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鳴肩膀還火辣辣地疼著,這么被拎著讓他的疼痛更甚,臉色都蒼白了一些,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江塵:“你別得意的太早,我們后面可都有家族勢力撐腰,江塵,我勸你好好想想,別等到最后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小嘴聽會叭叭?。俊苯瓑m面帶笑意地走到了許鶴鳴面前,臉上還帶著笑呢,手上卻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
許鶴鳴直接被打蒙了,哪怕嘴角立刻滲出了血,他也沒有叫出聲,因?yàn)樗耆珱]有意識到自己挨了打,江塵的速度太快了。
就連快刀楚涵月他們,也被江塵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嚇傻了眼,誰都沒想到江塵的巴掌竟然如此穩(wěn)準(zhǔn)狠。
“江塵我草擬大爺?shù)?,你特么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找十幾個男人輪了你!連帶著你的女人一起輪了!”
許鶴鳴剛喊完,江塵又是一個大巴掌扇在了他臉上,這會江塵臉上的笑意依舊沒變。
“江塵,你特碼……”許鶴鳴被打還是不長記性,這回剛一開口,就被江塵一巴掌打了上來,把他滿嘴的臟話都給打了回去。
江塵臉上仍舊是那些笑意,他正反手扇著許鶴鳴的耳光:“怪不得你叫許鶴鳴呢,確實(shí)挺能叫喚的,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能叫喚,你罵啊,繼續(xù)罵???”
整整二十個巴掌,等江塵扇完后,許鶴鳴的臉已經(jīng)腫的不能看了,他驚恐萬分地看著江塵,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要是站在地上他還能拔腿就跑,現(xiàn)在他被快刀拎著后脖頸,想跑也跑不了,挨揍只能硬生生挨著。
旁邊的常新和李成宇看的心驚膽戰(zhàn),仿佛那一個個的巴掌都是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他們看著江塵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們這些二代三代,從來不怕那些家世顯赫的,因?yàn)橹灰欣婕m葛就能好商好量,并且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不會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他們最怕的就是像江塵這種不要命的人,一點(diǎn)不把他們的家世和背景放在眼里,做什么選擇全憑自己的心情和沖動。
現(xiàn)在常新和李成宇有些后悔了,后悔上了許鶴鳴的賊船。
“不叫了?”江塵抬起手來。
許鶴鳴趕緊縮脖子,瘋狂地?fù)u頭。
江塵掏了掏耳朵,笑道:“你緊張什么,我只是掏個耳朵。”
許鶴鳴腫著臉哭都哭不出來,或者說,是他不敢哭,許鶴鳴不知道自己要是哭出了聲音,江塵會不會繼續(xù)打他。
到底是軍械庫副部長的兒子,李成宇雖然害怕江塵,但還保持著基本的鎮(zhèn)定,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對江塵喊道:“江塵,你放了我們,今天這件事情我們一筆勾銷,就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p> “一筆勾銷?”江塵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站到了李成宇面前,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就你心里想的那些彎彎繞繞我還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肯定想的是,先好言好語哄著我把你們放了,然后你們回去搬救兵,再殺回來對不對?”
江塵這一巴掌把李成宇打火了,他梗著脖子吼道:“怎么?你還打算殺了我們嗎?這里可是西州!你殺了我們,我們?nèi)覄萘δ阏归_絞殺行動,你的下場是你想象不到的慘痛,到那個時候你會知道,死無全尸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李少爺你夠硬氣的???就是不知道你的骨頭是不是跟你的脾氣一樣硬?!苯瓑m說完,對著狼人使了個眼色,狼人松開了拎著李成宇的手。
李成宇的腳剛一接觸地面,撒腿就跑,要說李成宇的瞬間爆發(fā)的速度還是可以的,眨眼間就跑出了十幾米。
就在這一刻,常新和許鶴鳴的眼睛都亮了,在他們心中,只要有個人能跑出去報信,他們就能反轉(zhuǎn)局勢,讓江塵跪在他們腳下痛苦!
但是他們失算了,江塵就是江塵,怎么可能輕易讓李成宇逃跑?誰都沒看清楚江塵是怎么移動的,再看清的時候,就是江塵站在了李成宇的身前。
李成宇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江塵,表情像是看見了鬼一般,下一秒,李成宇的身體像是子彈一般被踹了回來,摔在了狼人的腳下。
李成宇撐起身體,眼神怨恨地看著江塵,還未等說出一句話,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江塵那一腳堪比大卡車的腳力,直接踹斷了李成宇的三根肋骨。
“李公子,就這兩下的身手,還想跟我打?你倒是站起來呀?”江塵雙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以李成宇這點(diǎn)身手,被江塵踹過一腳,沒有十天半個月絕對起不來。
江塵走過來后看向常新,笑瞇瞇問道:“這位常公子,你要不要也去跑兩步?”
常新驚恐地?fù)u頭:“不不不用了,我腿腳不好,跑不快。”
“那要不罵兩句?”江塵掏了掏耳朵。
常新的頭搖的更厲害了,聽那聲音都快哭了:“不罵不罵,我從來都不罵人的?!?p> “是嗎?”江塵反手拍了拍常新的臉,笑道,“既然你這么懂規(guī)矩,我也不能打你是不是?跟我說說,今天來這干嘛來了?誰指使你們來的?”
常新的臉色一僵,嘴巴半張著,竟然說不出來話了。
江塵的笑意沉了沉,手上拍著常新臉的力道逐漸加大:“常公子,又不懂規(guī)矩了?”
常新努力在臉上堆出了一個笑意,語氣諂媚:“江塵……不是,江大少,咱們能不說嗎?這個事我確實(shí)不能……”
“這種時候了,還在講哥們義氣???你想想,如果換做是他們在你的位置上,會跟你講義氣嗎?”江塵見威逼不行,開始使用心理戰(zhàn)術(shù),也就是所謂的殺人誅心。
常新怔了一下,看向躺在地上吐血的李成宇,和被快刀扔到地上腫著臉,哭都哭不出來的許鶴鳴,許鶴鳴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常新。
但是江塵從快刀的腰后拔出來了軍用匕首,在常新面前比劃著:“常公子,這個刀他可不長眼啊。”
冰冷的匕首讓常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常新心中一橫,對江塵說道:“我說!但你要保證我活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