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聽說他穿著一身破舊漁民裝來我們八樓餐廳。這著裝不符合我們的規(guī)矩,我就把他趕出去了……”
董經(jīng)理膽怯道,聲音是越來越小。
到最后都快要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楊永康聽著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也總算是知道了為什么許星河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
就算是楊永康本人,在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也不見得會像許星河這樣淡定。
“好,好,你可真行啊!我邀請的客人你都能趕出去,那是不是有一天,你連我也要趕出去??。俊?p> “你今天要是不把許星河給我請回來,你明天就別來上班了!”
“不,你明天開始,在整個酥魚城也別想找到工作!”
楊永康撂下狠話,隨后氣沖沖的離開了大廳。
楊永康氣憤的樣子嚇得董經(jīng)理直哆嗦。
被當(dāng)著這么多客人的面訓(xùn)話,董經(jīng)理的臉也算是丟盡了。
但他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任務(wù),那就是找到許星河,把他邀請回來。
看了看時間,還好現(xiàn)在時間還早,只有五點。
他連忙跑下電梯。
一邊打著電話,詢問著監(jiān)控室,許星河的去向。
一邊吩咐著保安,找到許星河。
許星河此時剛剛走出酒店。
他就在門口等著。
并未走遠(yuǎn)。
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并不是一意孤行的不給楊永康面子。
而是想要借著這件事情,出一出氣。
讓董經(jīng)理,讓那一對小情侶知道得罪他的后果。
許星河也只是等了幾分鐘的時間。
一名保安就發(fā)現(xiàn)了許星河。
隨后,在三分鐘內(nèi),董經(jīng)理也跟著趕到。
他做了幾下深呼吸,才緩過那口氣。
“許總,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您是楊總的客人?!?p> “還請您能夠原諒我,楊總現(xiàn)在還在樓上等著你呢。”
董經(jīng)理知道自己輸了,面對許星河的時候,他再也沒有了之前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在許星河的面前,他就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小人物。
許星河微微翹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副淺淺的笑容。
“之前我說過,你把我趕出來容易,要把我請回去可就難了。八樓餐廳,我不配去,你不如把楊總叫下來吧?我在這里等他?!?p> “許總,您就別為難我了,之前都是我的錯,是我嘴臭,您要是不解氣,您給我兩巴掌也行?。 ?p> “別,我可不敢打你,到時候你連永恒酒店都不讓我進(jìn)了?!?p> “許總,您別開玩笑了,我哪敢啊。楊總可是給我下死命令了,若是您不回去,那我以后也別在酥魚城混了?!?p> 董經(jīng)理就差給許星河跪下了,那副凄慘的模樣。
只求許星河能夠回去。
看著他都這副模樣了,許星河也是于心不忍。
“行,既然你都這么有誠心有誠意了,那我就答應(yīng)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p> “您說,只要我能夠做到,我絕對答應(yīng)!”
“待會兒回去以后,趕走之前那對情侶,他們在八樓餐廳會影響我的食欲。”
許星河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那對情侶都欺負(fù)到許星河的頭上來了。
許星河自然是要報復(fù)回去。
董經(jīng)理立馬明白了許星河的意思。
就算是許星河不這么說,他也會這么去做。
畢竟董經(jīng)理之所以會得罪到許星河,那全是因為那一對情侶造成的。
董經(jīng)理答應(yīng)許星河的條件后。
便陪同著許星河一起上了八樓餐廳。
八樓的電梯門打開。
許星河從中走出。
不知道為什么,許星河的身體就像是有磁性似的。
總是能夠引得那一對情侶轉(zhuǎn)頭。
許星河才踏進(jìn)餐廳一步,就被那對情侶發(fā)現(xiàn)。
男子本來還在享受著牛排的美味。
可見到許星河之后就氣不打一處來。
“保安,保安,怎么回事?怎么這個人又上來了?”
“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趕緊把這個人趕出去!”
周邊的保安都在許星河的手上吃過虧。
此時見到許星河的時候,都有些膽怯。
但這畢竟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也都還是圍了過來。
然而,卻見著董經(jīng)理在后邊高聲呼喊。
“你們干什么?這位是許總!都給我向許總道歉!”
董經(jīng)理聲音一出,所有保安都感到錯愕。
許總?
就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董經(jīng)理,這怎么回事?”
男子不明所以,連忙問道。
可董經(jīng)理心里已經(jīng)恨死男子了,根本就不做回答。
并且立馬吩咐著保安,把他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趕出八樓餐廳。
“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趕我走!”
男子情緒很激動,見到保安圍過來之后,就立刻大喊大叫著。
和他一起的女子也是如此,都紛紛報著家境。
可他們這點身份,別說是對永恒酒店,對楊永康了。
就算是對董經(jīng)理來說,都不算什么。
董經(jīng)理一點也沒有猶豫,畢竟他可得罪不起許星河。
任由那一對情侶再怎么大喊大叫,也無濟(jì)于事。
被保安綁上了電梯,隨后扔出了永恒酒店。
見董經(jīng)理這么懂事,許星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楊總呢?帶我去見他。”
“許總,您這邊請。”
董經(jīng)理卑躬屈膝,就像是許星河的狗腿子。
帶他走到八樓餐廳最大的包間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房門被楊永康的助理打開。
見到許星河的時候先是錯愕了一番。
隨后才躬身邀請著許星河:
“許總,您請進(jìn)?!?p> 助理只是側(cè)身露出了一個位置。
意思很明顯,許星河能夠進(jìn)去,但董經(jīng)理不能。
董經(jīng)理明白,他也沒有要進(jìn)包間的意思。
只是在門外賠著笑,直到助理關(guān)上了大門。
董經(jīng)理這才收起笑容。
“這許總究竟什么來歷?居然連楊總都這么熱情的邀請他?!?p> “現(xiàn)在這酥魚城的老板可真是越來越多了,連這么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有這么恐怖的身份?!?p> “真是太嚇人了。”
董經(jīng)理一邊搖頭,一邊離開走廊。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差點嚇走了他的魂。
以后,他可再也不敢隨意替人出頭了。
而此時,許星河所在的包間里。
楊永康正坐在餐桌的主位上。
紅酒都已經(jīng)喝了一瓶了。
見到許星河終于到來,他連忙起身。
像一個長輩問候晚輩一樣,拍著許星河的肩膀說道:
“小許,你剛才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楊永康作為商人,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察言觀色。
剛才雖然只是聽見了許星河的聲音,但他立刻就察覺到了許星河語氣的不對勁。
安排董經(jīng)理去請許星河回來,也是楊永康的一個計謀。
也只有用董經(jīng)理做臺階,許星河才會順著臺階下來。
“沒什么,就只是有幾個不開眼的家伙想要找我麻煩罷了。”
許星河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楊永康雖然是蘇筱雪的叔叔,但許星河和蘇筱雪都還沒這么熟絡(luò),和楊永康自然也就差得更遠(yuǎn)了。
在楊永康熱情的時候,許星河反而有些抗拒。
但表面上卻依然熱情的模樣,再怎么說,楊永康也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
見許星河不肯多說,楊永康自然也不會多問。
話題一轉(zhuǎn),就說到了許星河這些優(yōu)質(zhì)深海魚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