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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懂了嗎?”光頭男說,“反正我懂了?!?p> “你懂什么了?”寸頭男依然是咧著嘴,剛才那怨靈的一掌,太疼了,像是無數(shù)的蟲子在撕咬的他皮膚。
“這個怨靈,從房間排布來看,應(yīng)該只是個普通的侍女。”光頭男說,“一個侍女為什么會將明川三郎的畫像藏在自己的床頭,這件事,已經(jīng)很值得深思了。
而且,她死之前,還說她不該罵她是賤人。
結(jié)果很顯而易見了。
這個侍女,愛上了明川三郎,而明川三郎,愛的是另一個人,所以這個侍女罵她是賤人,而造成無魘村慘案的罪魁禍?zhǔn)祝褪敲鞔ㄈ蓯鄣哪莻€人的……嘖,怎么說呢?”
“那個罪魁禍?zhǔn)祝袷窃诒Wo(hù)明川三郎所愛著的那個女人!”
“我這樣說,你們能聽懂嗎?”
見眾人皆是搖了搖頭,光頭男又補(bǔ)充了一句:“宮斗劇你們不看的嗎?”
“不看?!北娙水惪谕?。
光頭無奈扶額。
“我搞不懂這些情情愛愛的,但是我們可以這樣想:先姑且喊她是‘賤人’明川三郎與侍女怨靈,都是對‘賤人’不利的,而罪魁禍?zhǔn)?,則是‘賤人’的保護(hù)者,或者說,是反對明川三郎和‘賤人’兩人之間的感情的,而這個侍女,為什么會被殺死,就是因?yàn)樗R了‘賤人’是賤人。
這樣一想,就比較好理解了。
至于,這個‘賤人’是誰?這點(diǎn)還需要探索。”秦陸給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是恐怖游戲!不是宮斗游戲!”寸頭男無奈地說,“什么賤人不賤人的,完全搞不懂好嘛。”
光頭男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看到這種事情就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所以,現(xiàn)在所能知道的是,殺死這個侍女的,和殺死明川三郎的,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侍女深愛著明川三郎,且,懷疑罪魁禍?zhǔn)资敲鞔ㄈ上矚g的那個人的親人。”凌星河說,“我覺得光頭說的沒毛病?!?p> “應(yīng)該是這樣?!鼻仃懜胶土艘痪?。
“行了,再去下一個房間,對了?!绷栊呛涌聪虼珙^男,“我希望你能好好運(yùn)用你的能力?!?p> 寸頭男連連點(diǎn)頭。
接著,眾人來到了長廊外,秦陸將犬牙項(xiàng)鏈交給了凌星河,因?yàn)樗姆磻?yīng)能力比秦陸快太多了。
秦陸沒辦法第一時間扔出犬牙項(xiàng)鏈,但是凌星河可以。
望著隔壁廂房,凌星河問道:“里面,有東西嗎?”
寸頭男點(diǎn)了點(diǎn)頭。
“門后面,推門進(jìn)去,就是那個惡靈。”秦陸說。
凌星河笑了笑,然后推門進(jìn)去。
那披頭散發(fā)的怨靈直接是貼在了凌星河的臉上,幽幽的雙瞳直視凌星河的雙眼。
凌星河面無表情,像是死人臉一般。
他只是輕輕地將犬牙插進(jìn)了怨靈的身體。
接著補(bǔ)上一腳,把那女怨靈踢飛出去。
然后她開始痛苦,在地上翻滾,被紫紅色的火焰燒的一干二凈。
秦陸像是看見怪物一般看著凌星河。
如果換做是秦陸開門的話,他當(dāng)即就會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是凌星河呢?
一只怨靈貼在了他的臉上,他竟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還很輕松地用犬牙項(xiàng)鏈消滅了這個怨靈。
怨靈不要面子的嗎?
正當(dāng)秦陸依舊震驚的時候,凌星河開口了。
“搜吧。”
眾人點(diǎn)頭。
這個房間與之前的那個房間一樣,一樣的構(gòu)造,家具擺放也是一樣的。
中間的圓桌上擺了一顆侍女的腦袋,
房間的四只角有四條斷肢。
除了床頭沒有明川三郎的畫像外,就像是第一個房間的翻版。
眾人一陣搜索,一無所獲。
“所以,有用的道具呢?”凌星河一臉不悅地看著寸頭男。
“?。俊?p> “你的‘驚喜連連’呢?”凌星河再問。
“就是……這……這些……”寸頭男支支吾吾地道。
凌星河深吸了一口氣,在胸腔憋了好久才吐出,他緩緩地道:“你不用這樣的,這樣子拖延時間,沒有任何意義,該死,還是得死,但是我們會盡力救你?!?p> “而你的欺騙,只會讓我覺得你沒有任何用處?!绷栊呛佣⒅难劬?,“一個對我們沒用的人,又憑什么要救他呢?”
“你說是不是?”
寸頭男和秦陸都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凌星河斜眼瞥了一眼秦陸,并沒說話。
“是啊,阿倫,你不用這樣的?!惫忸^男說,“我們四個現(xiàn)在算是綁在一起了,要死的話,只能是一起死,不可能說,只死你一個?!?p> “但是有一點(diǎn)。”秦陸說,“那些怨靈死后所提供的信息呢?這個,你的能力應(yīng)該看不出來吧?”
寸頭男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能,但是我的另一項(xiàng)能力可以?!?p> “與靈之言么?”凌星河問。
“對。”
“留著吧,到時候再說……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具完整的尸體的話?!绷栊呛诱f。
兩人的對話讓秦陸和光頭男聽得云里霧里的。
“等等,與靈之言,那是什么?”秦陸問。
“可以與死者溝通,但前提是要完整的尸體?!绷栊呛诱f,“這項(xiàng)能力本就雞肋,而且在這場游戲中,沒那么大的用處,況且每輪游戲只能用一次?!?p> “所以,你也有這能力?”光頭男問。
凌星河搖了搖頭道:“我只是了解的比較多。”
聞言,秦陸恍然。
在桃花林的那個胖子好像說凌星河來自某一大家族。
因?yàn)榧易宓脑颍胍私饽敲炊嗟募寄?,也不是難事。
而且他很輕松地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
這條大腿,確實(shí)粗!
“那光頭呢?”秦陸問,“光頭的能力是什么?”
“槍械理論,戰(zhàn)爭之腦,還有……破壞者?!惫忸^男也沒有隱瞞,“都是用不上的技能,我很想幫上忙,但卻沒辦法?!?p> “很不錯的技能?!绷栊呛诱f,“游戲結(jié)束之后,來找我?!?p> “喂,你們就那么有把握能通過這輪游戲?”寸頭男說。
“只要你聽我的。”凌星河瞟了他一眼。
“那小陸的技能,只有一個?”光頭男問道,“聽星河之前說,好像他是直接跳過了二三輪游戲,直接來到了第四輪?”
秦陸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殺意感知?!?p> 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也沒必要隱瞞什么了。
他們都是掛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那星河你呢?”光頭男問。
“你們不用知道。”凌星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