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毛這么說,保安隊長樂了,他笑著說道:“誰的場子你都不知道,你還敢來這里囂張?我告訴你們幾個盡快給我離開,要不然,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p> “你就是一條看門狗吧?老子要知道的話還用問的著你嗎?來,你試試你能把我們怎么樣?我看今天你們這個酒吧是不是不想開了?”
黃毛根本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現(xiàn)在是知道萬義身份的。
整個天海市,能有幾個敢跟萬義做對的,一個小小的酒吧竟然敢這么對他們說話,那估計這個酒吧也開不了多長時間了。
“好,老子就告訴你,這是我們狼哥的地盤兒,狼哥聽過沒有?要不要我把字寫下來,讓你看一看啊?!?p> 說這保安隊長變站到了黃毛的面前,他覺得自己的身高比黃毛要高,所以,比較有自信。
本來黃毛都不生氣,可是這家伙竟然瞪著眼睛看著黃毛,這讓黃毛一下就受不了了。
除了萬義,黃毛服過誰呀?
“你他媽瞪誰呢?”
黃毛說著,一巴掌便呼了過去。
保安隊長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被打了個巴掌,頓時,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冒了上來。
“媽的,你敢打老子,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保安隊長說著,其他保安也都涌了過來。
黃毛也不是吃素的,他來這里干嘛的?不就是萬義擔(dān)心兩邊兒發(fā)生沖突,所以才讓他過來的嗎?
跟著他一起來的人也都湊了過去,可是一出手,就知道誰強誰弱了。
這十幾個保安根本就不是黃毛他們對手,被打倒了一片。
保安隊長現(xiàn)在也不囂張了,他被黃毛打的最狠,他的嘴角都流血了。
酒吧里面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來了,這時候,黃毛揪著保安對長,便到了酒吧里邊,直接把保安對長扔在了大廳中。
“都別跳了,什么時候老板來了,再跳?!?p> 黃毛搶過話筒,大聲的說道。
領(lǐng)班的急忙給老板打了電話,叫狼哥的老板聽到之后,立刻開著車回來了。
而且,還帶了很多的人,手里都拿著棍子。
此時,萬義帶著樂眉幾個女孩,還有黃毛的人,坐在酒吧的沙發(fā)上。
狼哥看到是樂眉她們幾個之后,面色立刻冷峻了下來。
“這就是你們幾個找的人?”
狼哥手里拿著棒球棍,惡狠狠的看著萬義跟黃毛。
“不好意思,結(jié)賬,這幾個女孩,是我們天海大學(xué)的學(xué)生,過來兼職,你不給工資?”
萬義翹著二郎腿,一點都不畏懼的說道。
“我憑什么給她們啊?她們喝了我們的酒,我們的酒不要錢???”
老板現(xiàn)在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這個問題有多惡劣。
“我們根本就沒有喝你們的酒好吧,是你讓我們中的女孩陪你出去,我們不同意,你就這么欺負人,不給我們結(jié)算工資,有你這樣的老板嗎?”
其中一個很膽大的女孩說道,她算是這幾個人里面比較敢說的了。
她雖然不認識萬義,但是看到萬義帶來的人,覺得萬義這個人,肯定是要比這里的老板厲害的。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直接便把這里的保安給打了。
“聽到了嗎?想讓人家出去陪你這個老男人,你要是有錢,你去找小姐啊,讓人家女學(xué)生陪你去,你還要你的臉嗎?”
這時候,萬義站起來,走到老板的身邊。
老板的臉都氣綠了,雖然他帶來的人不少,但是這里面有人認出來是黃毛了。
早就已經(jīng)悄悄的告訴了老板,所以,老板現(xiàn)在想要動手,也是要考慮一下的。
“要錢沒有,我就是這樣,來啊,有本事你打我???”
這狼哥挺惡心,言外之意就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既然你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黃毛,沒錢是吧,來,給我搬酒,放到咱們酒吧里去,等下我把錢結(jié)算給這幾個女孩。”
萬義笑道。
黃毛一揮手,身后的小弟們,立刻去柜臺那里,拿出了十來瓶的好酒。
萬義檢查了一下,這還是真酒,以為你剛開業(yè),他們肯定要弄點真的,要不以后誰還來他們這里啊?
“帶回到咱們酒吧里,還有,今天的事情,記得大家轉(zhuǎn)發(fā)?!?p> 萬義冷冷的說著,帶著樂眉她們幾個人便走了。
出去之后,樂眉不好意思的說道:“學(xué)長,真是麻煩你了,錢也沒要回來?!?p> “別往心里去,剛好放我店里,這酒我們進價可比你們工資高多了,走,反正明天也沒有事兒,就去我酒吧喝點酒,可別因為這個事情,影響了你們的心情?!?p> 萬義笑著,然后跟著黃毛他們一起,帶著這幾個女孩去了自己的宿醉酒吧。
而狼哥,此時,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臉色鐵青,他待了沒有片刻功夫之后,便離開了。
其實這狼哥,年齡也不大,也就三十出頭,但是長的老,所以,萬義感覺他跟個中年人似的。
他直接去找了自己的哥哥,狼哥原名曹浪,也不知道為什么人叫他狼哥,可能是厲害吧!
他的哥哥叫曹斌,在天海市金融行業(yè)里,也是比較有名的,而且家里的勢力也是非常之大的。
“哥,我今天被人給欺負了?!?p> 曹浪回到家里之后,坐在沙發(fā)上嘔著氣。
“誰敢欺負你?你在天海市,難道不都是你欺負別人嗎?”
曹斌很是沒好氣的看了自己弟弟一眼,這個弟弟也不怎么爭氣,之前做什么賠什么。
要不是有曹斌,估計早就賠的不成樣子了。
好在曹斌的人脈還是在的,便用了各種辦法,把他的產(chǎn)業(yè)弄到了最低損失。
這不是,剛又開了個酒吧,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有人去我的酒吧鬧事兒,帶了好多人,把我酒吧里的酒拿走好多?!?p> 曹浪很是郁悶的說著,不過,他肯定不會跟自己的哥哥說因為什么原因。
“好好的就把你的酒給拿走了嗎?”
曹斌也不是傻子,這種事情,不能只聽曹浪說的。
“我酒吧今天不是開業(yè)嗎?請了幾個女孩去跳舞,結(jié)果,這些女孩跳的不好,我就沒有給她們結(jié)算,所以,她們便找來了了人,把我酒吧里面的酒給拿走了?!?p> 曹浪緩緩的說著,還添鹽加醋了。
“多少錢啊?”
曹斌問道。
“三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