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長安就這么站了起來,目光從容的望著拿刀的光頭。
“喲,小子你倒是挺淡定啊,到了現(xiàn)在居然還不慌?看來我低估了你的心理素質(zhì)了。”光頭挑了挑眉說道。
何長安淡淡一笑:“遇到這種事情,驚慌難道有用嗎?”
光頭聽得一愣,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可真有意思,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了你,那我倒是可以跟你交個朋友,不過很可惜呀,只能怪你自己不走運(yùn)了,誰讓咱們在今天遇見了呢?”
光頭一邊說著,旁邊的幾名手下按住了何長安的肩膀,將他直接推了出來。
“你們要干什么?”周媚再也看不下去了,連忙喊了出來。
光頭不屑的笑道:“周女士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只是覺得這小子跟我挺投緣,所以我想請他上樓喝杯茶,順便和他一起聊聊天?!?p> 聊聊天?
一聽這話,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會相信。
其中不少人更是對何長安充滿了同情,因?yàn)樵谒麄兛磥?,何長安這次要是走了的話,恐怕再也沒辦法活著回來了。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趙玉晴同樣也忍不住,畢竟何長安如今是自己的丈夫。
“這句話周女士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恰巧老子就不怕犯法,所以你們能拿我怎么著?”光頭輕蔑的笑道。
看到光頭如此肆無忌憚,趙玉晴不禁有些絕望了。
這時(shí)何長安回頭對她笑道:“別擔(dān)心老婆,我很快就會回來找你們,相信我吧,我會把你們?nèi)慷季瘸鋈チ恕!?p> “喲呵,看來我是真的低估了你的膽量,到了現(xiàn)在你居然還敢說這種話,難道你以為你是超人嗎?所以你也可以躲開了?”光頭嗤笑一聲,看向何長安的時(shí)候充滿了不屑。
何長安平靜的收回目光說道:“別廢話了,你們不是說要帶我走嗎?那現(xiàn)在怎么還不動手?”
光頭漸漸收斂的笑容,冷笑道:“行啊,既然你主動求死,那我就不耽誤你的時(shí)間了,老子今天成全你!”
說完他突然握緊了匕首,將冰冷的刀對準(zhǔn)了何長安。
剎那間,整個大廳的氣氛變得無比嚴(yán)峻。
周媚她們更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精致的臉上浮現(xiàn)了濃濃的擔(dān)憂。
可是何長安就這么對準(zhǔn)了漆黑的刀柄,神色無比淡定。
持續(xù)了好幾秒后,光頭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難道你不害怕嗎?”
“我當(dāng)然不怕,因?yàn)槲抑滥悴桓彝比?!”何長安慢悠悠的說道。
光頭一聽這話勃然大怒:“你TM居然看不起我?小子,你最好不要把我惹火了,否則我真就一刀捅了你!”
何長安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敢捅人,那你之前也就不會對我說那么多廢話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幕后指使你的人,肯定是想要針對我,是嗎?”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光頭的臉色變了在場,其他人也是紛紛色變,內(nèi)心充滿了猜疑。
“長安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知道幕后黑手是誰嗎?”趙玉晴驚慌不定的問道。
周媚雖然沒有說話,可他那雙精致的眸子,此刻已經(jīng)落到了人群中的周天林身上。
“周天林,如果這一次真的是你做的,那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周媚咬牙切齒的想著。
到了這一刻,她已經(jīng)回想起了何長安曾經(jīng)說過的話。
再加上剛剛何長安的提醒,她也意識到周天林現(xiàn)在很不對勁。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幕后黑手不黑手的,我告訴你,今天老子就是這里的老大,沒有什么狗屁的幕后黑手!”光頭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故意大聲叫囂道。
“你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沒指望你能承認(rèn),至于現(xiàn)在,麻煩你帶我上去吧?!焙伍L安聳了聳肩膀。
看到何長安如此的從容不迫,光頭氣得面色鐵青,恨不得就此一刀崩了何長安。
可偏偏何長安說的沒錯,他畢竟不是這次的幕后黑手,他根本沒辦法自作主張。
于是他只能招呼著手下,推著何長安上樓,他則是繼續(xù)在樓下?lián)寠Z錢財(cái)和值錢的物品。
負(fù)責(zé)盯著何長安的有六個人,每個人的手上同樣都拿著刀,而且手里的刀全部對準(zhǔn)了何長安,顯然是不打算給何長安任何機(jī)會。
當(dāng)何長安來到二樓的大廳,他回頭對眾人說道:“好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上樓了,那你們是不是該把你們的老板叫出來了?”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冷笑道:“你小子可真是夠聰明的呀,不過真是可惜了,因?yàn)榫退隳阍俾斆饕矝]用,今天的你必須死在這里!”
“是嗎?那到時(shí)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那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何長安淡然一笑。
“喲,何長安,看來我低估了你的膽量,到現(xiàn)在你居然還能如此的冷靜,你可真是英雄出少年?。 ?p> 就在這時(shí),外面突然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緊接著周天林跟馬濤走了上來。
“果然是你們,看來真是被我猜中了!”何長安冷冷一笑。
周天林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原來你已經(jīng)猜到了,不過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今天你死定了,所以就算你再聰明也沒用?!?p> 馬濤在旁邊惡狠狠的說道:“周先生說的不錯,何長安啊何長安,這次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你惹誰不好呢?偏要惹到咱們周先生!”
何長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算是看出來了,原來你這人特別喜歡給別人當(dāng)狗,而且看起來你好像很享受當(dāng)狗的感覺?”
“你居然敢罵我是狗?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宰了你?”馬濤氣得面色通紅。
何長安輕笑一聲:“我說過了,你只是周天林的一條狗罷了,所以今天這件事情你沒資格自作主張,我說的沒錯吧?”
“你……”馬濤差點(diǎn)氣的吐血,然而何長安卻說的很對,他確實(shí)沒有資格做主。
周天林此刻也收起了笑容,冷聲道:“何長安,我知道你的膽子很大,但是現(xiàn)在我得提醒一句,如果你還敢這么囂張,恐怕你沒辦法再活下去了,而且你的老婆到時(shí)候也會跟你一起陪葬!”
說到最后,周天林伸手指向了樓下,他指的人顯然就是趙玉晴!
何長安聽得面色一沉:“你知道嗎?別人威脅我沒關(guān)系,可你要是拿我的家人威脅我,那你的下場會很慘的!”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死到臨頭你居然還敢警告我,你是腦子進(jìn)水了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可以躲開刀子?”周天林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