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橙境修為
見一擊不成,江清歌雖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還是認為這次是她幸運湊巧躲過罷了。
她鞭子又是一甩,鞭子帶起了凌厲的破空聲,鞭尾飛速向江清羽臉上打去。
“哎呦,江清羽竟然躲過去了!”
“瞧她這身法,看著也不像是什么都不會的廢物……”
底下的人只能看個大概,但也看出了江清羽如今的大不相同。
而身處在擂臺上的于芷老師,對于江清羽的動作看的是最清楚的。
動作干脆利落,絲毫不推泥帶水??磥磉@個女生進步很大。
于芷老師看著從容不迫的江清羽暗暗點頭。
她也是對江清羽和江清歌這江家兩姐妹有了解的。自從這江清羽不傻后,變化倒是極大。
臺上兩人纏斗地不可開交,臺下人看的也盡興熱鬧。
雖然江清歌有武器在手,但江清羽的身法靈活,左右躲閃居然沒有一鞭落在她身上。
眼看戰(zhàn)局變得焦灼,江清歌開始有些心急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將江清羽打敗,以洗清這些天她帶給她的流言蜚語。
“啪啪”
江清歌甩出的鞭子速度越來越快,赤色的鞭子帶著凌厲的鋒芒,直逼得江清羽沒有絲毫退路。
“啪”
她一鞭抽打在江清羽肩膀上,讓她身體控制不住的向側(cè)一歪。
好機會!
見終于打到了實處,江清歌眼中露出喜意。
她不給江清羽反應(yīng)的機會,手腕一扭,源源不斷的深橙色玄力涌向鞭子,赤橙色的脈絡(luò)延展向鞭身,瞬間燃起了耀眼的光芒。
“去死吧!”
惡毒的話語夾雜著凌厲的鞭風沖向另一處的江清羽。
這一攻勢不僅讓臺下人心中一驚,就連臺上的于芷老師都是面上帶了些許慎重,放在腰側(cè)的手輕輕一動,但還是壓了下去。
很明顯這一鞭有些狠了,但還好不至于直接要了性命。
于芷老師腳步似挪非挪了下,準備這一鞭子下去她就直接宣布江清歌勝利,阻止這場擂臺賽再打下去,以免江清歌打紅了眼,真的傷到江清羽性命。
于芷老師想的很充分,臺下人也個個伸長著脖子昂著頭看這一鞭子的去處。
一早就守在臺下的初長玦恐怕是唯一一個對這場擂臺賽感到焦急憂心的了。
尤其是這幾乎能要人性命的一鞭子落下,更是讓他激動的當場站出來,不管不顧的奔向擂臺想要阻止了這場比試。
蕭雨軒他們一時間也沒反應(yīng)過來,知道初長玦都快跑到擂臺周邊了,這才紛紛回過神來。
“阿玦!”蕭雨軒見他奔向了擂臺,面露焦急,這急急忙忙跑過去想在他到之前攔住他。
他們這邊兵荒馬亂,擂臺另一邊的安賀笠等人卻是愜意到不行。
安賀笠看了一眼剛剛跑到擂臺邊的初長玦,面露譏諷,嗤笑一聲。
“蠢貨!”
這等得勢的機會,狗腿子們也紛紛捧場附和。
“安少爺說得對,這初長玦還真是個蠢貨!學院里主持的擂臺賽,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倒班生說阻止就能阻止的?”
“一會兒定會讓他吃足了苦頭!”
蕭雨軒在初長玦身后急得不行,眼看著他接近了擂臺。
“啪”
“啪”
擂臺上想起了兩道鞭響。
一響清脆,一響沉悶。
巨大的氣浪散開后,一道人影飛出,“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臺下的人這才看清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擂臺下,被學院監(jiān)管者一鞭子打飛出去的是初長玦,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只不過人們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嘲笑如同一塊破布娃娃的初長玦了,他們?nèi)康男纳穸急焕夼_上的畫面吸引了。
擂臺上,江清歌江清羽對峙而立,江清歌手中鞭子的另一頭被江清羽死死抓在手心里。
她她她她,竟然直接接住了江清歌的這一鞭?!
不僅臺下的人不可置信,就連臺上的于芷老師臉上都是掩飾不了的震驚。
她看著江清羽,眼中充滿驚訝。
她這是?橙境后期?
臺下也有眼尖的人,看到江清羽身上縈繞著的玄氣。
“橙境修為!”
一聲破音的尖叫直接拉回了眾人走丟的神志。
“什么!橙境!”
“江清羽能修煉了!還是橙境修為!”
“怎么可能!”
眾人議論紛紛,語氣中都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不光是眾人心中驚訝,臺上江清歌同樣是一臉震驚。
“怎么可能!你什么時候可以修煉了!”
而且竟還到了橙境修為,與她同樣的境界!
“不可能!你根本不能修煉?怎么突然會到橙境!”
“呵”聽到江清歌這話中掩藏不住的妒恨之意,江清羽心中暢快。
她冷笑一聲,開口諷刺:“怎么,見我僅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修為就超過了你,心里不平衡,開始妒恨了?”
“你說什么?”她的話讓江清歌面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我心里不平衡?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妒恨你?”
臺下鴉雀無聲,雖然不能說出來,但用兩個月的時間從毫無修為直接到了橙境后期,這天賦,還真是會讓人嫉妒。
與臺下人的面面相覷不同,江清歌已經(jīng)被怒氣沖昏了頭腦。
“就算你能修煉了,但區(qū)區(qū)兩個月的時間你能提升兩個境界,根本不可能!除非你走了歪門邪道!”
她的話讓臺下再一次躁動起來,人們紛紛用驚疑不定的目光注視著江清羽,真的在懷疑她是用了什么邪門秘法才提升了修為。
“呵”江清羽冷笑一聲,對臺下人的驚疑不屑一顧。
“先前你江家名聲來壓我,阻止我做這事做那事,以免污了你江氏清譽,怎么?現(xiàn)在說我用邪門秘法提升修為,就不怕你江家名聲受損了?”
擲地有聲的話語讓江清歌臉色僵硬,她漲紅著臉,硬是直挺腰板,撐起渾身氣勢。
“江氏行事光明磊覺,自不會因為你做了錯事便名聲受到玷污!倒是你,做沒做你心里清楚!”
江清羽面色冷然。
這個地方,沒有一個人會現(xiàn)在她這一方,趨炎附勢,捧高踩低便是常態(tài)。
“是黑是白,豈是你一個人便能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