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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她身邊

逛商場

來到她身邊 木森czy 1318 2021-04-01 23:30:03

  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多,雨已經(jīng)稀稀拉拉快要停了,空氣變得更加清爽,還夾雜著一起清甜,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商場里的人沒有因為時間太晚而變少,相反,很多年輕人都喜歡在這個時間段來逛街,人流量還挺大。

  ……

  這是成立公司以來,宇文心第一次感受這種逛商場的感覺。

  之前不僅是因為忙,最重要的是不喜歡這種氛圍,甚至感覺這是一件非常浪費時間的事情。

  久違的感覺,今天又是跟許洲走在一起,回頭率可以說是‘百分百’,宇文心有點兒想鉆進地縫兒,或馬上擁有一件隱形斗篷,甚至裝作不認識身邊這個人。

  “心姐,去看看那家怎么樣。”

  許洲倒是已經(jīng)習慣四面八方向自己投來的眼神了,本能的忽視掉了這些外在的虛榮。

  許洲所指的那家是一個新興的黑白主題的服裝,年輕人都不太喜歡這種風格,因此里面的顧客很不太多。

  “走吧。”不管好不好,只要避開人多的地方就好了。

  其實,她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為那些人都在認真看許洲,已經(jīng)把她幾乎忽略掉了。

  ……

  進入視線的第一個店員,是一個年輕小伙子,穿著筆直的衣服,皮鞋可以說沒有一起灰塵,帶著一個酒紅色絲絨質(zhì)地的領(lǐng)結(jié),手上還帶著一副白手套,專業(yè)度是顯而易見的。

  對于有些人的判斷,宇文心還有一個關(guān)注點那就是――鞋,鞋是唯一全身上下直接接觸地面的,它的整潔程度直接代表著這個人對自身的要求。

  “歡迎光臨!”

  兩人點了點頭。

  看到宇文心旁邊有許洲的陪伴,自覺的退到一旁,等待被詢問。

  “這件還可以,你去試試吧。”

  挑了一件跟宇文心之前衣服很相似的一件雪紡衫。主要是想讓宇文心盡快脫掉那件已經(jīng)打濕很久的衣服了。

  心生愧疚,要不是自己的沖動,她也不會這樣。

  “好?!倍S洲在想什么,拿了自己尺碼的衣服往試衣間走去。

  衣服不是那么驚艷,但很合適。

  換完衣服的宇文心,走出來,往鏡子上瞥了一眼,順眼就行,

  “就它吧?!?p>  許洲在宇文心換衣服的同時還挑了兩件外套,而且,很細心的挑選的宇文心的是嗎。

  “這兩件外套,選一個?!币皇忠患?,一黑一白。

  宇文心果斷選擇了那件黑色的。

  很爽快,這應(yīng)該是最快的逛街當時了吧。

  許洲很自然的把自己之前跟宇文心‘顯擺’過的卡掏出來遞給了服務(wù)生。

  宇文心也沒有阻止,以許洲的實力這點兒小錢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可以讓他得到一些心理安慰,何樂而不為呢。

  ……

  從服裝店出來,

  許洲提議,

  “時間還早,去喝一杯吧?!痹偻虉鲎叩穆飞?,許洲留意那里有一家酒館。

  看了一眼時間,為了可以回去睡一個安穩(wěn)覺,決定再晚一些回家,

  “好。。?!?p>  ……

  宇文心還是一如既往的點了一杯烈酒。而許洲因為自己剛剛發(fā)過誓,不在喝醉,所以點了一杯度數(shù)很低的調(diào)酒。

  這樣的反差讓服務(wù)員都上錯了酒的位置,得知真想后,還瞧不起的白了許洲一眼,滿滿的嫌棄,一付早已看穿他心懷鬼胎的樣子。

  宇文心看服務(wù)生走遠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是單純的想笑,沒有什么理由,所以很真實。

  許洲一副被幼兒園同班小朋友欺負,一臉不愿意,

  “我什么時候才能把酒量練成你這么好啊。老是這么玩兒,我的心靈也太受傷害了?!?p>  先喝了一口,酒精的刺激讓宇文心興奮了起來,

  “以后多出來幾次,就習慣了。”

  “讓我成為習慣,那我得再浪費多少感情啊?!蹦X海中一直出現(xiàn)剛才那個服務(wù)生反應(yīng),想一想就挺可怕的。

  “成長的路上,不能太計較得失。”宇文心說這句話的時候意味深長,也在含沙射影著些什么。

  “你小時候騎過后面帶兩個小輪子的自行車嗎?”似一句隨意的問話。

  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老實回答,在宇文心面前,許洲很多時候都很乖巧,從來沒有在父母面前出現(xiàn)過的樣子。

  “好像騎過吧。怎么了?”

  因為小時候玩具太多了,從來不缺玩具的他,不會對哪一件有很深的印象。爸媽每次上外地回來都會給他帶新玩具來‘討好’他,并不是很受用。

  “我給你講一個我小時候關(guān)于小孩自行車的故事吧?!焙染频镊攘?,其中有一點就是讓人很有勇氣、樂于去表達、面對一些什么。

  “好啊?!焙芩斓膽?yīng)答,滿眼的興趣,非常樂意傾聽。這還是宇文心第一次主動給自己講故事。

  “我的家鄉(xiāng)在一個特別小的縣城。別小看它小,里面包含的人卻很多,每條細長的街道上都是人山人海。”

  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酒吧臺上那個正在唱著民謠的中年男人。很輕的音量,卻是在帶著情感的、有溫度的敘述。

  似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句話,可宇文心的腦海卻里卻立刻出現(xiàn)了那個小縣城的全貌,甚至街上有些人的動圖。

  許洲有耐心的聽著,眼神也隨著宇文心看向那個唱的很動情的民謠歌手。

  沙啞的歌聲,每一個字的吐露都不單單是在演唱,更是內(nèi)心情緒的抒發(fā)和釋放,他好像經(jīng)歷了很多故事,可是到頭來卻還是一事無成。

  失望之余,更多的是無奈。對生活的無奈,對社會的無奈,對所有發(fā)生在自己身邊一切的無奈。

  “那個粉色的兒童自行車是我向往已久的玩具,別的小朋友都有。小孩子嘛,肯定覺得我也必須要有。從小就不讓人省心?!?p>  宇文心笑了,在笑自己當時的想法――居然這件事能稱得上是‘天大的事情’;更在笑自己當時的做法――‘絕食’、‘大哭’、‘生氣了還會拿起小拳頭對準父母’。

  宇文心接著講到,

  “在我用出我所有的招數(shù)后,父母妥協(xié)了,他們答應(yīng)第二天下午給我把車擺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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