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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門種田手冊

第十八章 缺少一頓毒打

仙門種田手冊 放歌中子星 2052 2020-09-02 19:49:41

  “你!你...”

  不知名姓的外門弟子黃松手臂都在發(fā)抖,這不正常的律動當(dāng)然不是源自經(jīng)常做針線活導(dǎo)致的體虛,而是在怒火與激憤灼燒下,已經(jīng)不能保持平常心。

  他的路人臉上蓄起鮮明的紅色,指向陸淵的指頭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顯然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抵達(dá)峰值。

  “好狗膽!我黃松乃狩妖隊(duì)精英、藏經(jīng)閣功行黃長老的子侄、柳師姐的親信!你這做下賤營生的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辱我!”

  咆哮而出的聲調(diào)有些變形,到了最后一句更是顯得尖利。

  于此同時(shí),黃松眼角有條條青筋崩起,形容扭曲,右手已然死死緊握劍柄,捏得指節(jié)青白,不知什么時(shí)候就會拔劍出鞘,暴起傷人。

  陸淵了然,這人一看就是常被奉承的,沒被這樣擠兌過,心理承受能力極弱,才稍微展露了些得自祖安的遣詞造句本領(lǐng),理智的弦便要繃不住了。

  這位嘴上帶刺的,心態(tài)不行你出來找什么罵?

  只是他言語中透露的信息卻讓人不得不在意。

  各閣除閣主外,另有諸多執(zhí)事,根據(jù)地位、經(jīng)驗(yàn)、境界等可分為主職與輔職,像文書、冊策便處于輔職范疇,再往上是主職。

  功行便是藏經(jīng)閣的主職,名義上是冊策的上級職務(wù)。

  各閣執(zhí)事,但凡能做到到主職這一步,便可稱長老,多是金丹真人擔(dān)任,有舉薦核心弟子、培養(yǎng)真?zhèn)鞯茏印⒖倲埍鹃w事務(wù)之能效。

  雖遠(yuǎn)不能和顧純壚顧長老這般的太上長老相比,在本閣內(nèi)也算的上位高權(quán)重。

  但太華宗以律法為重,尤其同門是最動不得的逆鱗,所以即便這黃松真的和黃長老叔侄情深,只要陸淵不犯大錯,也不必過分擔(dān)憂。

  何況我陸淵一來不去藏經(jīng)閣做內(nèi)門弟子,二來我好歹也是有掛的,平素雖然茍一些,但不代表沒有光明的未來。

  說到底,陸淵對本身未來有信心,且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如今差點(diǎn)被人指著鼻子潑臟水,這人還是個(gè)和自個(gè)一樣的煉氣期修真者,且陰陽怪氣,一看便是存心找茬,不是講道理的,難道還要笑臉相迎?

  那就不是茍了,是腦袋有問題。

  只是...傳聞中柳師姐,她的親信居然是這樣的人嗎?瞿向瞿師兄對其推崇備至,如今看來倒有些讓人失望。

  陸淵心下早已拿定主意,故而并不膽怯,反而還想再說上幾句祖安語錄。

  只是看這情形,再說下去,眼前的路人臉恐怕會原地爆炸,徹底失去理智,陸某人雖不懼單挑,可這畢竟是在坊市間,又同出太華,鬧出糾紛事小,墮了宗門的聲名可就不太妙了。

  “你這人也是有毛病,無緣無故跑我這里挑釁,被罵了又暴跳如雷。如果你是金丹真人,那我今兒肯定一聲都不會坑,只等以后找回場子。

  可你瞧瞧你自己,還沒筑基也敢用下巴對人,是比我們這些植耕多只眼睛呢,還是某個(gè)部位鑲鉆呢?真當(dāng)自己是天潢貴胄,高人一等啦。

  這是在坊市,若你還記得自己是太華門下,便該住手,不讓別人看了笑話,日后大比再動手;若是記不得,我也不介意和你過兩招。”

  不是一路人,看著生厭,陸淵便連慣常用的師兄都不說了。

  此次繪符不僅僅是為了賣靈石,還是為大比加些籌碼,縱然賣出六百余張符箓,可省下的只多不少。

  若是路人臉真敢動手,打得過他當(dāng)然更好,若是打不過,也有脫身的法子。

  金芒符五張便可破筑基護(hù)盾,若是幾十張符箓一齊砸將出去,縱使路人臉有些厲害的法器,也未必能抗住。

  “好!好!好!”

  黃松連說三聲,已然憤怒至極。

  于陸淵而言,前面所述的話語只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小事一樁,可于黃松,這便是從未有過的屈辱,其間言語聞所未聞,卻能讓他感受難以承受的怒意。

  渾身上下被旁人目光盯著,更讓他如同被烈火灼燒一般煎熬,此等苦痛,便是拜眼前人物所賜!

  只不過是操持賤業(yè)的低等人物,竟也敢出言辱罵我?!

  黃松按劍的手松了又緊,恨不得一劍把眼前人斬開,以泄心頭忿恨。

  就如之前破開妖獸肚腹般破開他的胸腔,讓他鮮血流盡,在他該待的塵土間哀嚎!

  也不知在煎熬中作了幾多思量,黃松按在劍柄上的大手終于徹底移開,轉(zhuǎn)而緊握成拳,骨節(jié)攥的發(fā)白。

  面上神色也漸漸平息下來,蛻成和平時(shí)相同的表象,只是本來眼中的不屑和厭惡已然轉(zhuǎn)為狠戾。

  只有尚未完全消退的潮紅,才表明黃松的內(nèi)心絕不是和表面一樣平和。

  “看來只是打敗了唐荼那樣的貨色,就已經(jīng)讓你不曉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我聽說為了這次大比,你連銅臭閣都沒進(jìn),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有機(jī)會,能在大比中得個(gè)不錯的名次?甚至還做著拿到大比第一的美夢?”

  “可惜你那卑微孱弱的白日夢是絕不會成真的?!?p>  他眼里帶著俯視的快意與陰狠,期身近前,用旁人聽不到的聲音,逐字從牙縫間擠出陰郁冰寒的言語。

  “我有背景,又有柳師姐幫助,大比第一已經(jīng)是我囊中之物?!?p>  “像你這樣擠破腦袋以博筑基的垃圾,怎么跟我比?!”

  “大比開始,我會親手毀掉你?!?p>  而后再也不看陸淵,揚(yáng)長而去。

  陸淵倒沒多說話,朝他的背影唾了口唾沫。

  這種人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愛誰慣誰慣,反正在這討不了好。

  還威脅我,等到大比那天,臉給你打腫。

  敬人者,人亦敬之;不敬人者,當(dāng)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當(dāng)然,既然路人臉有相當(dāng)?shù)淖孕?,那么?shí)力或許不容小覷,待回去以后,定然得再三思慮他可能的依仗,然后想辦法應(yīng)對。

  陸淵并未立刻回宗,雖然這時(shí),掃貨的興致已經(jīng)被去了大半,但仍有材料需要采買。

  尤其是為煉器準(zhǔn)備的原材料,一定得買齊了。

  對于自己大比使用的器具,陸淵心中已經(jīng)有了雛形,但能否成功,還要親手嘗試一下,方才能了解。

  

放歌中子星

講道理,我覺得自己寫的越來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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