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青結(jié)工
“帶司馬?”
酒桶蹙眉,怎么感覺好像在哪聽過類似的名字。
想了想,酒桶還是覺得應(yīng)該對待忍界里的前輩禮貌一些,畢竟人家也是從被稱之為“血霧之里”的村子里沖殺出來的,所以盡量還是使用尊稱。
“不了不了,怎么能叫您這么草率的稱呼呢?我還是叫您馬老師吧?!?p> 酒桶客氣道,一想到眼前的這個老忍者是一個經(jīng)歷過腥風(fēng)血雨的忍者,內(nèi)心就是一陣激動。
在他的那個時候,金庸的武俠小說還是比較盛行的,后面雖然又流行玄幻小說,但酒桶總感覺不對口。
為什么?
就是因?yàn)樯倭艘稽c(diǎn)快意恩仇的那種豪情。
玄幻里的強(qiáng)者隱忍隨后變強(qiáng),雖然踩在別人的頭頂?shù)傋尵仆案杏X,格局太小了,不好。
俠之大義,怎么能被簡簡單單的裝逼打臉給解釋。
所以,他便不再看網(wǎng)絡(luò)小說,偶爾看,也是看一些關(guān)于一些腦洞小說。
眼前的這個“帶司馬”,本來讓酒桶以為,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帶路人,但沒想到他居然有這種驚心動魄蕩氣回腸的故事,不經(jīng)意間,讓酒桶覺得,如果他酒桶也能這么快意恩仇,想必以后一定也是像這位前輩一樣,隱居起來,做一些小事情。
那么,尊重這位“老師”,就是在尊重以后他。
當(dāng)然,如果他到時候還在堅(jiān)持這個信條。
帶司馬本來以為酒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甚至還有點(diǎn)蠻不講理的酒客,但沒想到他居然那么講禮貌,一時間有點(diǎn)意外,好感倍增。
“哈哈,如果你非要叫我老師的話,我也沒啥好說的。嘿嘿,其實(shí),在被追殺的一段時間里,我也做過一些給別人講學(xué)的事情,而且還被那些流浪的忍者給尊稱為‘金牌講師’。你知道他的含義嗎?”
“不知道。”
“哎,就是最強(qiáng),最厲害的意思。”
帶司馬吹了起來,心情特別舒暢。
這讓酒桶想起來以前曾和他一起喝過酒的老前輩。
老前輩雖然白發(fā)蒼蒼,但卻一點(diǎn)架子沒有,不僅把他酒桶當(dāng)成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還還喜歡吹牛。
吹得牛跟真的一樣,再配上他那滄桑大師的模樣,倒是真讓不少年輕人深感崇拜。
現(xiàn)在,酒桶看著眼前的這個“帶司馬”內(nèi)心也是感覺不對勁,知道他是在吹牛,但無妨,如果喝完酒不吹牛,那酒桶還真的以為他沒喝醉,就像現(xiàn)在的這個人被吹捧了以后就露出狐貍尾巴一樣,如果他不露出來,那酒桶還真的不敢相信他,還真不敢讓他帶路。
但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
酒桶以自己的奇妙酒直覺,感覺這個帶司馬不是什么壞人。
至少是不會害他的人。
“來,喝酒!”
迎著晚霞,酒桶拿出了自己私藏好幾個星期的酒,和帶司馬一起,開懷暢飲。
笑聲被馬車灑下,兩個男的笑出了惺惺相惜。
等到火之國碼頭終于到了的時候,酒桶甚至還有點(diǎn)不舍。
“沒事,小老板到時候還來短冊街看我就行,放心,只要你相覷的地方,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我一定把你帶到地方?!?p> 說著,帶司馬就把行李給酒桶從馬車上搬下。
“好嘞,謝謝馬老師?!?p> 酒桶哈哈一笑,接過行李,和帶司馬互相握了握手,就向著火之國碼頭走去。
因?yàn)樵谛羞M(jìn)的路上飽飽的睡了一覺緣故,所以酒桶就算是在凌晨幾分,天要破曉的時候上船,也一丁點(diǎn)沒感覺到困意。
“行了!”酒桶把自己的行李搬到船上的房間里,“找個地方喝酒去!”
神經(jīng)大條的,酒桶絲毫也沒擔(dān)心接下來的旅途是否順利,就直接走到了船上的酒館里,坐下大喝特喝。
沒錯,酒桶本來是可以乘一個小小的駁船,然后劃到水之國的,但他又考慮到自己沒有辦法離開酒,便只好找了個有酒館的大輪船。
幸好里面什么酒都有,各種各樣的口味,還有專門的調(diào)酒師,酒桶這才沒有覺得買虧票。
只是在酒館的一個角落,歌舞頓起,高貴的小姐和先生一起跳舞的時候,酒桶感到了孤獨(dú)。
“要是有個人陪我喝酒就好了?!?p> 酒桶心想。
恰好這個時候,一個身上穿著奇怪衣裝,把自己臉給牢牢包裹住的清潔工來到了酒桶面前。
他是負(fù)責(zé)擦桌子的,每個月工資不多,還要忍受各種各樣的羞辱。
因?yàn)闊o聊,酒桶看了他一眼,剛好看到了他那一個空空的袖管。
又看向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把臉露出來給別人看的意思,把自己的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而且還刻意躲著別人。
“喝一杯?”
不知道為什么,酒桶向他發(fā)出了邀請。
就像是對他有什么興趣一樣,但實(shí)際上他對誰都能一起邀請過來喝酒。
因?yàn)樗?,每個人都是一本書,都有一段讓人蕩氣回腸激動人心的故事。
那人本來是想過來收拾酒桶扔在旁邊的酒瓶的,一聽到酒桶對他發(fā)出了這種邀請,一時之間有些難以置信,還有點(diǎn)感謝的意味。
但等到他扭過頭看到酒桶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一雙死魚眼不知道該怎么辦的眨了眨。
“是你?”
他的聲音很有特色,但因?yàn)橛貌及樀木壒?,所以酒桶看不出他到底長什么樣子,也僅僅只是感到疑惑。
“什么?”
酒桶問了問。
那人立刻緩了過來,就像是被接通電源的機(jī)器人,極其僵硬地坐在了酒桶的旁邊。
“沒?!?p> 他壓了壓嗓子。
拿起一杯酒就是喝。
酒桶點(diǎn)點(diǎn)頭,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看似普通的清潔工,居然那么輕松的就把他準(zhǔn)備好最烈的一杯酒給喝了,而且還跟喝水一樣,沒什么反應(yīng)。
“可以啊你。”
酒桶笑笑,有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
但那個人卻是低下頭去,看著地面,想是在什么事情一樣。
酒桶不以為意,又給他到了一杯。
就在這時,那人從衣兜里那除了一把刀,用他的那個唯一的手,抓住了刀柄,把尖端在空空的袖口上擦了擦。
然后突然拿到桌面上來……
雜魚膠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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