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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然將羽子宥帶回了房間。
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和一個軟枕,放在外間的小榻上。
“吶,這里以后就是你睡覺的地方了,別想跟我一起睡,不可能,沒門!”
“哦”羽子宥難得的乖乖聽話,點了點頭。
霽然打了盆水,讓羽子宥自己洗漱。
小家伙拿著小布巾,笨拙的擰干,自己洗臉自己洗手洗腳,忙活了大半天。
看的出來,雖然會自己做,但是并不熟練,想來平日里都是有人侍候著的。
“洗完了就趕緊睡,小孩子不要熬夜。”
霽然吩咐道,她可沒有什么耐心哄孩子睡覺。
“哦”羽子宥自己爬上了小榻,蓋好被子,小手枕著側(cè)臉,閉上眼一副乖巧的模樣,不到兩分鐘便睡著了。
還挺省心……
霽然怕他不習慣,站在塌前觀察了幾分鐘,發(fā)現(xiàn)小家伙是真的睡著了,才離開。
羽子宥長得粉雕玉琢,精致可愛,要不是那惹人厭的臭脾氣還是很招人喜歡的。
“哈……”霽然也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去睡覺了。
清玄派主峰后山山洞里——
一個渾身臟亂,容發(fā)難辨的男子被兩根鐵鏈綁著,困在一處石潭上的平石上。
他年紀不大,此時正昏睡著,什么也不知道。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石潭另一邊,與一個穿著披風帶著風帽蒙著面的神秘人在交談。
這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清玄派掌門,岑延。
“他在你的地盤上待了這么久,是時候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了?!鄙衩厝苏f道。
岑延微微透露出不忍,又狠心道,“轉(zhuǎn)去哪里?”
“我門中,你放心,現(xiàn)在暫時用不上他,我不會取他性命?!?p> 岑延心中有愧,又不能拂逆神秘人。
“如果不是實在不行,能留他一命就留他一命吧……”
“你總是這般心生退意,立場不定,將來我怎么放心扶你上位!事情你做都做了,現(xiàn)在才來生愧疚,晚了!還有你與你門下的女弟子癡纏,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這萬人唾罵的掌門還能繼續(xù)當嗎!”
岑延被神秘人一下捏住了命脈,對被困人的愧疚,對偷腥這件事的快、感,對被曝光的恐懼,難以言喻的交織在一起,讓他的理智昏沉,不得不被神秘人牽引著走。
……
仙盟大會即將尾聲。
擂臺賽也終于到了最后一天。
上午是兩組弟子同時在不同的臺上比試。
一組是楚景,一組是秦漫漫。
楚景對戰(zhàn)的是別的門派的女弟子,實力不在一個水平上,幾招就勝出了。
秦漫漫對戰(zhàn)的則是別家的男弟子,男女有別,倒是頗費了些功夫。
不知這一屆的仙盟大會是出色的弟子太少,還是楚景和秦漫漫兩人進步的太快,往年比較有競爭力的對手,如今都不在話下。
下午的比賽,楚景和秦漫漫終于站在了同一個比試臺上。
“秦姑娘……”楚景規(guī)矩有禮的打了招呼見了禮。
秦漫漫之前對楚景的印象很差,可這是比賽,若是小氣失禮只會平白惹人笑話。
“楚少俠……”她也回了禮。
隨著裁判的示意旗揮下,比試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