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四周看了看,江塵指著自己問青年:“你是說我嗎?”
“握草,不是說你還是說誰?誰讓你進來的?老馬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進來,萬一丟了珍貴資料怎么辦?”青年指著門外對江塵沒好氣地說,“抓緊給我滾出去!”
回來自己的公司還被要求滾出去,這可新鮮了。
江塵沒生氣,而是反問青年:“你來青塵地產(chǎn)多久了?”
青年警惕地看著江塵:“你想干什么?告我的狀?我跟你說沒門,現(xiàn)在青塵地產(chǎn)的項目運行了全靠我一個人扛著呢,你覺得趙智那娘們能開我?”
江塵碰到了比自己還裝逼的人,忽然覺得有意思起來。
江塵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打算看看這個青年的逼到底能裝到哪里去。
“不對吧?我怎么聽說,青塵地產(chǎn)的各個部門,都有對應的負責人啊,林總和段總她們呢?”江塵裝出一副小白的模樣。
青年冷笑:“她們幾個娘們能成什么事?最后不還得靠我?”
江塵挑了下眉:“不知道哥們曾經(jīng)在哪里高就?”
“我曾經(jīng)是西門地產(chǎn)的項目總監(jiān)?!鼻嗄臧浩鹆怂哔F的頭顱,不可一世地看著江塵。
西門地產(chǎn)?那不是楊國光曾經(jīng)的手下嗎?
看來收購了西門地產(chǎn)后,還是有些人心浮動啊。
江塵看著青年,宛若看一只跳梁小丑:“嗯,西門地產(chǎn),確實厲害?!?p> “既然知道老子厲害,那你還不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看你穿的這樣,上來也不嫌丟人?!钡玫搅私瓑m的肯定,年輕人更加得意忘形。
與此同時,老馬在樓下忽然一拍腦門:“壞了,現(xiàn)在的員工大多不認識董事長,趙總她們在開會,別出事了?!?p> 說著,老馬趕緊給趙智打電話,趙智沒接,老馬就挨著一個個打過去了。
青年人的話江塵并沒有生氣,因為江塵知道青年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和你這樣想法的人還有多少?”江塵笑著問道。
江塵從來不會意氣用事,他做的每件事都會有他的道理。
青年人終于覺察出來不對勁了,他狠狠瞪了江塵一眼:“艸!遇見個傻逼,真晦氣!”說著轉身就要走。
但是江塵豈會放過他,江塵伸出手,拉住了青年人的衣領。
“臥槽!你特么是不是有?。俊鼻嗄耆吮缓鋈焕?,差點被勒死,對江塵自然沒有好脾氣。
“張哲,你適可而止吧?有事你就趕緊去忙,在這找什么存在?”一個路過的女人聽到張哲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看樣子是平時就對這個叫張哲的青年看不順眼了。
“草擬嗎的,關你屁事?”張哲直接罵了過去。
女人也有些生氣了:“你小心我告到趙總那里去?!?p> “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張哲要是怕她姓趙的,我今天就在這從樓梯上滾下去!”張哲說完后對江塵吼道,“你特么給老子放開?!?p> 江塵搖搖頭:“總有些傻逼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p> “你特么說誰呢?”張哲抬起手來,一拳對著江塵的鼻子揮了過來。
女人嚇得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然而張哲想象中的,他一拳達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他的拳頭被年輕人捏在了手中。
江塵輕而易舉捏住了張哲的拳頭,還有閑心揉了揉耳朵,對女人道:“美女,你這聲波攻擊,太強了,哥們這耳朵差點不保啊?!?p> 女人聽見聲音這才敢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幕,瞪大了眼睛。
張哲使勁抽了一下自己的拳頭,竟然沒抽動,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用了什么方法,自己的拳頭竟然被他抓住,動彈不得分毫。
“你特么松開老子!再不松開老子要你好看!”張哲到現(xiàn)在了還不忘對著江塵裝逼。
江塵佯裝可惜地嘆了口氣:“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找死了,我要不是不送你下地獄,那豈不是枉費你一片苦心?”
江塵的手微微一用力,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穿透空氣,響徹在這個走廊里。
“??!”
短暫地一秒后,張哲爆發(fā)出驚天陣地的慘叫聲,如同用開水燙活豬去毛的聲音,抱住他那被捏的不成型的拳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塵退后一步,站在了女人身邊,對她道:“我收回剛才對你聲音的評價,你比不了他。”
女人被嚇得確實不輕,她警惕地后退一步跟江塵保持著距離:“你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走廊里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了,幾乎所有辦公室的人,在聽到這兩聲不同的慘叫聲后都出來了。
“什么情況?張哲這是被人削了?”
“天天裝大尾巴狼,不被削才怪呢,你看他天天裝逼那樣,我們?nèi)萑趟浆F(xiàn)在也是奇跡?!?p> “不知哪位大俠干的,讓我也拜拜?!?p> ……
“董事長?”趙智從會議室中越眾而出,看見了江塵,臉上露出了笑意,“你怎么來了?”
“董事長?我靠,我們傳說中的董事長?”
“都閃開讓我看看!”
……
人群再一次騷動起來,所有人都想看看這個董事長是何方神圣。
站在江塵身邊那個女人更是一臉呆滯,她確實沒想到董事長穿的竟然如此平平無奇。
看見趙智,江塵的臉上并沒有露出笑意,眼中帶了些不悅。
趙智心中咯噔了一下,對著四周輕喝一聲:“都回去工作!”聲音不大,卻很有氣勢。
一瞬間,所有人都到了工位上,就連那個女人也一步步退了回去。
可想而知,她回去后,一定會被辦公室的同事包圍。
“趙總,我需要一個解釋?!苯瓑m指著癱在地上同樣驚住的張哲。
趙智頗有些頭疼地說:“這件事情是我的工作失誤,他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只是工作態(tài)度欠佳,最近公司發(fā)展的上升期,我就想著先留一下,等公司平穩(wěn)度過這段時間,我再解決他?!?p> 張哲瞪大了眼睛:“等公司平穩(wěn)了就把我開掉?姓趙的我草你大爺,你把老子當什么了?”
得知真相的一刻,張哲連疼痛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