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跟鄧少爺動手,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王翔此刻也驚呆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何長安竟然真的敢動手,而且一出手就如此兇狠,這完全就是不給鄧業(yè)面子!
其他人望著鄧業(yè)那副凄慘的模樣,心里更是一陣顫抖。
唯獨只有何長安,淡淡的說道:“你現(xiàn)在還有一個機會,如果你現(xiàn)在給我跪下磕頭,那么今天你還有的救?!?p> “你說什么?你現(xiàn)在打了我,還想讓我給你道歉,你開什么玩笑?”鄧業(yè)都快氣瘋了。
王翔更是囂張的叫囂道:“小子,你腦子進水了嗎?竟然敢這么跟鄧少爺說話,你現(xiàn)在動手打了他,你今天絕對跑不掉了!”
“我剛剛有跟你說話嗎?”何長安突然轉(zhuǎn)頭,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頓時只聽見啪的一聲,汪湘被打的眼冒金星,整個人轟的一下摔了下去。
看到何長安動手如此干脆,王翔的那群跟班紛紛后退一步。
要知道他們原本也想動手幫忙,可現(xiàn)在看到何長安如此兇悍,他們立刻就沒了勇氣。
“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以為自己很能打,所以就覺得沒有人能夠叫醒得了你了,你是這么想的對吧?”
鄧業(yè)面色猙獰的盯著何長安,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無比陰森。
何長安卻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會那么想,不過你要是非要這么認為,那就隨便你好了,反正你們的心思,我根本都不會放在眼里?!?p> “好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你今天這么囂張,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那你又知不知道你今天惹了多大的麻煩?”鄧業(yè)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
何長安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當(dāng)然不知道,至于你父親叫什么名字,這跟我也沒關(guān)系,而且我也不想知道?!?p> “草!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父親現(xiàn)在在娛樂圈同樣很有能量,只要我一句話,那么羅紫萱恐怕就會因為你,從而被牽連進來!”鄧業(yè)威脅道。
何長安的目光一冷,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想要拿我的朋友來威脅我了嗎?我得提醒你一句,我最反感的就是這種事情!”
鄧業(y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囂張道:“老子就是拿羅紫萱的威脅,你又能拿我怎樣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來你今天確實是在找死?!?p> 何長安話音落下的瞬間,突然往前跨了一步。
他的速度如同閃電一樣,眨眼間來到鄧業(yè)面前。
鄧業(yè)心頭一慌,下意識想要掙扎。
然而何長安卻沒有給他機會,直接抓住他的衣領(lǐng),朝著旁邊的圓桌上狠狠撞了上去。
頓時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桌上的茶杯全部被撞翻在地,噼里啪啦摔成一團。
而鄧業(yè)的腦門直接高高腫起,撞出了一個大包,疼得他哭爹喊娘起來!
“草!你竟然還敢對鄧少爺下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那些想要巴結(jié)鄧業(yè)的人,看到何長安再次動手。
他們知道面前或許是一個機會,立刻叫囂著沖向了何長安!
“你們也想找死?”
何長安連看都沒有去看他們一眼,左腿突然踢飛旁邊的椅子。
只見那張椅子在空中旋轉(zhuǎn)幾圈,轟的一聲在兩人的頭頂上炸裂。
疼得那人慘叫一聲,竟然當(dāng)場昏死在地上。
如此充滿了暴力美學(xué)的畫面,看著周圍的人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至于包廂里面的其他人,此刻更是齊齊倒抽一口冷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也太狠了!”
此刻所有人的心里面,只剩下了這一個想法。
至于王翔,他這才剛剛爬起來,原本還想聲討何長安。
可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直接嚇得雙腿發(fā)軟,差點再次坐在地上。
鄧業(yè)面色猙獰的捂著腦袋,痛苦的叫道:“何長安,你是不想活了嗎?你今天動手打了我,你以后就別想平平安安的過日子了!”
“到了現(xiàn)在你還威脅我,你這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難道你家里面沒有教過你,做人一定要低調(diào)嘛?”何長安冷笑著問道。
鄧業(yè)雙眼通紅的叫道:“老子不想聽你說屁話,反正你給我等著吧,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以后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而且是非常慘痛的代價!”
“是嗎?既然你還有能力這么說,那就是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了?!焙伍L安淡淡的開口。
“你想要干什么?”鄧業(yè)聽得心頭一慌,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掙脫何長安的手,就突然感覺世界黑了下來,只見何長安的拳頭已經(jīng)落下!
“砰!”
何長安的這次出去,完全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當(dāng)場狠狠砸在鄧業(yè)的臉上,直接將他口腔里的牙齒全部打亂。
甚至跟著飛出了幾顆牙齒,嘴里的鮮血也是跟著露了出來!
鄧業(yè)整個人跟著倒地,無比狼狽的倒在地上,口吐鮮血,面色慘白。
就像是恐怖片里面的野鬼一樣,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威風(fēng)。
他現(xiàn)在這副可憐樣子,跟剛才看起來有著天壤之別,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而且到了這一刻,他甚至根本不敢叫囂了。
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捂著嘴巴,痛苦的在地上嗚咽著。
何長安緩緩蹲在旁邊,說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這不就是一條很合格的喪家之犬嗎?簡直太形象了!”
鄧業(yè)一聽見何長安的聲音,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
他哆嗦著往后退了幾步,顫抖道:“何長安,你還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過來!”
何長安卻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說道:“你剛才說你父親在娛樂圈很有能量,那不如這樣吧,你現(xiàn)在給他打個電話,干脆把他直接叫過來怎么樣?”
“你說什么?”
聽到何長安這話,鄧業(yè)整個人直接傻掉了。
包廂里面其他人同樣聽得目瞪口呆。
甚至還有人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使勁掏了掏耳朵。
羅紫萱也是陣陣吃驚,低聲道:“長安,你在開玩笑嗎?他的父親確實來頭不小,要不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回去再找玉姐幫忙。”
“不用麻煩玉姐了,既然這件事情是我惹出來的,那我就會把這件事情擺平,而且我會讓他們心服口服!”何長安毫不猶豫的說道。
聽到何長安如此堅決,羅紫萱很識趣的沒有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