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金云翳發(fā)覺女孩不再掙扎,這才戀戀不舍地起身。
“你,你……”香軟氣得直哆嗦,她語無倫次:“你這個色魔!”
男人意猶未盡地看了一眼女孩是飽滿濕漉漉的粉唇:“昨晚你便是這么親我的,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p> 女孩瞪大眼睛,顯然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做這種事!”
“你就這么肯定?”男人松開握著她拳頭的手,重新坐回沙發(fā)上,語氣中還帶了幾分幽怨:“我只不過是想幫你蓋個被子,你卻把我直接按在床上……”
香軟頓時大窘,昨晚她喝多了,哪里還記得這些事,如今金云翳描述得生動形象,她不禁也對自己產(chǎn)生了幾分懷疑。
“咳咳……”香軟輕咳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不好意思啊,那個……我昨天喝多了……”
“喝多了就可以不負責(zé)嗎?”
金云翳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隨即輕飄飄道:“香小姐,那可是我的初吻?!?p> 香軟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不知不覺中,兩人的形象早已對換,金云翳則是那受人輕薄的小娘子,而香軟倒成了見色起意的負心漢。
“那你想怎么樣……”女孩心虛地丟出一句話:“我也不是故意的。”
男人被她的話語整得想笑,可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我不想怎么樣,”金云翳垂眸,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我剛剛親了你,也算是還回去了,沒關(guān)系,你走吧?!?p> “我,我……”香軟頓時內(nèi)疚起來,她走到男人身前,兩只手拽著衣服攪啊攪,哪里還有剛剛那一點囂張的氣焰:“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就不應(yīng)該喝酒的……我能為你做點什么嗎?”
若是蘇今白在此,她定會雙手掩面,說什么也要把香軟給帶走。
這分明就是不諳世事的小白兔進了狼窩?。?p> 金云翳還真就凝眉,似乎在苦苦思索對策。
多年以后,當眾人聚在一起聊天,聽香軟講述她與金云翳之間的故事時,講到這里,眾人都不約而同地朝悠閑品茶的男人啐了一口:
“你個老狐貍裝什么裝!”
…
良久,大尾巴狼,不是,是金云翳才抬頭,他定定地看著香軟,薄唇輕啟:
“不如這樣,你做我的王妃吧?!?p> “???”香軟的腦海里不由自主響起了一首金曲:“搖晃的紅酒杯~”
不等她走神,男人的聲音又將女孩扯回現(xiàn)實。
金云翳站起身侃侃而談:“你莫名搶走了我的初吻,自然是要對我負責(zé)的,更何況,你親了我,我也親了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jīng)是戀人了,”
“既然是情侶,那我們?nèi)蘸蠖ㄒ苫榈?,你自然就是我的王妃了?!?p> “???”
香軟愣在原地,男人說的話她一個字也沒聽懂。
怎么莫名其妙,她就要成他的王妃了?
成婚?開什么天地玩笑,我還是個戀愛都沒談過的少女誒!
為毛就要走進婚姻的墳?zāi)沽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