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剛要打算去接你回來”褚磊說道,又看向昊辰:“昊辰啊,璇璣這丫頭沒給你們少找麻煩吧?”
昊辰搖搖頭:“璇璣很聽話,修煉也不曾落下?!?p> “那就好,如今他們也都長大了,是該去外面見識見識,總窩在少陽永遠也長不大?!瘪依诟锌?,走到正位坐下,接著說道:“明天,你們就下山,去妖魔出沒的地方看看,也為了歷練自己,也是守護天下,不過,自己的安全得保證,不行就不要逞強……”
待褚磊交代好,璇璣就被玲瓏拉回房間,問她這些年在衡陽那里過得怎么樣,修煉苦不苦。
璇璣也都一一和她說了,兩姐妹就這樣一直聊著……
……
“方才,我聽副宮主說你倆和其他門派的一些弟子走得很近?”
離澤宮中,辰以安和司鳳正聊天,宮主突然殺到,就開始質(zhì)問起來。
司鳳跪在地上,道:“是!”
“聽說你們兩個和少陽的一個女弟子還有浮玉島的女弟子有些親密的關(guān)系?”宮主瞇眼冷聲說道。
辰以安心頭一震,先前宮主給自己面具的時候假裝把情人咒面具拿出來恐嚇兩人,如今看來恐怕真是要著。
“師父,我和她們只是熟識,并未親密!”司鳳道。
辰以安連忙跟著附和:“對啊對啊,師父,我們只是在抓那只蠱雕的時候熟識,并沒有親密的關(guān)系!”
“有沒有,你們心里清楚,我離澤宮的宮規(guī)你們不會不知道,丟了面具,對他人生了情,該是什么懲罰,不必我多說了吧?”宮主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
“就好像這茶,沒喝聞著香,喝了苦……”宮主把茶杯拿起盯著茶杯愣神,又一邊說道:“喝了苦啊喝了苦……”
“師父,可是茶雖然喝著苦,卻又有回甜……”辰以安弱弱說道,不敢抬頭。
宮主仰頭瞥了他一眼,把茶一飲而盡,道:“你說你們沒有親密關(guān)系,我可以相信你們,但是宮規(guī)就是宮規(guī),不準和外人產(chǎn)生感情,這是鐵定的規(guī)矩?!?p> 宮主起身走到兩人身前,俯視道:“既然沒有關(guān)系……那想必心中也并沒有任何不舍,不如……”
司鳳兩人同時咽了一口唾沫,莫非這情人咒面具是不得不戴了?
“這情人咒面具只有一個,誰戴都對另外一個不公平,不如這樣,我這里有兩顆丹藥,名為絕情丹,是用曼陀羅花葉制作的?!?p> 宮主從袖袋里拿出一個黃色的小葫蘆瓶放在桌上。
“這絕情丹正如名字一樣,雖說不比情人咒面具,但是也是劇毒無比,以后心中若沒有牽掛,不要動心,不被絕情之人所傷,這丹藥也就是一顆糖,若是動了心,又被絕情之人所傷,那這丹藥的藥力就會進入心脈,一次次折磨你,折磨到死為止!對了,這曼陀羅花的毒可是沒有解藥的……”
辰以安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怎么還是逃不開這種命運。
“你們敢和我保證沒有動心嗎?”宮主語氣變冷,仿佛將房間里的空氣也要凍結(jié)一般。
“弟子沒有!”
兩人同聲。
“哈哈哈……那好,拿去,服下,明天一早就離開離澤宮,我也能安心讓你們出去!”
宮主打開瓶蓋,倒出兩顆紅色的藥,那藥剛滾出來就散發(fā)出一股濃濃的香味。
“諾,吃了它!”
宮主把藥遞給司鳳一顆,司鳳面無表情,抓起就放進嘴里,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你呢?”
宮主來到辰以安前面,把藥放在他眼前,辰以安心中暗想,這次真的廢了,情人咒最起碼還有得解,只要有真心實意愛自己的人來摘下面具即可,可這曼陀羅花……這次恐怕不能再和璇璣接觸了,好歹也得等到有實力抵抗才行,璇璣無心,所以自己有機會,不然璇璣無心無情,自己遲早死在這段感情上,就像原著里的司鳳……
辰以安抬頭看了宮主一眼,后者也笑瞇瞇地看著他。
“吃了它!”
“拼了!”
辰以安暗下決心,抓起一把丟進嘴里,還沒等嚼就化了。
這還真是不給反悔的機會啊……
宮主手一收,笑道:“不愧是我的徒弟,好樣的,行了,你們回去吧,明早就出發(fā),去哪里我不管,和誰一起我也不管,只不過要記著那藥絕非兒戲!”
宮主也算顧及兩人,不讓別人知道,否則為了服眾,懲罰的就是情人咒面具,在這個世界的人看來,情人咒面具是無解的。
走在外面,辰以安很好奇為何司鳳那么干脆就吃了絕情丹,就問道:“你不怕?”
司鳳點頭:“怕,但是又如何,不被情傷就沒事!”
“你不怕凝霜負你?”
“……!”
辰以安白了他一眼,想想也發(fā)現(xiàn)他說得對,璇璣和凝霜雖說長相有些一樣,但是性格完全不同。
“你倒是好,落得個御姐……我可就慘嘍!”辰以安想著,苦笑著回房間。
雖然吃進去后也沒什么反應(yīng),但這是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他也會體驗到司鳳的痛苦。
第二天一早,辰以安又一次破天荒的起得早,遇到他的弟子都夸不絕口,這豬一般的人連續(xù)兩天自己起床,真是難得。
“切,別那樣看我行不,好歹我也是你們師兄……”
昨晚辰以安用轉(zhuǎn)生眼仔細分析了一下身體里遍布的絕情丹,發(fā)現(xiàn)這玩意比那些毒蟲還要麻煩,用靈力根本驅(qū)逐不了,最嚴重的就是就連九喇嘛這種活了不下萬年的老油條都說基本解不了……
“慘了!”
這會要去歷練的弟子都基本來到門口等著了,等和自己一起的伙伴,當然出去自己要去哪里這由自己決定。
當辰以安趕到,就只剩下司鳳一個人了。
“你能不能快點?若是我走了,你要去哪?”司鳳抱怨,他來得最早,卻是走得最遲。
辰以安嘿嘿一笑,抹去嘴邊的油污,笑道:“吃飯的時候人有點多,嘿嘿……”
“你去吃飯還有人敢不讓給你位子?”司鳳無語,也不多說什么,召喚命劍,朝南邊御劍飛去。
南邊是浮玉島所在,越過大海也就到了。
辰以安暗暗罵了他一句,吃了絕情丹還敢去,不怕死的家伙。
雖然嘴上抱怨著,他也召喚誅仙劍御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