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高老板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怎么會突然對我們說這種話?”
羅芳芳和她的老公徹底傻眼了。
“難道你們不覺得自己是蠢貨嗎?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位可是何先生,他可是真正的少年神醫(yī)!”高老板冷哼一聲。
“你說什么?他是神醫(yī)?高老板,你是不是搞錯了?”羅芳芳失聲喊了出來。
“我當然沒有搞錯,因為你們兩個有眼不識泰山,連何先生都不認識,居然還敢在這里嘲笑他,你們真是不知死活!”高老板毫不留情的說道。
羅芳芳二人頓時懵逼了,兩人的臉上帶著活見鬼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盯著何長安,久久說不出話來。
高老板轉(zhuǎn)頭對著何長安說道:“何先生,不知道二位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我有點事情想找你們聊聊。”
“高老板是怎么認識我的?”何長安不解的問道。
高老板無比鄭重的說道:“何先生跟我上去就知道了,在那邊有一位大人物等著你們。”
“那好吧,我們現(xiàn)在就給你過去?!甭牭綄Ψ竭@么說,何長安點點頭起身。
羅芳芳此刻終于反應(yīng)過來,失聲喊道:“高老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小子難道真有什么背景嗎?”
一聽這話,高老板的面色沉了下去:“你們兩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現(xiàn)在居然還敢在旁邊喊叫?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我的酒吧不歡迎你!”
羅芳芳被嚇了一跳,她的老公趕忙說道:“高老板你別誤會,我老婆也只是一時沖動?!?p> “我沒興趣跟你們浪費時間,現(xiàn)在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叫保安過來了!”高老板毫不客氣的說道。
羅芳芳二人頓時癱坐在了地上,兩個人到現(xiàn)在都還想不明白,這件事好端端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何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人打擾到了你,這是我的失職!”高老板趕忙對何長安說道。
“高老板不必這么客氣,況且這也不是你的錯,所以你根本不需要道歉?!焙伍L安笑著擺擺手。
“多謝何先生理解?!备呃习孱D時露出笑容。
看到對方這副恭敬的模樣,何長安心里也有點好奇,因為他跟這位高老板從未見過面。
明明這還是第一次見面,結(jié)果對方就對自己如此的恭敬,這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何長安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侯如玉,希望對方能給自己回答,然而侯如玉同樣一臉茫然。
當一行人來到樓上的包廂之后,何長安看著坐在正中間的那位老人,頓時恍然大悟。
因為此刻坐在包廂里面的人,正是張老先生!
而且在張老先生身邊,張?zhí)熘就瑯右苍趫觯赃呥€坐著一名陌生的女人。
“張先生,我?guī)湍讶藥н^來了。”高老板笑呵呵的開口。
“小何,別來無恙啊,你肯定沒猜到是我找你吧?”張老先生笑著問道。
何長安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沒有想到。”
他現(xiàn)在才想明白,難怪剛才高老板對自己那么客氣,原來這一切都是張老先生授意的。
“張老先生好久不見了。”侯如玉也是笑著打招呼。
“侯小姐你好,你們先坐下吧,既然是聊天那肯定不能站著?!睆埨舷壬s緊說道。
隨著何長安兩人坐下,一旁的張?zhí)熘救滩蛔±浜吡艘宦暎砬樵趺纯丛趺床凰?p> “看起來張先生好像對我有意見?”何長安問道。
張?zhí)熘纠淅涞恼f道:“你想多了,你可是我父親的貴客,我怎么敢對你有意見呢?畢竟你何長安可是高高在上?。 ?p>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張?zhí)熘驹捳Z中的陰陽怪氣,在場每個人都聽得出來。
張老先生忍不住皺眉道:“你怎么說話呢?既然你知道小何是我的貴客,那你為什么要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張?zhí)熘緪阑鸬恼f道:“因為我很清楚,上次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就是因為何長安害我丟了那么大的臉!”
“張先生,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吧?你說那件事是我做的,那你得拿出證據(jù)來,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你這純粹就是在胡說八道了?!焙伍L安無比平靜的說道。
張?zhí)熘韭牭迷桨l(fā)生氣,道:“那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不好意思,我確實不太清楚,不如張先生給我提醒一下,說不定我就能想明白了?!焙伍L安笑著搖搖頭。
看到何長安輕描淡寫的樣子,張?zhí)熘据p易得差點吐血。
這時旁邊的陌生女人說道:“原來你就是那位少年神醫(yī)何長安?還真是看不出來呀,你確實非常的年輕?!?p> “這位女士過獎了,我也只是略懂而已,并沒有傳聞中的那么夸張?!焙伍L安平靜的一笑。
張?zhí)熘驹谝慌圆遄斓?“何長安,這位可是我大姐張紅!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大姐的脾氣可不怎么好,所以你說話千萬要小心了。”
何長安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多謝張先生的提醒,不過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上次你偷闖女廁所的事情,你現(xiàn)在肯定還記得很清楚吧?”
“草!你TM還敢提這件事?”一聽這話,張?zhí)熘練獾恼玖似饋怼?p> 張老先生怒氣沖沖的說道:“行了,你趕緊給我閉嘴,我今天請小何過來,可不是讓他來看你丟臉的!”
張?zhí)熘緲O其不甘心的坐了回去,看向何長安的眼神無比怨恨。
張紅緩緩倒了一杯茶,問道:“既然你是少年神醫(yī),那我父親的哮喘病你能治嗎?”
“我當然能治,而且這件事我已經(jīng)和張老先生說過了,只要張老先生愿意,那么我有很大的把握讓他康復(fù)!”何長安淡淡的說道。
聽到何長安最后那句話的時候,一旁的張老先生的情緒明顯激動了一下。
雖然他很早以前就打定主意,為了自己家族的傳承,他愿意率先赴死。
可只要是人,一旦有活著的機會,那么總會心動的,他現(xiàn)在就是這個心情。
何長安注意到了這一幕,輕聲說道:“不知張老先生改變主意了嗎?如果你愿意的話,那么現(xiàn)在我就可以幫你治療?!?p> “這當然不行!”張紅突然開口,臉上冒著一絲冷意。
何長安眉頭一挑,說道:“張女士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不希望你的父親康復(fù)嗎?”
“我當然希望我的父親身體健康,但我不會把這份希望放在你何長安身上,我就直說吧,我并不相信你!”張紅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