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歸
我們剛進(jìn)璇璣宮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破軍跪在七政殿外。
只見小魚仙倌眉頭輕佻,我們二人會心一笑。
“為何跪于此???”潤玉明知故問道。
破軍聞聲轉(zhuǎn)身道:“陛下,臣有罪,臣失職才讓奸賊有機(jī)可乘,誤了陛下歷劫,請您責(zé)罰!”
小魚仙倌戰(zhàn)術(shù)性的一言不發(fā),讓跪地的破軍更加窘迫擔(dān)心,他以為陛下是真動怒了,想到這里他又叩首道:“請陛下責(zé)罰!”
我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強(qiáng)壓下玩心,理了理衣領(lǐng),再之后小魚仙倌才俯瞰道:“雖說一切自有天意,但你失職之事確為事實(shí),那便去天將營再歷練歷練吧!”
破軍再次抱拳行禮后便急忙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握他的手緊了緊,“想讓破軍多學(xué)些東西就直說嘛,還非得那么兇”。
他笑著刮了刮我的鼻頭,“知我者,覓兒也?!?p> 其實(shí)不是他偏心,破軍可是當(dāng)年奪位的肱骨之臣,他們之間早已超越了君臣之誼。我的小魚仙倌,本就是重情重義又知恩圖報(bào)之人。
我們相互依偎著進(jìn)了內(nèi)殿,殿中一切如舊,星兒靈兒他們?nèi)ヂ逑娓义\賢了,多日不見真真是太想他們了。
“那兩個小沒良心的,在外面游蕩的都不知道回來?!蔽彝虏鄣?。
小魚仙倌懲罰似的捏了捏我的耳垂,接著寵溺的說道:“他們的娘親不也是那副樣子嘛,孩兒這樣啊,正常正常?!?p> 我報(bào)復(fù)性的踮起腳來吻上了他的唇。
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我咬他,懲罰他對我的調(diào)侃。直到一股血腥氣從我們口中彌漫開,我才緩緩離開,可還未完全退離,唇瓣就又被他重新吸入口中。
我們深吻著,貪婪的汲取對方口中的氣息,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們真的歷劫完畢,真的返還天界了。
這一幕在我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回,這一次,終于成真了。
良久后我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我剛喘上口氣他又欺身過來,我急忙說:“別這樣,小魚仙倌,我們還要去見爹爹呢!”
我緊閉雙眼怕他有下一步動作,沒想到他竟輕笑著說:“覓兒想什么呢,我只是要想更衣而已?!?p> 得,他這樣一說顯得我色欲熏心了……………
我冷哼一聲,再之后先他一步去更衣,雖說我傲嬌的表達(dá)不滿,可臉早已紅的不成樣子了。
他盯著錦覓假裝大搖大擺的背影甜蜜的笑了。
我想著偷偷瞄一眼他在干什么,沒想到頭剛伸出來便看到他正歪頭望著我,那眼里含著的是溢出的溫柔。我急忙伸回頭,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副窘樣。
洛湘府
我換回了爹爹送我的桃花衫,他依舊著著他最愛的素衫,似乎一切都未變過,他還是夜神,我還是那個整日闖禍的小葡萄,可一眨眼,我們都已為人父母了。
“爹爹,娘親?。?!”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兩孩兒的好嗓門也不知隨誰了。
二人一頭扎進(jìn)我們的懷抱,不偏不倚,一人一個,真真是極好的。
“覓兒?。 钡p喚我的名字。
抬頭望去便看到爹爹遠(yuǎn)遠(yuǎn)矗立于花樹之下,笑得和藹慈祥,他雖是一副淡然模樣卻讓人忍不住想靠近。他與小魚仙倌有著同樣的魅力,怪不得他們能做翁婿。
我小跑著投進(jìn)他的懷抱,他的懷抱溫暖極了,我已經(jīng)好久未感受到了。
“凡界之事處理妥當(dāng)了?”爹爹邊布菜邊問道。
小魚仙倌斟酒道:“是,翼族之事父親不必?fù)?dān)憂,我自有安排?!?p> 洛霖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潤玉和他是一樣的人,雖不善言談但心中有數(shù)。
用膳后臨秀又端來了幾盤糕點(diǎn),四人食之,談之……………
“娘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得防著他被翼族傷害又得防著旁人對他動心,累壞我了!”錦覓撒嬌道。
臨秀笑著撫摸著她的頭頂,眼里盡是對女兒的憐愛與喜歡。
天界的一切事物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省去了潤玉許多事。
天帝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