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上選修課,教授有著多情的俄語,說著莫斯科。這個教授很欣賞我,因為我的俄語口語說得異常迷人。就如教授說的,簡兮枝,聽你用俄文誦讀情詩,就像是裹了江南的暖陽,暖如陽煦。我想起了我為什么要學(xué)俄語。因為你,沒錯,莫宴夕,因為你的那份柔情。像極了俄文里的彈舌音,眷念又輕柔,悄悄扣在我心弦。
莫宴夕,莫宴夕。我呢喃著你的名字,就像一開始知道你的名字時,念的深情,可心里卻又苦澀泛濫,溢出胸腔,使的口里充滿苦澀。怎么到了現(xiàn)在,你的那張臉,我還是沒有厭倦呢?是因為你額前碎發(fā)上的星光,還是你眼里過藏著的星辰大海,亦或是你滿身的柔情與溫暖。
可惜啊,愛情里從來沒有什么天道勤酬,你也一直是這般愛憎分明,容不下半點將就成分的人。
而我要怎樣把心事說與神明聽,才能去得了我心尖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