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傳來的刺骨般的疼痛,讓花襯衫渾身打起了哆嗦,他另一只手顫抖的想去把叉子拔掉,可不等花襯衫有所動作,江塵直接抓起另一把叉子,再次把花襯衫的另一只手掌釘在了桌子上。
這下,花襯衫的兩只手掌都被江塵釘在了桌子上,花襯衫差點當(dāng)場被疼的暈了過去。
但幸好花襯衫沒有暈過去,不然按照他手掌被釘在桌子上的力度和叉子的深度,花襯衫如果倒下,他的手掌肯定會殘廢。
江塵的殘忍和狠決,直接嚇退了大堂經(jīng)理和蠢蠢欲動的保安們,讓他們不敢上前。
江塵反手拍著花襯衫的臉,冷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確實是由強者來書寫的,但你搞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根本不是什么強者,就只是一個跳來跳去的跳梁小丑而已?!?p> “還有,我今天也免費給你上一節(jié)課,暴虐無良的人,就算再有權(quán)勢也不是強者,他只是用權(quán)勢來掩蓋自己的自卑和懦弱!真正的強者就算手無寸鐵,身無分文,但心中亦有大義和公道,天地間的法則絕對不會逆公道而為。”
花襯衫倒吸著冷氣,卻依然咬牙切齒道:“你所謂的公道是什么?那些所謂的正義和道德嗎?”
“我就是公道?!苯瓑m大言不慚地說道,“我的公道就是誰想動我的人,就是跟我過不去,而跟我過不去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場?”
“你還真是風(fēng)大,不怕閃了舌頭,跟你過不去的人沒有好下場?先想想你自己吧,你得罪了蔣家,你還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蔣董事長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將你碾死?!北徊孀俞斪∈终?,花襯衫還嘴硬著。
“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你了,你到底是蔣家的什么人?蔣仁旭還是蔣大川的兒子,你呢?難不成就是蔣家的一條狗?”
江塵的這番話,讓在場的許多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聯(lián)想到他剛才做的事情,眾人也都微微釋懷了,畢竟這是一個誰都不怕的人。
不過江塵的囂張也讓許多人不斷的搖頭,畢竟在他們看來,蔣氏財團可是西州的大勢力。
而且是那種一般人根本不能得罪的大勢力。
“你竟然不知道老子是誰?”江塵的問話讓花襯衫直接炸了毛。
江塵微微一笑,回應(yīng)花襯衫的是他奮力的一巴掌。
江塵的這一巴掌十分用力,花襯衫的腦袋狠狠的偏向一旁,連他的身體都帶著偏了一半,手掌竟硬生生的將刀叉扯了下來。
花襯衫的兩只手掌上當(dāng)時出現(xiàn)了兩個窟窿,鮮血灑了一地,他猶如身處煉獄般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個餐廳。
圍觀的眾人皆是連連后退,他們定睛一看,那兩個叉子竟然還釘在桌子上,上面還掛滿了血肉,桌子上一片鮮血,看著就很觸目驚心。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花襯衫差點疼到精神失常,白眼都翻了出來。
江塵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去,一腳踩在了花襯衫的一只手掌上,毫不留情的用腳碾壓著。
這堪比千刀萬剮的疼痛,直接瓦解了花襯衫的心理防線。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好疼?。√鬯牢伊?!”花襯衫疼到渾身打著哆嗦,躺在地上絲毫沒有剛才貴公子的形象。
但是花襯衫的求情并沒有讓江塵松開腳,江塵如殺神一般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躺在地上的蔣仁旭,他的聲音對于蔣仁旭來說就如同死神一般。
“蔣大少,還在裝死呢?你要是再不醒,他可就真沒命了,還是說在蔣大少的心中,他的命根本不值錢?”
說著,江塵踩著花襯衫的腳又用力捻了捻。
“啊!”花襯衫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然后暈了過去。
而蔣仁旭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江塵的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驚恐和恐懼。
其實蔣仁旭早就醒了,但是他想的時候江塵正在虐花襯衫,手段之殘酷讓他心中難以接受,無奈之下,蔣仁旭只能選擇繼續(xù)裝死。
但是蔣仁旭沒想到的是,江塵竟然識破了他的偽裝,并且在這種時候拆穿了他。
堂堂蔣氏財團的公子,竟然在手下被暴打的時候裝死,這種話傳出去以后,他蔣仁旭怎么做人?
盡管蔣仁旭在努力扮演著,他確實是剛剛醒來時的,但圍觀的眾人看他的目光中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不屑,和一些嘲諷。
看著江塵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身邊走來,蔣仁旭手忙腳亂的往后退著,一邊退還一邊聲音發(fā)抖的問:“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到底要做什么?難道一開始不是你們先做什么的嗎?如果今天我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和你們對抗的力量,那現(xiàn)在躺在這里血灑滿地的應(yīng)該就是我吧?蔣大少,你這么愛踩人,應(yīng)該知道有踩人的時候也有被踩的時候吧?”
江塵的表情無比淡漠:“既然你從沒想過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你?!?p> “你放了我,放了我后,我會給你很很多很多錢,我身上帶著支票,你自己隨便開可以嗎?”蔣仁旭是個怕死的人,他情急之下只能選擇用錢去解決問題。
江塵搖搖頭,面不改色地說:“錢固然是個好東西,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或許你們之前甚至用錢解決過人命關(guān)天的事,可在我這里,千金難買老子開心?!?p> 蔣仁旭雖然在富二代的公子哥中,也算是個年少有為的人了,但是他的經(jīng)歷和智商,不足以讓他在江塵面前應(yīng)對自如。
因為蔣仁旭得罪了江塵,這是一件沒有退路的事情。
蔣仁旭都快哭了,他帶著哭腔問道:“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我真的錯了,求你繞我一命吧!”
在這一刻,面子什么的全都不值錢了,蔣仁旭不傻,他知道只有活著才有所有的可能。
江塵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原來你們蔣氏財團的人,都這么有骨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