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剛才那件事我該怎么辦?”魯森文軒一邊開著車一邊心有余悸。
邊上的任科一臉無奈:“鐵子,你就剛剛撞了一只貓而已,又不是撞了一個人。你還怕貓來索命嗎?”
魯森文軒一臉嚴(yán)肅:“再怎么說,也是一條生命好嗎?”
“你以前在宿舍打蟑螂的時候也沒那么憐惜啊。”任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放寬心,上高速撞到個阿貓阿狗的很正常啊。”
“你能不能不要講那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啊,蟑螂屬于害蟲且侵犯了我們的生活??蓜倓偰侵?.....”
“行行行行行?!比慰萍皶r打斷了魯森文軒的說教時間,“知道了,大善人。我現(xiàn)在只求您好好開車,什么都別想?!?p> ?
魯森文軒一個邊讀大二邊兼職的男孩子,除了空有一副好皮囊;是學(xué)校公認(rèn)的校草以外并沒有其他值得一提的地方。本來就因為慢熱,習(xí)慣把自己封閉起來,不喜歡和女生說話,也很少和男生搭話。由于從小到大,都有很多女生會追求他,給他帶來了很多困擾,漸漸地他有些排斥異性。身邊就只有任科那么一個好朋友,在任科面前,他會稍微露出自己原本“親民”的樣子來。
大概是因為好看的人都喜歡和好看的人一起玩,任科的顏值也是毋庸置疑的優(yōu)秀,加上任科家境很好,不缺女友,但也不想定心在誰身邊,他不想在誰身上付出過多感情,所以兩人關(guān)系甚好。但由于任科和魯森文軒不是同一所大學(xué),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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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森文軒開著車到了自己的學(xué)校門口,踩下剎車之后一直在門口停住不動彈。
三分鐘后。
“大哥,你今天想睡我車上嗎?”任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我總感覺奇奇怪怪的......那只貓......”
“我總感覺你奇奇怪怪的!”任科不屑地瞟了一下魯森文軒,“你尋思一下,我們前面好好開著車,它突然竄出來的,而且我們也沒剎車下來看,萬一它活得好好的呢?”
“你是聾嗎?聽不見Peng的一聲?”
“貓有九條命,你放心!死不了的。你安心睡覺吧,好嗎?一只貓而已,要都你這個心態(tài),那誰還敢開車?收起你的圣母心吧?!?p> “不!”魯森文軒突然直視任科一本正經(jīng)地說,“只是我看那只貓品相很好,感覺怪貴的,怕是哪個車主家養(yǎng)的貓,萬一要我還錢?!?p> “搞半天,就因為這?這不要緊,關(guān)于錢方面,有你任哥在,完全不是問題。我就說,你不會做作到為了一只貓內(nèi)疚那么久吧?!?p> “但我也不會那么沒心沒肺好嗎?”魯森文軒對任科翻了一個白眼,在他心里,再怎么說也是一個生命,何況魯森文軒本來就是一個很愛貓的人。
“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那你就多去樓下喂喂貓,給你的玻璃心一點點慰藉?!比慰七呎f邊打開主駕駛的車門,“現(xiàn)在你好下車回宿舍睡覺,爭取能在夢里和它說句對不起了?!?p> ?
魯森文軒一回宿舍就沖了一把冷水澡,想自己冷靜一下。
“嘖......”他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封建迷信......不可靠,魯森文軒,相信科學(xué)?!?p> 像自我催眠一樣,在蒸氣彌漫的鏡子前默念了三遍。但腦子還是回想起了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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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魯森文軒十一歲,當(dāng)時媽媽因為一些身體問題,在十月初時去寺廟祭拜,剛到最高處的階梯,門口的一個算命先生突然抓住了魯森文軒的手腕說:“看你這個少年,氣宇軒昂的,是個可塑之才啊。但是你十年之后有危險啊,可不要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p> 當(dāng)時魯森文軒還小,媽媽直接拍掉算命先生拽住魯森文軒的手說:“你這種人都是招搖撞騙的,別在這胡說八道,兒子不用聽,當(dāng)沒發(fā)生進(jìn)去就好?!濒斏能幝犃藡寢尩脑挘瑺恐鴭寢屢黄疬M(jìn)入了寺廟內(nèi),算命先生又神神叨叨地對著魯森文軒喊:“你大可看著,現(xiàn)在是十月初,在十年后的十月,便是顛覆你命運的一天?!濒斏能幰驗楹闷孢€是回頭看了算命一眼,他眉心有一個獨特的美人痣,戴著一副墨鏡,看不清表情和眼神,魯森文軒也無法判斷他說這句話的意圖以及這句話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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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撞了一只貓嘛......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的人生也已經(jīng)夠慘的了,再出現(xiàn)什么,也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難不成還能是那只貓的車主來找我要錢,看上我的狗血事件?那確實怪顛覆人生的。魯森文軒這么想著,又自嘲地?fù)u了搖頭說:“我一個新世紀(jì)青年,算命先生的話怎么能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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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躺下去,宿舍門突然開了,魯森文軒坐立了起來問:“是誰在門口?”
不對......現(xiàn)在是十月長假,室友都回老家看父母去了,哪來的什么人???
“喵——”一聲凄慘的貓叫,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