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無理取鬧的白珍熙
“多虧了我們組長身手矯健,武藝高強,才能將那三人抓捕歸案?!甭犕旯适拢鸫髺|對著陸巡又是一陣阿諛奉承。
“就是啊,那幫人真是太壞了,我們這么帥氣多金的檢察官要是被他們打破相了,那可怎么辦吶?!表n美英義憤填膺地說道,“不過我們組長這么厲害,肯定是不會被這些三貓兩狗打敗的啦!”
韓美英一臉崇拜地看著陸巡,眼睛里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而坐在陸巡身邊的白珍熙則撐著腦袋,瞪著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莫名有些陌生的陸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看不出來啊,陸巡,身手這么好?!背酝觑?,陸巡和白珍熙兩人吊在金大東和韓美英身后,邊走邊聊。
韓美英本來也很沒眼力見地想湊過來說說話,但卻被知趣的金大東給拉走了。
“好歹我也是從司法研修院畢業(yè)的高材生,一些基礎(chǔ)的搏擊我還是練過的?!标懷仓t虛道。
“練過是不假,但能把兩個年富力強的壯漢打成那樣,可不是隨便練練就能做到的。”白珍熙滿是狐疑的看著陸巡。
“哈哈,”陸巡撓了撓頭,“可能是我天生神力吧。”
“算了,懶得管你?!卑渍湮踅o了陸巡一記白眼,“不過,你最好和醫(yī)院方面溝通一下,可別因為破案,把自己惹的一身騷?!?p> “我身體好的很啊,你放心,一點問題沒有?!标懷沧孕艥M滿地說道,說著還比了比手臂上的肌肉。
“笨!”白珍熙無語了,“我是讓你去打聽打聽那兩個嫌犯的情況,聽說他們被你打的可不輕。”
“不至于吧,我下手也沒多重啊?!标懷灿行┌胄虐胍伞?p> “啥不至于,小心他們反將你一手,告你暴力執(zhí)法?!卑渍湮躅H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陸巡說道。
陸巡聽著心里打起了鼓,干脆下午的時候讓金大東把他們兩的傷病報告也拿過來吧。
吃完飯沒多久,金大東便急匆匆地往警察廳趕去。
臨走之前,陸巡也特意交代他別忘了傷情報告。
......
時間在陸巡頗為焦躁的等待中逐漸流逝。
臨近快下班了,金大東才氣喘吁吁地趕回來。
“組長,給,這是他們的病歷?!苯鸫髺|從一大堆文件中抽出了幾張給陸巡遞了過去。
陸巡也沒問他為什么這么晚回來,接過病歷卡立馬就看了起來。
他仔細看了看報告,發(fā)現(xiàn)這兩人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并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
對此,陸巡總算松了一口氣。
雖說當時的情況是正當防衛(wèi),但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這兩人的生命遭到威脅,自己還是愧疚難安的。
畢竟當時是自己非要親自動手,沒有第一時間交給警察去辦,才出了這些幺蛾子。
自己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力量啊。陸巡反思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練一下搏擊技巧,一方面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格斗能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學會掌控自己的力量,好讓這類事情以后不再發(fā)生。
雖說抓犯人這種臟活累活一般來說都是交給警察去干,檢察官都是負責指揮和起訴的,但自己作為駐扎一線,身先士卒的優(yōu)秀檢察官,提高下身手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自己也想看看,通過系統(tǒng)的訓練能不能挖掘自身的潛質(zhì),從而徹底消化和掌握這股原本不屬于自己的力量。
就在陸巡沉思之時,一旁喝水的金大東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說道:
“對了,組長,他們上午就已經(jīng)出院了,現(xiàn)在正在警察局錄口供。”
“是嗎,口供錄得怎么樣?”
“問題就出在這兒,那個大叔和裴勇俊的口供都進行地挺順利的,但是對贓物的去向一直都含含糊糊的,而樸敏英直接都不怎么配合,我在那邊等了很久,她死活就是不開口?!?p> “為什么不配合?”陸巡有些疑惑,這種情況下就算她不承認罪行,有了同伙的供詞,她也難逃法律的懲罰,那她到底在堅持什么?
“她說...”金大東瞥了眼湊過來的白珍熙,遲疑了一下。
“別磨磨蹭蹭的,趕緊說?!标懷泊叽俚馈?p> “她說要當初把他們抓進來的檢察官親自去見她,她才會招供?!?p> “要見我?”陸巡有些驚訝。
“對,她是這樣說的?!苯鸫髺|肯定地點了點頭。
“嗯......”陸巡雙手抱胸沉思了片刻,“既然這樣,那我就去警察廳看一吧,你們?nèi)齻€可以下班了,走之前記得把整理好的材料發(fā)到我郵箱?!?p> “好。”金大東和韓美英點了點頭,開始收拾起東西。
而白珍熙則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回去整理材料了。
離開檢察廳大樓,陸巡站在路邊,準備打車前往警察局。
新買的車大概還有兩個星期才能到,自己這段時間出行只能靠打車了。
這首爾的秋冬還真夠冷的,陸巡站在路邊不停地對著手哈著氣,即使是自己這強健的體魄也抵擋不住這凜冽的魔法攻擊??!
“滴滴!”
就在陸巡如同一只小鵪鶉一般縮著腦袋,瑟瑟發(fā)抖之時,一輛轎車緩緩地地停在他身邊。
車窗緩慢地搖了下來,是白珍熙!
“走吧,坐我的車,我送你去警察廳,省得你打車了?!?p> 你看我像是缺打車錢的人嗎?陸巡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用了吧,珍熙,我看警察廳離你家還挺遠的,你回去晚了,伯母會擔心的?!标懷矓[了擺手,表示不用麻煩了。
“少廢話,趕緊給我上車!”白珍熙看著陸巡這副扭捏的樣子,頗為不耐煩地吼道。
“好嘞?!标懷脖粐樍艘惶?,趕緊乖乖坐上了車。
車子漸漸駛向警察廳,車內(nèi)一時也沉默了下來,氣氛莫名地有些尷尬。
然而沒過多久,白珍熙忽然語氣頗為陰陽怪氣的說道:
“陸檢事的女人緣還是一如既往得爆棚呢?!?p> “什么女人緣啊?珍熙你說什么呢?”正看著外面繁華夜景的陸巡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疑惑。
“難道不是嗎?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韓美英對你有意思,你們兩就只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就飯桌上她看你那眼神,真的是要多崇拜有崇拜,要多愛慕有多愛慕?!?p> 白珍熙冷哼一聲,又接著說道:“我甚至懷疑那個被抓起來,非要見你的女騙子也和你不清不楚的?!?p> “怎么可能,白珍熙你這是在侮辱我,我一個清清白白,一心為民的檢察官怎么會和一個女騙子怎么樣?”陸巡立馬大聲喊冤,他一邊說著,一邊莫名有些心虛地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喝了起來。
奇怪,自己心虛什么呢?
“那你就是承認韓美英喜歡你了?”白珍熙立馬就抓住了重點,對陸巡發(fā)以痛擊。
“這......”陸巡一時語塞,這女人怎么這么喜歡抓人話柄。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真的對韓美英沒意思,不想和她怎么樣,但從學生時代開始,多得是女孩想和你怎么樣,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家伙是衛(wèi)生巾轉(zhuǎn)世嗎,怎么是個女生就往你身上貼?!卑渍湮跄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前方說道。
“噗!”喝著水的陸巡一下子直接噴了出來,“過分了啊,我還是你的領(lǐng)導呢,有這么損自己領(lǐng)導的嗎?”
“哼。”聞此,白珍熙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正手忙腳亂擦水的陸巡,便專心開車,不再說話了。
而一旁擦著褲子的陸巡則很是無語,這白珍熙今天到底吃錯哪門子藥了?
怪不得說女人心,海底針呢,自己真是越來越猜不透她的腦回路了。
一路上,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很快便來到了首爾西部警察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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