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人剛走到門口就被那隊保鏢攔住了,李世仁從懷中掏出了證件,展示給他們看,然后在其中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耳邊說了些什么。
領(lǐng)頭的那個人看了看證件,又往李士人身后的江塵等人看去,雙方不知道交涉了些什么,那個領(lǐng)頭的人擺擺手,這就放行了。
江塵在后面看著這一切,心中覺得好像,不過他沒有做聲,因為李士人轉(zhuǎn)頭對著他身后的保鏢招了招手,喊道:“走了?!?p> 身后的保鏢掏出搶來,抵在江塵的腰后,聲音低沉:“老實點,走!”
“好好好,走就走,你可千萬小心你手里的家伙,別一不留神走了火?!苯瓑m一邊乖乖地往前走,一邊跟身后的保鏢說道。
身后的保鏢許是聽說的版本中,江塵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又或者是他們有規(guī)矩,所以不管江塵怎么跟他搭話,他都沒有搭理江塵。
眼前那個猩紅上銹的大鐵門緩緩打開,就是一道光亮暗沉的走廊,兩邊跟古堡似的點著火把,火把下是錚錚作響的大粗鐵鏈。
別說,還真有亡命之徒那感覺了。
江塵饒有興趣地看著周圍的擺設(shè),墻上還有骷髏頭的畫像。
“你們陽康集團這個比武臺,怎么弄的跟邪教組織似的?”江塵嘖嘖地問李士人。
對于江塵的貶低,李士人獰笑一聲,說道:“江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狂人,但是再厲害的人,來到了這里,你也得乖乖夾著尾巴做人,不然的話,你會后悔你現(xiàn)在的一言一行?!?p> 江塵無所謂地撇了撇嘴:“老實說,我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跟你來了,我還以為有什么新奇玩意了,弄來弄去就這么點破東西,這個走廊這么長,是想給上比試臺的人一個下馬威?”
對于江塵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走廊的意圖,李士人也沒有否認,他斜眼說道:“這條走廊叫做黃泉路,是通往地獄的唯一途徑?!?p> “黃泉路?哈哈,好名字,不過要是真的黃泉路上我身邊陪著的是你們幾位?我那才是死不瞑目啊?!苯瓑m哈哈大笑地奚落著李士人。
這時的他們,來到了一個黑色的大木門前,木門上有兩個銅鈴,這個木門密不透風,看起來十分厚重。
正如江塵所看到的,這個木門的重量至少上噸。
“這就是地獄之門了。”李士人的光頭映著火把的光芒,顯得他的表情十分詭異。
李士人的手摁在了木門上,似乎是啟動了什么機關(guān)。
江塵就聽見“咔咔”的鎖鏈聲響起,木門緩緩的升起。
與此同時,光芒和震天動地的歡呼聲從地獄之門的那邊傳來。
江塵感覺到了一股股的熱浪襲來。
地獄之門完全升起,強光刺的江塵瞇起了眼眸,而在這光芒中,李士人的笑容猙獰無比,他做著邀請的手勢,用力壓一切的聲音對江塵喊道。
“歡迎來到,地獄的牢籠!”
這一刻,地獄之門內(nèi)的歡呼聲達到了巔峰。
江塵被身后的保鏢推搡著走了進去,江塵的眼睛迅速適應著地獄之門內(nèi)的光亮。
三秒后,江塵看到了場內(nèi)的景象。
這是一個類似于古羅馬斗獸場的地方,四周是坐滿觀眾的高臺,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個被鐵柵欄圍起來的比試臺,唯一出入的地方,就是他們來時的路。
還真是個牢籠啊。
江塵在心里想著,這個比試臺被鐵柵欄圍住,完全就是籠子的形狀,而高臺上的觀眾,就是觀看籠子里表演的罪魁禍首。
“江先生,祝你好運?!崩钍咳撕鋈淮笮χf了這么一句。
當江塵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李士人時,就看到了李士人的背影和已經(jīng)落下的大木門。
不久之后,李士人出現(xiàn)在牢籠外面的高臺前,手里拿著一支話筒,喊道:“女士們先生們!這位就是接受我們陽康集團懲罰的罪人,江塵!”
李士人的話音剛落,現(xiàn)場就響起了尖叫聲和口哨聲,所有人都在起哄。
江塵的視線從他們的臉上一一閃過,發(fā)現(xiàn)他們要么戴著面具,要么戴著眼罩。
除了李士人,竟然沒有一個人以真面目示人。
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群不敢用真面目見人的膽小鬼罷了。
江塵心中冷笑著,他原本還想從這些人當中找兩個尋仇的,沒想到會有面具。
忽然,江塵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目光,他凌厲的眼神看了過去。
那是個戴著眼罩面具的人,不僅如此,他還帶著了一個禮帽,看著銀色的眼罩面具,江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江塵確實沒想到,艾長征也來了。
看來是陽康集團的會員們都來了,那么孟宇陽呢?
不過,現(xiàn)在江塵可不著急找孟宇陽,江塵迅速在腦海中模擬著這個地方的構(gòu)造,剛才他們經(jīng)過的那個走廊,應該會有暗格,而高臺上觀眾進來的地方,就是他要找的出口。
牢籠外,李士人等歡呼聲小了一些后繼續(xù)說道:“所有敢挑戰(zhàn)陽康集團威嚴的人,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又是一波歡呼聲響起。
江塵無聊地掏了掏耳朵,這種類似的場景,他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了。
當初執(zhí)行國際任務(wù)時,為了混入敵方組織,他也假扮過這種打生死拳的拳擊選手,當時的情況可比現(xiàn)在嚴峻多了。
“進了地獄的牢籠,一切生死由天,這是生死狀,江先生請你簽訂一下。”李士人示意自己的助手,通過鐵柵欄的空隙,給江塵遞了一張生死狀,和一個印泥。
江塵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冷笑著看這李士人:“生死臺我可以打,但是這生死狀,我不會簽?!?p> “江先生,你不要不懂規(guī)矩。”跟江塵站在一起的時候,李士人怕江塵,不敢多說什么。
但是現(xiàn)在,李士人和江塵之前隔著鐵柵欄,李士人自然有恃無恐。
江塵懶洋洋地說道:“我就是不簽訂怎么著?你還能拿我怎么樣嗎?”
也許是江塵的態(tài)度太過于懶散,也許是這些人都趕時間,很快,李士人接到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