他現(xiàn)在的身家不過二十幾萬,何長安接下來還打算租一座山,如果能有這五百萬的話,租山的費(fèi)用綽綽有余。
“好,我可以幫你?!?p> 聽到何長安答應(yīng)陳龍喜笑顏開:“那好何先生,明天咱們就約個時間地點(diǎn),我好安排?!?p> 掛斷電話之后,何長安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前不久他還是在山窩窩里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可如果辦完了這件事,他就會獲得五百萬的報酬,一下子成為百萬富翁。
更重要的是何長安也能夠放開手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這里,他便忍不住欣喜了起來。
第二天,何長安就準(zhǔn)時趕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陳龍帶著一幫人守在那里。
路人退避三舍,不敢過去,他們在人群當(dāng)中顯得尤為矚目,何長安見狀抽了抽嘴角,倒是陳龍先看到了何長安眼前一亮,興沖沖的沖著何長安跑了過來。
“何先生,您終于來了?!?p> “找個地方坐下說吧。”何長安淡淡的掃他們一眼,這些家伙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何長安還不想讓人看到他和這些人處在一塊兒。
“好的?!?p> 陳龍也沒有猶豫,當(dāng)即就安排弟兄們找了一個會所,帶著何長安趕了過去,跟何長安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狀況。
何長安皺眉:“你的意思就是想要吞并那人的勢力,壯大自己?”
“那當(dāng)然何先生你也看到了,那家伙一直跟我作對,如果不收拾他的話,還指不定他下一次會想出什么歪門邪道?!?p> “就算是收拾不了他,也要給他一記教訓(xùn)。”
看到他野心勃勃的樣子,何長安淡然道:“你可知有因有果,有得有失,總的來說,不過四個字因果循環(huán)。”
陳龍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解何長安這話的意思。
“早些年你和那個叫做江波東的人是好兄弟吧?”
“何先生您怎么知道?”
被何長安說中,陳龍吃驚不已,他和那個江波東早些年確實(shí)是稱兄道弟,兩個人關(guān)系好的不行,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
兩個人的關(guān)系逐漸惡化,才走到到今天這水火不容的地步。
何長安說道:“這樣吧,我給你算上一卦?!?p> 看到何長安信誓旦旦的模樣,陳龍有些糊涂,不知道該不該信任何長安。
他找何長安是來解決問題的,可沒想到何長安卻跑過來在這給他算卦。
手底下的那幫兄弟暗潮涌動。
“不是吧,老大不是說這家伙挺厲害的嘛,他怎么跑到這兒算卦?”
“我也覺得十分的不靠譜?!?p> “他該不會就是江湖騙子吧?!?p> “你們懂什么?之前這小子可是查出了咱們老大的貨以及間隙,看來還是有幾分本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