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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醉了,卻笑著說自己沒醉,走路歪歪扭扭的,也不讓人攙扶,還揚(yáng)言說要給他作畫。
他覺得她這難得的醉態(tài)十分可人,又是少有愿意與自己親近的時刻,一顰一笑都能輕易地撩撥他的心弦,便什么都想依著她,哄她高興。
就連伏在案上作畫時,姿態(tài)也是難得的慵懶妖嬈,看得他心癢難耐,卻只能強(qiáng)壓著悸動,移開目光。
那個時候,他還能控制自己,知道以后要給她最好的,就必須先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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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嗚
寧洛:上位者真是太可怕了,什么都能陰謀論…… 那幅畫就是個偶然啊喂!您想多啦! 畫那兩只肥鸚鵡的就是你要找的人,你怎么不往這上頭想呢?你個二貨! 活該你找不到老婆! 成琰,你就是個過分相信自己眼睛的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