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的確不是來讓你看證據(jù)的,而是來找你合作的?!?p> “合作?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聽見這樣的話了,說吧,怎么合作?”
“合作內(nèi)容很簡單,我要你停止給陳氏兄弟供貨!并且和我們簽訂合作協(xié)議?!?p> 蘇筱雪早就準備好了合同,放在許星河的面前。
許星河接過,隨便翻了翻。
蘇筱雪給許星河開的價格可不低,每個月足足有十萬的底薪。
而且捕撈的海鮮賣出后也會五五分成。
但對此,許星河沒有任何一點興趣。
“我可以停止給陳氏兄弟供貨,也可以把貨賣給你們,但這合同,我不會簽。”
“你就不再考慮考慮?我們給出的價格可不低?!?p> 蘇筱雪還以為許星河沒有看見月薪的價格。
于是開口提醒著。
但許星河只是瞥了她一眼,不再多言。
蘇筱雪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給人打工的料。
而是有著當老板的野心。
“好,我明白了?!?p> 蘇筱雪正要準備離開,卻聽見許星河忽然叫了一聲:
“誒,剛才陳榮生也來了一趟,但是我們之間的合作沒能達成?!?p> “不如你們過來看看,要不要現(xiàn)在就和我展開第一次合作?”
許星河趁著蘇筱雪轉(zhuǎn)過身的時間,走向里屋。
將靈塘鮑又放了出來。
鮑魚殼上閃爍的淡淡金光瞬間吸引了蘇筱雪。
蘇筱雪的鼻子特別靈敏。
但無論是剛才,還是現(xiàn)在,都沒有聞到任何一點海鮮的腥味。
不由得驚訝了一番。
“這是什么鮑魚?居然連一點腥味都沒有!”
蘇筱雪可不會客氣,拿起一個又一個鮑魚,放在鼻子邊輕嗅。
可結(jié)果還是一樣。
“這都是你捕上來的?”
“不是,這是我用特殊方法飼養(yǎng)的,飼養(yǎng)方法比較困難,而且成本比較高,所以每天的產(chǎn)量也很少?!?p> “我能試吃一個嗎?你不用擔心,我肯定會給你錢的?!?p> 蘇筱雪害怕許星河誤會她,連忙取出錢包。
“先吃了再說,這鮑魚可是一萬塊錢一只!”
許星河故意說出價錢,想要嚇退蘇筱雪。
然而,他看見的卻是蘇筱雪更加堅定的眼神。
“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如果口感達標,你這兒的鮑魚我就都要了!”
得到蘇筱雪的承諾,許星河滿意了許多。
立刻取出一只鮑魚,如法炮制。
將其做成了燒烤的口味。
鮑魚的香味再一次傳出,涌入每個人的鼻中。
哪怕是站在蘇筱雪身后,一直都嚴肅著臉的保鏢,此時都忍不住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
咽下口中已經(jīng)儲存許久的口水。
蘇筱雪接過靈塘鮑,一口咬下!
鮮嫩多汁的鮑魚在口中炸開。
肥美的嫩肉在牙齒之間彈跳。
口感極佳,香味十足!
蘇筱雪滿臉都是享受。
隨后眼睛忽然一睜,激動的說道:
“這里所有的鮑魚,我都要了!”
“都,都要了?”
蘇筱雪這一句話嚇得身后的保鏢都啞巴了。
他們剛才可不是沒有聽見,一個靈塘鮑可得一萬塊錢。
這桶里邊,至少都有好二十多個,也就是說,這么一桶靈塘鮑,就要二十幾萬?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小姐,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就算是我們公司里,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貴的海鮮?。 ?p> “別說是一萬了,這么小個個頭的鮑魚,最多也就幾百!”
雖然聞著味道是不錯,可畢竟沒有吃到嘴里。
他們也不知道這靈塘鮑究竟是什么味道。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蘇筱雪在吃了鮑魚之后有入魔的現(xiàn)象。
不然怎么會一萬塊錢一個的鮑魚都舍得買?
“你們就聽我的好了,這鮑魚買了絕對不虧!”
蘇筱雪自信的樣子,讓保鏢們都閉上了嘴。
他們知道蘇筱雪的脾氣,而且也知道她的能力。
只要是她決定的事情,沒人改變得了。
只不過這件事情,在回去之后,是肯定要告訴董事長了。
【叮咚!恭喜宿主銷售出一只進階靈塘鮑,獎勵鮮蝦餌料?!?p> 【叮咚!恭喜宿主銷售出十只進階靈塘鮑,獎勵鮮蟹餌料?!?p> 在達成了交易之后,許星河腦中立刻響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許星河愣了愣,隨即心里大喜。
他剛剛還覺得魚塘里的海鮮有些單一。
現(xiàn)在就送來這么兩個餌料。
以后魚塘里又可以多出兩種海鮮了。
“希望以后我們還能繼續(xù)合作?!?p> 將所有靈塘鮑都打包好,交給蘇筱雪之后,蘇筱雪伸出手,滿意的說道。
許星河特別紳士的伸出手,只是握在了蘇筱雪的指尖部分。
絲毫沒有占蘇筱雪便宜的意思。
只是因為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蘇筱雪對許星河的看法又有了改觀。
心里難免生出這樣一個念頭:
“他真的只是一個捕魚的嗎?”
蘇筱雪走后,許星河終于閑了下來。
收拾好了捕魚裝備,做好了明天出海捕魚的準備。
這漸漸的已經(jīng)成為了許星河的習慣。
每天晚上都會如此,無一例外。
然而,第二天,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許星河一早就帶著裝備來到了碼頭。
找到了他們的那艘漁船。
可他到場的時候,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人站在漁船下方。
黑壓壓的一片,一群人都散發(fā)著兇惡的氣息。
“許星河!我們等你很久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發(fā)聲。
聲音的粗狂嚇了許星河一跳。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堵住我漁船的出入口?”
許星河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主,將裝備丟在地上,便也跟著兇狠的回應(yīng)道。
“我們是什么人?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話音落下,前排的人群散開。
被包圍在中間的,正是陳榮生。
陳榮生旁邊還有一個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男子。
那正是他的哥哥,陳榮杰。
“許星河,我們待你不薄,你為什么把我們當傻子玩?”
“陳哥,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p> “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難道不清楚?一口鮮公司和我們陳氏海鮮公司是死對頭,你把海鮮賣給了他們,你還說不明白什么意思?”
陳榮杰憤怒得不行,說著說著還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