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jīng)七個月,林琴與上官冰若總算是到了北網(wǎng)城,在這里已經(jīng)離隴河一帶非常之遠(yuǎn),他們也不用再害怕被追殺逮捕了。
“終于到了,雖是即將到了夏天,但這北方的各城也都還是冷的可以,而這北網(wǎng)城相比于北寒帝國,也是只冷不熱?!绷智俑锌?。
“參軍的地方就在天河邊,你確定嗎?”上官冰若向林琴問道。
“我想二哥一定把軍火賣給東宇,所以我就參加北月,然后把那些東西毀掉,能毀多少,就毀多少!”林琴道。
“其實(shí)我感覺你的這行為與小孩子過家家未有分別。”上官冰若不屑的道。
“你不是也跟著我一起嗎?”林琴道。“我跟你只是為了殺你,不要把我跟你扯為一談!”上官冰若有些發(fā)怒的道。
“唔~終于吃飽了,這面條可真好吃,我竟吃了三碗?!泵髦O一感慨道。
“吃完就走吧,去天河邊參軍?!焙猎碌?。
天河邊。
“招軍啦!招軍啦!保家衛(wèi)國,天經(jīng)地義!招軍啦,招軍啦?!碧旌舆吷蟽蓚€戰(zhàn)士再那兒呦呵道。其參軍的人均是北月帝國人。
“你叫什么名字?你來自哪里?”負(fù)責(zé)登記的軍官問道。
“我叫林琴,虹玉城人,我想?yún)④?,可以嗎?”林琴問道?p> 林琴說自己是虹玉城人時,這里的其他人不禁議論了起來。
畢竟虹玉城是中游帝國的城池,而除了關(guān)系比較好的北寒,中游帝國并沒有什么理由會幫北月,所以不禁令人懷疑林琴,那軍官道:“你來自中游帝國,與我們并不為一個國家,我們國家相對羸弱,如果說要幫忙,應(yīng)該是幫助軍事力量比我們強(qiáng)大的東宇,為何要來我北月參軍呢?”他也算是道出了北月的現(xiàn)狀。
北月國土小,軍事力量也比其它國家的要小很多,他們的修法者,最強(qiáng)的也只是皇級四階巔峰罷了。
“哪來那么多廢話!”上官冰若有些不耐煩道。
“冰若,別這樣,我們是來參軍的,又不是來攪局的?!绷智侔参康馈?p> 林琴繼續(xù)道:“我來北月參軍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是因?yàn)槲铱床粦T東宇恃強(qiáng)凌弱的做法;其二,我有一點(diǎn)私人恩怨,我要通過這場戰(zhàn)斗讓他看看,不一定武力高就一定能贏!”
“這個……”軍官陷入了沉默,不過沒一會兒,他道:“我懂了,可以,那你身邊的這位姑娘也是嗎?”
“是的,她可是地級一階的修法者呢?!绷智俚?。
“地級一階的修法者,看來很厲害??!你呢?”軍官問道?!八c我一樣?!鄙瞎俦籼媪智倩卮鸬??!翱梢裕o你們登記完,就直接接受將軍的指揮吧。”軍官道。
“謝了?!绷智僦x道,說完便拉著上官冰若到領(lǐng)軍裝處了。
軍隊一般至少都是凡級四階的修法者才有資格加入,而每個國家軍隊的將軍,也都至少是圣級的。就算是最弱的北月也不例外。
不過圣級的將軍卻差不多都已到中年,而軍官面前的這兩人,卻不過十七八九的樣子,就已經(jīng)到了地級,自然不會虧待他們,甚至是要討好拉攏。
“誒?傲月,你看,那不是那個被綁架的人嗎?他來這里干嘛?”明諳一向遠(yuǎn)處的天河邊看到。
“不明白,我們自己忙自己的吧?!焙猎碌馈?p> 寒傲月與明諳一在隊伍的最末尾等著,到他們時,已到黃昏,登記完,拿完軍裝,明諳一就癱倒在了自己的帳篷內(nèi)。
他們與林琴上官冰若一樣,因?yàn)轶@人的天賦,被安排在了獨(dú)立的帳篷內(nèi)。
晚上,北月的天空格外明亮,雖然冰網(wǎng)城寒冷,但滿天閃閃發(fā)光的星星與那皎潔的月光,無論是誰,都會感到這景象怎么看都看不夠。
雖然北網(wǎng)城并不是圣地,但那美麗夜景卻也宛如圣地一般。
“今天的夜晚真漂亮,四哥,我會為你報仇的!這一戰(zhàn),他會來嗎?如果來了,請你祝我成功!”明諳一看著明亮的夜空,自言自語道,眼角也有些淚水在臉上掛著。
“你要找誰報仇呢?”一個聲音突然在明諳一身后響起,明諳一轉(zhuǎn)頭一看,卻是寒傲月在她身后。
明諳一并沒有慌亂,而是道:“傲月?你聽到了?”
“嗯,你哥哥,怎么了?”寒傲月關(guān)系的問道。
“我四哥,在三年前死了,死在東宇帝國人手里,那個另我憤怒不已的人!”明諳一越說越憤怒,以至于篡緊的拳頭都有些通紅。
“那個通緝令上的‘杭東’應(yīng)該是你吧?”寒傲月問道。
“是啊,我與那個姓林的一樣,也在被通緝著,被東宇通緝著?!泵髦O一并沒有再隱藏。
“這個世界有很多肉眼看不見的東西,但往往這些看不見的東西,會讓好人變壞人,壞人變好人,有時還會蒙蔽你的雙眼,分不清東西南北?!?p> “再嚴(yán)重一點(diǎn),就是當(dāng)誤會積累到一定程度之時,將不再信任這個世界,仿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自己的敵人。如果不是我的朋友們,兄弟姐妹們,我可能就會變成那樣吧?!泵髦O一一邊留著眼淚一邊道,寒傲月看她,好像經(jīng)歷了很多不得了的事。
“戳到你的痛處了,對不起?!焙猎碌?。
“你為何道歉,你又沒做錯什么。我是通緝犯,你不抓我嗎?”明諳一突然道。
“為何要抓你?但我倒是好奇,你之前都隱藏了,為何不再隱藏下去?”寒傲月奇怪道。
“其實(shí)我早有預(yù)感,你發(fā)現(xiàn)了我不對勁的地方,但你今天來到我這里,又聽到了我自言自語說的話,反正都快暴露了,也沒辦法了唄?!?p> “今天你說慌了,你說你地級一階?沒那么簡單,你是地級三階,并且你身體里還寄宿這一個像大鳥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再沉睡罷了,所以你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有感覺,它即使是隨便動一下,那威能應(yīng)該也有天級?!泵髦O一道。
“大鳥?”寒傲月并不理解。
明諳一道:“你體內(nèi)的大鳥一定要控制好,以你現(xiàn)在的體魄,它就算隨便扇下翅膀,都會讓你爆體而亡?!?p> “你為何會知道這么多?”寒傲月問道。
“等這一戰(zhàn)打贏再說吧,雖然你的性格令我很討厭,但我知道你是個非常好的人?!泵髦O一道。
“非常好的人嗎……”寒傲月想到。他在凌寒城與西宇城時,可是一直被人叫做災(zāi)星呢……
“林琴,你確定不直接找他報仇嗎?”上官冰若問道。
“報仇?實(shí)話實(shí)說,不想找他報仇其實(shí)根本不可能,但是他卻又偏偏是我的二哥,所以只能以這種方式報復(fù)一下罷了,況且近年東宇的口碑本來就不是多么好,至于行為,我們也看見了?!绷智俚?。
東宇帝國,湘黎城。
“北月,你們注定要消失。真不好意思,你們是第一個對象?!彪[藏在黑暗深處的人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