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啊?要不,再吃顆糖?”琬寧關(guān)心地說道。
看到琬寧那么在意自己,靳斯寒的心里,甜絲絲的。他摟住琬寧,誘、惑著說道:“老婆,你親我一下,就不辣了!”
“靳斯寒,你無、賴!”看到他那副痞子樣兒,琬寧就知道,辣勁已經(jīng)過了。她掙扎著想要逃開,但靳斯寒卻并不給她機(jī)會。
他把嘴唇湊過去,主動吻住了琬寧的雙唇。
琬寧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她就跟著他的節(jié)奏,淪、陷了。
而靳斯寒早已不滿足于一個(gè)簡單的吻,他的雙手,開始不老實(shí)了。
而琬寧則突然一下清醒過來,她使勁地推開他,撒嬌地說道:“靳斯寒,別這樣,我要出去工作了!”
“老婆,現(xiàn)在是午休時(shí)間?!苯购钋榈卣f道。一邊說,他的雙手也不安分地直奔目的地。
可就在這時(shí),卻有人來敲門了。敲門的,是簡煜銘,他邊敲門,邊叫道:“琬寧,你在嗎?劉教授讓你過去一下!”
聽到他的聲音,靳斯寒真是討厭極了,可是,他也不得不放開琬寧。
琬寧獲得自由之后,整理好衣服,沖他調(diào)皮地眨眨眼,就迅速地跑出去了。
靳斯寒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琬寧的臉色,還紅撲撲的,而且,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說不出的女無媚感。
看到她這樣小女人的一面,簡煜銘的心就更亂了。他站在琬寧的身后,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一臉苦澀。
琬寧回頭,看到他站著不動,就疑惑地問道:“師兄,你在看什么呢?怎么不走啊?”
“哦!走吧!”聽到琬寧叫自己,簡煜銘這才收回心神,跟著琬寧一起去找劉教授了。
劉教授叫他們過去,是有很重要的事跟他們說。
看到他們進(jìn)屋,他就高興地說道:“琬寧,煜銘,你們快過來看!這是工人們剛起出來的一個(gè)瓷瓶!這做工,真精致!還有這花紋,這圖案!”
聽到劉教授的話,琬寧和簡煜銘都快步走過去,拿起桌上的放大鏡,仔細(xì)觀察起來。
這個(gè)花瓶,他們一致認(rèn)為,是歷史上所記載的大召國皇室祭品。
據(jù)歷史記載,只有皇族才有資格用這種花紋和圖案。而且,這瓶子,一般都是一對。
可現(xiàn)在,他們只發(fā)現(xiàn)了一只,也就是說,還有一只,被人給盜走了。
看完這個(gè)瓶子,琬寧他們又開始研究其他物件了。
這一看,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一直到天都黑透了,大家才意識到,該吃晚飯了。
琬寧想到靳斯寒還在等她,就迅速地回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她就看到靳斯寒已經(jīng)把飯菜都做好了,而且,還是那么的豐盛。
她走到他面前,撒嬌地地說道:“靳斯寒,你都把我給慣壞了!你都不知道,吃過你做的飯,我都吃不下食堂的飯菜了!”
“我就是要把你給慣壞!這樣,你就永遠(yuǎn)只屬于我一個(gè)人了!”靳斯寒把琬寧抱在懷里,霸道而又溫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