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祈真都是悶悶不樂的,不管容尚賢怎么去開解祈真,告訴祈真這件事情和她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祈真都是不信。
祈真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歸咎在自己的身上。
容尚賢又不能將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的意義給祈真說。他想要保護祈真身上的那種純真。
他們都沒有的東西。所以容樞一路上糾結(jié)了許久,還是選擇了讓祈真自己去自責。
其實祈真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就十分簡單。他的阿爸在阿媽去世以后,也沒有再娶其他女子,家里的人都沒有什么勾心斗角,都是把她寵在懷里的。
現(xiàn)在的祈真還是想不明白,也不理解人心的險惡。
走著走著,容尚賢就將祈真送到了府上。
“祈真,我走了。”容尚賢寵溺的摸了摸祈真的頭
“冰山哥哥,你要不進去坐坐再走,來都來了。”祈真現(xiàn)在心情有一點不好,還不想離開容尚賢,想讓容尚賢陪她一會兒。
容尚賢想了想,還是忍心拒絕了,他同季姝他們一樣,今天一大早就在位為這件事情奔波,還有許多事物沒有處理好。
“祈真,今天我就不陪你了,我還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今天一天都耽誤了?!?p> 祈真有一點不舍的,拉著容尚賢的手不肯放手。
“冰山哥哥,一點點的時間都不可以嗎?就一點點,陪我一下就好了?!?p> 容尚賢知道今天的事情對祈真的影響也挺大的,想著可能是把她嚇到了。
面對祈真的祈求,容尚賢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祈真見容尚賢同意了,心里松了一口氣,她確實有一點害怕,這個時間段阿爸和阿哥也不在家,更何況,她也不能同他們說起這件事情,不然他們又要擔心了。
容尚賢同祈真一起呆在花園里面。
祈真家的花園是真的好看,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花團錦簇的樣子。祈真告訴容尚賢,是因為自己的阿媽喜歡花,阿爸為了討阿媽的歡心,便將花園里面種滿了不同種類的花,不同季節(jié)的花。
后來阿媽去世了,阿爸就不愿意再來到這個傷心之地,反而是她,十分喜歡,有時候沒事的時候,她可以在這里呆上一整天,看著這些花,就想著自己的阿媽。
小時候,阿媽帶著她,經(jīng)常來著花園,對花十分了解的阿媽,那時候便會指著那些花,告訴她那些花的名字,作用,還有盛開的季節(jié),又該如何照料。
阿媽死了以后,這花園的花就莫名其妙的枯死了,她為了救活這些象征著阿媽的花,整天呆在阿媽以前的書房,研究該怎么照料這些花。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些花在她的照顧下,活了下來。
容尚賢安靜的聽著祈真回憶著過往,也有一些心疼她。
他也是從小生母便去世了,盡管母親對他百般照顧,可他還是想念生母的一顰一笑。他和祈真,同病相憐。
后面,容尚賢等著祈真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了以后,便對祈真說:“祈真,這次我真的回去了,我們兩過幾天再見?!?p> 祈真知道容尚賢指的過幾天再見是什么意思,她和容尚賢說了這么多,心情也好了一些,便點了點頭。
祈真在容尚賢離開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去瓦刺部落要用的東西。
這也是祈真第一次出遠門,也不知道自己要帶一些什么東西,祈真坐在床上十分懊惱。
想了想,祈真將自己的一套男裝放進了包裹里面,還將季姝給她的霹靂彈放了進去。
放完以后,祈真看著依舊扁扁的包裹,老是感覺自己少了一點東西,可是現(xiàn)在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候祈真有人敲了祈真的門。
祈真朝著門大喊一聲,:“進來吧。”就繼續(xù)想著到底什么東西忘記帶了。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看到祈真背對著他,理都沒理。
便走到祈真的背后,拍了一下祈真的肩膀,問道:“我的小妹妹,在想什么呢?”
祈真一聽是自己家阿哥的聲音,馬上轉(zhuǎn)過身,面對著阿哥。
“阿哥,你怎么來啦?!逼碚婧苁求@訝,她最近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阿哥了。
就算平時遇到了,阿哥也是行色匆匆的。
祈真的阿哥祈言摸了摸祈真的腦袋,打趣到:“怎么,阿哥的到來,讓祈真很驚訝嗎?!?p> 祈真開心的說到:“那是當然啦,最近阿哥好像總是有事情要忙,我都好久沒有和你說話了?!?p> 祈言聽著祈真這話,感覺祈真還有一點責怪他的意思,不由得覺得好笑:“你這丫頭!”
祈真嘟著嘴,向祈言撒嬌。
“祈真,阿哥今天來是要給你一樣東西的。”說著祈言便從衣服里面拿出了一封信給祈真。
祈真疑惑的接過,問道:“阿哥,這是什么啊,是要我去給你送信嗎?”
祈言認真的說道:“祈真,你要是在瓦刺部落遇到了危險,就將這封信給一個叫做風清的女子,但是在你沒有遇到危險之前,不許打開它?!?p> 祈真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阿哥說的話她也記在心中了。
過了幾日,到了容尚賢與她約定的日子。
祈真拿著自己的行禮,乖巧的站在大門口,等著容尚賢來接她。
容尚賢準時到了祈真家里,便同祈真一起了瓦刺部落。
容尚賢這次去瓦刺部落的事情只有容樞和季姝知道。
他們認為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是去同瓦刺部落的人交往。
而瓦刺部落中有一股勢力同敵國來往密切,如果這件事被一些有心之人知道了,不僅僅是容尚賢他們可能會被造謠成通敵叛國,而且,連祈真他們在瓦刺部落的安全都會沒有著落。
季姝有一些擔憂祈真,在容尚賢走了之后,一直坐在凳子上,悶悶不樂。
容樞看著季姝這個樣子,想要安慰她,于是走到季姝背后,幫她揉捏著肩膀,說到:“哎呀,不要擔心,祈真他們會沒事的?!?p> 季姝聽著容樞這一點都不擔心的語氣,就來氣,態(tài)度堅硬的對容樞說:“要是,祈真這次去瓦刺部落出了什么事情,容尚賢他也不要回來了,否則,也可是不會放過她?!?p> 季姝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將祈真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了。
季姝這人,十分偏心,以前她也有一個堂妹,從小就和她一起讀書,在學校的時候,誰要是欺負了她的堂妹,她就帶著她堂妹,一起去找那群人,雙倍的討回來。
可要是她的堂妹欺負了誰,有人前來告狀,這時候,季姝便會說一句,“那又怎樣?”
將前來告狀的人堵的說不出話來。
肖家兩姐妹,在學校的事跡便在學校傳開了,也沒有人敢惹她們了。
容樞聽著季姝這偏心的語氣,有一些吃醋,怎么感覺季姝在乎祈真,比在乎他還要嚴重。
他可是她的丈夫?。?p> 不過容樞還是十分沒有節(jié)操的討好著季姝:“嗯嗯,要是祈真出了什么事,那小子不用你開口,我?guī)湍闶帐八@種弟弟不要也罷。”
季姝被容樞哄得心情好了一點。
容樞過了一會兒說到:“我現(xiàn)在去找一下大皇子,和他說一下一件事情,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最近也累壞了?!?p> 季姝點了點頭,心里有一些感動。
容樞獨自來到了大皇子的營帳里面。
大皇子有一點吃驚,“容大將軍,你來找本皇子有事情嗎?”因為上次的事情大皇子對容樞還心存愧疚,所以對容尚這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好。
容樞行了禮,說到:“大皇子,微臣前來,是想要同你說一下,與瓦刺部落通商的事情?!?p> 大皇子本來還是一臉的笑意,聽到容樞說道這件事情,臉馬上就變了。
容樞看著大皇子像變臉一樣,心中覺得好笑。
大皇子語氣有一點不好,“本皇子不是說了嗎,本皇子不同意這件事情!”
容樞早就料到了大皇子會這么說,便繼續(xù)說道:“大皇子,你再仔細考慮一下,與瓦刺部落通商的事情,雖然有一定的風險,可是帶來的好處是無可估量的?!?p> 大皇子反問道:“那那一定的危險,由誰來承擔,你嗎?”
容樞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對大皇子說道:“大皇子,你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了容尚賢前往瓦刺部落,探究事情了?!?p> 大皇子疑惑的問道:“這件事情本皇子怎么不知道?”
“大皇子,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我們先等等容尚賢的消息,如果容尚賢去了瓦刺部落,了解了敵情,我們可以再商討一下,大皇子,三思啊。”
大皇子知道木已成舟,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能阻止這件事情的發(fā)生了,只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容樞的說辭。
容樞見這件事情解決了,就想到了自己要對王晚吟做的事情。
便想要從大皇子這里旁敲側(cè)擊問問大皇子對王晚吟的感覺。
如果可以,他想找鼓舞大皇子納王晚吟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