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然姐,當(dāng)我沒說?!绷敲ⅠR閉了嘴,乖乖的跟在了陳然身后。
“坦藏,你和阿華聯(lián)系一下,等政府到了莊園扣下了黃金,你就把戴華仁送到他家里,看著他,直到警察把他帶走?!标惾环愿赖溃瑳]想到這次港城的效率還挺快的,這才這么短的時間,就可以把戴華仁搞定了。
“怎么樣,你這次欠我好多頓飯了吧。”柳星名抖了抖眉毛,傲嬌的看著陳然。
陳然像是看智障一眼看著柳星名,然后徑直走了兩步坐到了沙發(fā)上,給吳秘書打了電話。
“陳總。”在電話鈴聲響了不到一秒,吳秘書就接通了手機。
“和金華集團所有的合約還有預(yù)備合約全部解決掉,不要和金華集團有任何的牽扯。”陳然利落的說道。
“明白。”吳秘書點點頭,立即去做了。
“一定要趕在警察查金華集團之前全部做完,不要和金華集團有任何的聯(lián)系?!标惾粐诟赖?。
“是!”
雖說費氏和金華集團的合約都是合法的,但是陳然不想和金華集團有任何的牽扯。
掛了電話,陳然才放了心,最近一直擾亂心煩的事情,終于解決了一件。不過事情并沒有徹底結(jié)束,陳然看著一直站著的費石,又吩咐道,“在戴家倒了之后盯緊齊琪,我倒要看看,齊琪能逃去哪里?!?p> “是?!辟M石應(yīng)聲道。
“現(xiàn)在我的陳大小姐可以關(guān)照一下你這個已經(jīng)快要餓死的大恩人了嗎。”柳星名賴在沙發(fā)上,故作有氣無力的說道。
“今天港城的地方你隨便挑,記在我賬。上”陳然大氣的說道。
“小弟遵命!”柳星名雙手抱拳,一副感激的樣子。
陳然帶著笑意的瞥了一眼柳星名,打趣道,“你說柳叔叔就你這么個兒子,還這么不著道,唉,還真是為我柳叔叔著急啊?!?p> “陳然你看看你,不就是吃了你頓飯嘛,”柳星名指著陳然滿臉嫌棄的說著,“就這么污蔑我?!?p> “你還去不去吃飯,不去我就收回了你今晚吃飯的權(quán)利了。”陳然提醒道。
“去去去,我當(dāng)然去,走,”柳星名一把攬過陳然的肩膀,“今天我要和你不醉不休。”
其實本來陳然今天晚上是真的沒打算和柳星名出去吃飯,因為她還有別的計劃要去做,但是看柳星名這么熱情,也不好說拒絕,只能同意。
墨城秦旭的公寓里。十一點多的時候,曹予惜回來了,秦旭還沒睡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劇本。
“秦旭哥,我然姐還沒回來嗎?”曹予惜沒看見陳然人影,問道。
“你然然姐姐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她有事情?!鼻匦裾f道。
“奧?!辈苡柘Ь忘c了點頭,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對陳然忙碌的現(xiàn)狀很了解吧。
“小惜?!鼻匦穹畔铝耸掷锏膭”?,喊曹予惜。
“嗯?”曹予惜坐在秦旭另一邊的沙發(fā)上,直接從果盤里拿了個蘋果,啃了起來。
“你和然姐認(rèn)識比我長那么多年,你覺得,我有什么可以幫然姐分擔(dān)的嗎?”秦旭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經(jīng)??粗惾幻砻θプ约阂矌筒簧鲜裁疵Γ@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曹予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你要真想幫然姐,那就好好演戲,抓緊成就一番,這樣然姐也不用耗費太多精力在你身上了?!?p> “嗯,”秦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你說的有道理,費氏公司我也沒什么幫得上的地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讓自己成名了?!?p> “唉,到時候然姐得有多少情敵啊?!辈苡柘С灾O果,嘴里話還不停。
秦旭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曹予惜看著,又一臉花癡了。不得不說,秦旭笑起來和屏幕上一模一樣,都說舔屏舔屏,這面對面的看著這個大美男,雖說名草有主,但是看一眼,總是有眼福的哈哈哈,曹予惜腦子亂七八糟的想著。
“那你回來了,記得告訴然姐一聲,我先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拍戲。”秦旭看曹予惜回來了,起身朝著臥室準(zhǔn)備睡覺了。
“知道啦,秦旭哥,晚安嘍?!辈苡柘У奶O果還沒吃完,只舉起另一只胳膊揮了揮,表示自己會告訴陳然的。
戴華仁出事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常州耳朵里。
“什么?。俊睆娘埦只貋碓跁看某V萋犚娮约好貢嬖V這件事情,頓時不知道是驚訝還是生氣還是不可思議的情緒崩了,“到底怎么回事,說清楚一點!”
“常,??偅泵貢吹匠V萆鷼獾臉幼樱桓叶嗾f一句話,“港城傳來消息說,今天晚上警察突然就去了唐納德莊園查封了地下那處地方,隨著,就去了戴家?guī)ё吡舜魅A仁?!?p> “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清楚了嗎!”常州也沒想到戴華仁怎么突然就崩盤了,一時間還沒想到處理的方式。
“具體的屬下還未知,”秘書低著頭,不敢正眼看常州,“只收到了這個消息,就,就先來告訴??偰恕!?p> “繼續(xù)去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常州生氣之余還有點驚慌,怕戴華仁說漏了嘴,把自己也送出去了。
“是,屬下這就去。”秘書連連點頭,轉(zhuǎn)身就往書房外走。
“等等?!背V萘⒖毯白×嗣貢?。
秘書腳步一頓,想著常州還有什么事情吩咐,果真,常州繼續(xù)說道,“先把公司和金華集團的秘密交易,都抹掉,決不能被發(fā)現(xiàn)半點!”
“是,明白?!泵貢贮c了點頭,才出了書房。
剩常州一個人在書房里,氣的喘不過一口氣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出了事情。
費庭嚴(yán)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今天吳秘書已經(jīng)來給自己說過了,陳然一個人去了港城,雖然陳然提前并未告訴過自己這次的行程,但是費庭嚴(yán)肯定一眼就看了出來,金華集團的坍塌和陳然,肯定有關(guān)系,不然,陳然也不會死命也要一個人去這一趟港城了。
“費董,陳總今天對我們的做法似乎有些不滿意?!眳敲貢藐惾唤淮o自己的事情之后,就來了費庭嚴(yán)的住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