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陸長歌上場
是水之本源!
生機極其充裕的水之本源!
這一團靈水一出,在場的武者皆微微一怔,旋即一雙雙目光不由自主的被陸長歌手掌上拖著的水之本源所吸引,久久挪不開目來。
“是之本源,竟是水之本源!這小子手中怎么會有如此純凈的水之本源?”
“據(jù)說紫磷毒劇毒無比,但若沒找到解藥時用水之本源吊著一縷生機,想必自然是相安無事,只是不知道這一縷水之本源究竟能頂多久!”
“嘖嘖嘖,萬銘真是命不該絕,還有這少年竟如此闊綽,一出手便是一團拳頭般大小水之本源……”
……
現(xiàn)場的武者一見陸長歌手中的水之本源當即忍不住直咽口水,瞧他們的樣子,仿若要用目光生存陸長歌手上的水之本源一般。
“有用,有用!”
本來晃神的萬重樓但見陸長歌將一團水之本源引了出來,過了幾秒鐘才堪堪回過神來,頓時連聲回答道。
“掣風,你去找我皇妹將雪蓮拿回來,以備不時之需!”
說著的同時,萬重樓腳步一瞬,已經(jīng)移形換影一般出現(xiàn)在陸長歌的跟前。
“拿去!”
陸長歌也不想跟這太子廢話,而是托著水之本源的手掌輕輕一抬,手中的水之本源當即朝萬重樓的手中中飛去。
能不能暫時抑制毒性陸長歌不清楚,但他手中只有這些。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陸長歌即刻要上場與嚴彷比試,這家伙剛剛與萬銘剛剛鏖戰(zhàn),體內(nèi)的元力想必還沒有恢復(fù)。
此時陸長歌上前挑戰(zhàn),必然是最好的時候。
咔嚓咔嚓——
而也真在眾人的注意力全在身負劇毒的萬銘身上時,演武場中間闊大的擂臺已經(jīng)初步開始重組,復(fù)原。
不得不說,這恢復(fù)陣法的確是強大,不久前這擂臺已經(jīng)千瘡百孔幾欲崩塌,如今竟又悄無聲息的復(fù)原了回來。
一聲不哼的,陸長歌腳步一瞬,便手持著一柄驚雷劍出現(xiàn)在了擂臺上。
“嗯……這小子上擂臺干什么?且還手執(zhí)著一柄長劍,莫非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場挑戰(zhàn)不成?”
陸長歌唐突的舉動引起了在場不少武者的注意,不禁有人困惑的喃喃道。
“嘖嘖嘖,這小子才什么修為?才不過地藏境的修為??!這小子瘋了嗎?哪怕是天府境巔峰期的武者,也不會是嚴彷的對手?。 ?p> “的確,半步尊主境與尊主境以下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境界,位于地藏境或許還能借著強大的功法以及秘術(shù)越級挑戰(zhàn)天府境的強者,但想越級挑戰(zhàn)半步尊主境,這……”
“沒錯,我看八成是這小子瘋了!”
……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武者不禁匪夷所思,隨著這些陸續(xù)響起的喃喃聲,一雙雙眼睛開始朝擂臺上陸續(xù)望去。
上一秒眾人的焦點還在身負劇毒的萬銘身上,下一秒這群吃瓜群眾的目光已經(jīng)挪到了擂臺上。
“嗯?”
不僅在場的武者面露疑惑,二皇子這邊的武者以及二皇子也是一臉的蒙蔽,盯著擂臺上持劍而立的陸長歌就宛如看一個白癡一般。
一個不過地藏境中期的愣頭青,你上擂臺來湊什么熱鬧?
莫非是剛才看多了越級挑戰(zhàn)的比試,神志不清了?
“根據(jù)規(guī)矩,比試還沒結(jié)束,我身為皇太子這邊的武者,自然也有權(quán)利為自己爭奪比試的獎品!”
陸長歌嘴角微微上揚,沖著擂臺下的二皇子沉聲說道:“我想二皇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會連自己機會也不給我吧?”
說話的同時,竟不帶去看同在擂臺上的嚴彷的!
什么叫囂張,這就叫囂張!
以地藏境的境界無視一名半步尊主境的武者,如果這都不叫囂張,什么才叫囂張?
打嘴炮嗎?
只不過,以區(qū)區(qū)地藏境的境界便跳上擂臺揚言要比試,還無視同臺上半步尊主境的武者,這小子腦子是秀逗了嗎?
但見陸長歌朝自己的方向望來,還說著讓人聽著啼笑皆非的話,這二皇子萬無邪竟有些蒙蔽。
不過愣了愣,萬無邪還是將臉上的困惑藏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平靜,語氣陰沉的說道:“當然,你既然身為皇太子的身邊的武者,在比試沒結(jié)束前,你都上臺挑戰(zhàn)的權(quán)利!”
萬無邪的神色與其說是平靜,倒不如說是陰冷,面無表情。
若非陸長歌突然的出現(xiàn),并帶著一團水之本源,怕此時這萬銘已經(jīng)劇毒入體了吧!
可如今,陸長歌卻讓原本已經(jīng)翻篇的事重新翻了拉回來。
要知道,萬無邪若想在日后謀朝篡位,就必須將皇太子身邊的武者一并清除干凈,特別是一些境界過高的。
眼下這萬銘,明顯就是第一道屏障!
只是讓他怒火中燒的是,原本已經(jīng)無藥可治的萬銘,竟因為陸長歌的水之本源繼而出現(xiàn)了一絲生機。
以萬凌那老不死的脾性,自當會竭盡所能的救治這萬銘。
不為別的,只因這萬銘的父親的禁衛(wèi)首領(lǐng)的兒子。
“該死!”
念及至此,萬無邪暗暗咬牙切齒的怒罵了一聲,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面無表情,顯得有些波瀾不驚。
最甚至還禮貌的向陸長歌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這萬無邪的表面功夫做得還是很足的,喜怒于無形,的確有種帝王將相該有的氣質(zhì)。
但可惜性子太過于暴露,就是不合適當王朝的尊主。
“規(guī)矩在這,我身為二皇子自然也不能破壞規(guī)矩!”
只聽得萬無邪朗聲的說道:“嚴彷你下來,你的境界太高,免得說我們以大欺?。 ?p> 這萬無邪的聲音說的極大,到不像是說給陸長歌聽的,而是說給在場的武者聽的一般,音量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應(yīng)有的范圍。
“哦?”
聞聲,嚴彷眉尖一挑,撇了一眼萬無邪,又掃了一眼陸長歌,也沒興趣虐這名境界只在地藏境的武者。
這跟捏死一只蒼蠅有什么區(qū)別?
不僅無趣,還會臟了自己的手!
應(yīng)了一聲,嚴彷身影一縱,便即可消失在擂臺上,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到萬無邪的身邊。
“驚叢,你上!”
萬無邪目不斜視的說道,整個人看似面無表情的,但一開口便是讓性格最為暴戾的驚叢上場,可見這萬無邪究竟是有多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