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南家之女,叫什么來著?
哦,對,叫南蘇!
是朋友經常調侃那個寫過*詩給他的女子,惹得朋友們經常取笑他說商戶之女心悅他。
昨天宴會,他還說了她不知羞恥!宗標心里涌起一陣惡寒,但很快就掩蓋過去了。
他什么大風大雨沒經歷過?這種還是頭一回見,他的靈魂進了南蘇的身體里,那他的身體呢,又在何方,又被誰霸占著?
沒一會,宗標很快就收拾好心情,這件事稀奇古怪,需得慢慢來,是不是有人在搗鬼。
阿悅怔然,在原地躊躇不前,眼睛緊緊鎖住小姐,為何她覺得小姐今天早上有些奇怪。
“下去端水上來給我洗漱?!弊跇艘粋€不冷不淡的眼神過來。阿悅抖了抖,頷首立馬下去。
女子嬌柔甜美的聲音,使人一聽就感覺耳畔猶如夜鶯般的歌聲。
半響之后,阿悅顫顫巍巍端水進來,眼睛四處閃躲,不敢像以前一樣看小姐。
阿蕓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跟著阿悅一進來就喊著小姐。
不過宗標倒是沒什么表情,也不讓別人伺候,自己洗漱完。
阿蕓從柜子里拿出服飾,嘰嘰喳喳:“小姐,你今日穿這件嗎?這是夫人叫莊里給小姐新做的?!?p> “太艷!”宗標看了一眼便拒絕了。雖然他現(xiàn)在是女兒身,但是眼前的衣服淺紫色,在他眼中還是過于艷麗。
“……呃,”阿蕓愣住,這個顏色不艷啊。隨后詢問著:“那小姐你想穿什么?!?p> 阿悅全程沒有說話,靜默在旁邊杵著。
宗標不吭聲,自己去衣柜翻找衣裳,柜子里的衣服,布料算得上上等,大多顏色也算正常,偶爾幾件艷麗。
最后他選了一件及其平凡淡雅的水漾白衣裳,這件勉強入眼。
阿蕓不知所云,瞧瞧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妹阿悅,動動嘴巴,無聲詢問,小姐今天怎么了?
阿悅回她一個眼神,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阿蕓見小姐拿衣裳進了屏風隔間,她追著上去,喊道:“小姐,我?guī)湍愀掳??!?p> “不用!”
還沒進到屏風后面,卻被兩個字冷冷的拒絕了。
阿蕓只得重新退了出來,回到阿悅身旁等著小姐出來。
阿蕓小聲和阿悅咬耳朵:“小姐今天,怎么不讓我們近身伺候了?”
阿悅搖頭:“我也不知道,小姐醒來就是這樣了?!?p> 屏風里––––
宗標手中的那塊布料像燙手山芋一樣,他的靈魂是男的,可身子卻是女身。
這讓他怎么換衣服,盡管說他也不喜南蘇,但他是個正人君子。他又不習慣讓別人近身換衣服,而且還是不熟悉的婢子。
宗標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寢衣,胸前鼓起的包子,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了,這倒讓他泛了難。
難道他真的自己動手?
宗標以往沒有表情的臉,此時嘴角下垂,內心的崩潰已經達到了極限。
宗標閉了閉眼,深呼吸幾次,翻看自己拿進來的衣裳。頓時愣了愣,衣裳細帶多,扣子不少,女子的衣裳他沒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