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城,你可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看到這樣的畫面,周媚是真的生氣了。
她周家好歹也是豪門,只不過這邊確實不是周家的地板,所以她做事自然不可能太過霸道。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楊東城居然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這簡直就是觸及了她的底線!
楊東城冷笑道:“我今天就是要做得那么過分,你們又有什么辦法呢?我告訴你,何長安打了我的兩個兒子,這件事絕對不能輕易算了!”
何長安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你是為了這種事情而來的?!?p> 楊東城沖著何長安說道:“何長安,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自己把手腳廢了,然后給我們道歉?!?p> 何長安直接問道:“那第二個選擇呢?”
楊東城惡狠狠的說道:“第二個選擇就簡單多了,由我們把你們廢了,還有你身邊的這位趙玉晴,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那么今天她也得歸我們了,所以你可得好好考慮清楚??!”
趙玉晴生氣的站了起來,道:“你敢?”
楊東城得意的問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今天既然敢?guī)诉^來,那我就敢做出那種事情,反正腦子說到做到,如果你們不相信盡管試試看!”
看到楊東城做事如此霸道,趙玉晴跟周媚的臉色都無比難看起來。
方婉則是握緊的拳頭,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zhǔn)備。
唯獨只有何長安,面色依舊平靜,可他的那雙眼睛,此刻早已變得一片冰冷。
只見何長安盯著楊東城說道:“如果你剛剛只是在侮辱我,那我頂多只會打斷你的雙腿,可你當(dāng)著我的面侮辱我的女人,那今天這件事可就沒辦法大事化小了!”
楊東城哈哈笑道:“你們聽見沒有?這小子居然還敢威脅我呢,看來他是沒有認清楚情況,還不知道我們楊家的厲害!”
楊天來跟著笑道:“是啊父親,何長安這人就是有這么蠢,既然他這么不識抬舉,那我們也沒必要跟他廢話了,就由我來親手把他廢掉!”
楊東城得意的點點頭道:“你別著急,我肯定會讓你牽手的,只不過現(xiàn)在嘛,就得先讓咱們的保鏢先動手了,讓何長安好好嘗嘗苦頭!”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群保鏢已經(jīng)挽起了袖子,齊刷刷的朝著何長安走了過去,顯然是要動手了。
何長安的眼神頓時冰冷,道:“找死!”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整個身體如同炮彈一樣沖了出去,砰的一聲直接放倒了三名保鏢,
緊接著他直接橫掃一腿,那群保鏢頓時慘叫出聲,因為他們的小腿直接被何長安踢斷了!
“媽的,你居然還敢還手,趕緊動手打死他!”楊東城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趕緊大聲叫喊起來。
然而他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慢了,在他說話的時候,何長安已經(jīng)連續(xù)擺平了所有的保鏢。
只是見他朝著楊東城沖了過去,猛的一拳打在對方下巴上。
楊東城的身體如同斷線風(fēng)箏一樣,砰的一聲撞在了后面的墻上!
墻壁上面頓時冒出無數(shù)道裂痕,上面掛著的油畫齊刷刷落下。
由此可見,何長安的這一拳的力量有多么恐怖!
楊天來站在旁邊已經(jīng)嚇傻了,呆呆的道:“何長安,你居然敢動手打我爸?”
何長安掃了他一眼道:“不好意思,我不僅敢打你父親,我還敢打你!”
話音落下,何長安一腳把楊天來踹飛了出去,包廂里頓時響起了他的慘叫聲!
“何長安,你簡直欺人太甚!”楊東城怒吼著爬了起來。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血,一張臉因為憤怒變得無比猙獰,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鬼一樣,看起來極其嚇人。
何長安冷笑道:“我們原本在這邊安安靜靜的吃飯,和你們?nèi)е诉^來找麻煩,現(xiàn)在你還好意思說我欺人太甚?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楊東城憤怒的說道:“我可是楊家的人,我們楊家在本地是豪門,你今天打了我,你確定你以后有好日子過嗎?”
何長安淡淡道:“這種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真要說的話,那我打的就是豪門!”
楊東城頓時驚呆了。
因為何長安的這句話實在太霸道了!
什么叫打的就是豪門?難道不是豪門他還不愿意打的嗎?
原本還在生氣的趙玉晴,此刻已經(jīng)笑了起來。
周媚也在旁邊捂嘴笑道:“長安這話說的真夠霸氣,玉晴啊,你可真是找了一個好男人?!?p> 趙玉晴驕傲的說道:“那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非常慶幸,當(dāng)初我能夠找到何長安成為我的男人!”
周媚的面色無比感慨,心里卻對趙玉晴充滿了羨慕。
如果自己的男人是何長安的話,那么自己恐怕早就將周家整頓好了吧?
心里面這么想著,周媚的俏臉漸漸紅了起來。
此刻的楊東城顯然是想不出來。
他回過神來之后,沖著何長安威脅道:“你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何長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現(xiàn)在把自己給廢了,那么一切還來得及!”
何長安平靜的說道:“那我也提醒你一句,你早已身患重疾,常年失眠多夢,一到晚上就咳嗽的非常厲害,有時候還會咳出血,我這句話沒有說錯吧?”
楊東城頓時傻眼了,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長安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你都沒有把我的身份查清楚,就如此冒失的來找我的麻煩,那你可真是有出息?!?p> 楊東城當(dāng)然聽得出來,何長安這句話分明就是在諷刺他,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
他面色猙獰的盯著何長安問道:“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身體狀況的?”
要知道他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他自己都清楚,已經(jīng)活不了太久了,連醫(yī)生都交代他讓他早點準(zhǔn)備遺囑。
所以這件事情他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
哪怕是自己的兒子都不知道。
可現(xiàn)在卻被何長安一眼看得出來,這讓他心里極其恐慌。
何長安緩緩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了,因為我可是一名醫(yī)生,所以我才能夠清楚的知道你的身體情況。”
說到這里,何長安故意拖長嗓音補充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句,你的病我有辦法治療,可我就是不幫你,你說這件事情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