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著急干什么?難道你就希望長安這么快就狠狠扇你的臉嗎?”
侯如玉看到程翔如此的不耐煩,她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誰打誰的臉還不一定呢!我告訴你,日川先生的醫(yī)學水平,可不是你這個泛泛之輩能夠比得了的!”程翔陰陽怪氣的說著,伸手指向了何長安。
顯然他的這一番話就是說給何長安聽的。
日川鋼板也是驕傲的抬起頭,神色極其囂張:“他說的不錯,雖然我這次不介意跟你這個小輩較量,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盡力而為,因為這樣你起碼能夠輸?shù)暮每匆稽c?!?p> “何長安你聽見沒有?日川先生這番話就是說給你聽的!”程翔立刻有了底氣。
“我當然知道他是說給我聽的,但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因為在我的眼中,中醫(yī)不是你們能侮辱的!”何長安毫不客氣的說道。
“真是夠自信的,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勇氣敢這么跟我說話?”日川鋼板不屑的說道。
何長安此時冷笑起來:“你說我死到臨頭,那我也得提醒你一句,真正死到臨頭的人是你自己才對!因為我剛剛可是看出來了,你早已身患重疾,可你卻愚蠢的不自知!”
“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居然說我身患重疾,你難道不知道我的醫(yī)學水平有多高嗎?”日川鋼板不屑的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我只不過是在提醒你而已,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嘗試把你的手按在胃部?!焙伍L安淡淡的說道。
“裝神弄鬼的東西,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日川鋼板嗤笑一聲。
程翔也是不屑的說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因為你知道自己比不過日川先生,所以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何長安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你們不信,那我也懶得說了,反正你自己的命跟我沒關系。”
看到何長安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日川鋼板反而有些猶豫了起來。
最初他以為何長安在嚇唬自己,可從頭到尾何長安無比鎮(zhèn)定,而且臉上一副非常有底氣的樣子,這就更加讓他疑惑了。
“日川先生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因為他就是在拖延時間,我已經(jīng)看明白了!”程翔注意到了日川鋼板的猶豫,立刻說道。
日川鋼板冷冷的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他在嚇唬我,不過就按照他說的去做一下又如何呢?反正我今天時間很多,所以可以慢慢陪著小子玩下去!”
他在說話間緩緩伸手按向胃部,臉上帶著極其囂張的笑容。
可是當他的手指用力之后,他的整張臉頓時變得煞白,只感覺一股鉆心的疼痛彌漫全身,疼得他不停的倒吸冷氣,居然就這么跪在了地上!
“日川先生,你怎么了?”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在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怎么回事?”日川鋼板自己都是一臉懵逼的。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挑釁何長安,結(jié)果這用手按下來之后,那股劇烈的痛感讓他根本無法忍受。
“日川先生,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翔滿臉不解的走了過去,此刻他的心情是無比復雜的。
因為他總覺得日川鋼板在演他!
倒是黃軍的眼睛轉(zhuǎn)了幾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頓時無比吃驚的看了何長安一眼。
日川鋼板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可那股疼痛感實在太過劇烈,讓他根本沒辦法發(fā)出一點點聲音。
而侯如玉悄悄拉住了何長安問道:“長安,難道他的身體真的有問題?”
何長安輕輕點頭說道:“不錯,我剛剛已經(jīng)仔細的幫他檢查過了一遍,沒想到他真的身患重疾,而且現(xiàn)在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沒有辦法救他!”
聽到這話,一旁的周媚忍不住笑了:“那你絕對不能教他!我早就看這個人不爽了,再加上他又是程翔的朋友,那看到他倒霉我就更開心了!”
何長安微微一笑道:“周姐盡管放心,我當然是不可能出手救他的?!?p>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日川鋼板憤怒的瞪著何長安,顯然他以為是何長安做的手腳。
何長安當即笑道:“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提醒你了嗎?你早已身患重疾卻不自知!”
“這不可能,我每年都按時去一次體檢,況且我自己也是醫(yī)生,怎么可能連這點事情都察覺不到?”日川鋼板下意識的說道。
程翔也是跟著叫囂起來:“沒錯,一定是你這個小子動了手腳,你趕緊給我說實話,否則今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周媚立刻站在何長安身邊說道:“程老板好大的威風啊,長安剛剛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呢!”
“你胡說八道,如果他沒有做什么的話,那日陳先生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小子肯定動了手腳,周女士你可不要保他!”程翔立刻說道。
周媚頓時冷笑起來:“你說是長安動了手腳,那你現(xiàn)在倒是把證據(jù)拿出來啊,如果你拿不出證據(jù)的話,那我們大家為什么要相信你的話?”
“沒錯,如果你能拿出證據(jù)的話,那我也保證不會站在長安這邊!”侯如玉也走了出來。
程翔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連是什么情況都沒搞清楚,怎么可能拿得出證據(jù)?
原本他還指望著日川鋼板狠狠打何長安的臉呢。
可現(xiàn)在突然發(fā)生這么個事情,這讓他的臉面往哪里放?而且他的計劃恐怕都要泡湯了!
“何先生,要不你還是說實話吧,到底這是怎么回事?”黃軍看似憨厚的走了出來。
何長安意味深長的笑道:“很簡單,因為日川先生已經(jīng)得了肝癌,而且還是晚期,可他自己卻沒有察覺到!”
“你說什么?”
此言一出,整個包間都驚了!
日川鋼板更是不可置信的叫道:“這絕對不可能,我自己也是一位醫(yī)生,如果我真的患了肝癌晚期的話,那我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肝癌這種東西可是非常難查出來的,除非你做專門的針對檢查!但你現(xiàn)在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很顯然你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檢查?!焙伍L安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