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對祁蘭。
“天樞宗,祁。”
一聲令下,不等祁蘭說出姓名,沈木便出手了。
“沈木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卑⑻铱粗_上兩人的比試,說道。
沈木一改之前的謹(jǐn)慎,這次直接出手,毫無保留。
“你也不看看那姑娘傷了誰?!背啾е觳?,看戲道。
“哦~”阿桃將視線放到木遙身上,笑著看著她。
“看我干什么?!蹦具b躲著阿桃的視線,又瞥到自己被包扎的傷口,微微發(fā)愣,然后轉(zhuǎn)向臺上。
“你剛剛為什么傷她?”
剛剛傷誰?祁蘭一愣,難道是剛剛那個姑娘?
“比試較量,難免會受傷。你不會以為我針對那位姑娘吧?”
“前面沒有,后面你是故意的?!?p> 祁蘭拿劍的手一頓,沈木察覺,立刻抓住機會,刀劍劃破衣衫,在祁蘭的衣袖留下一道口子。
“你故意的”祁蘭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劃破,眼神一暗。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鄙蚰就耆唤o祁蘭回神的機會,再次出招,招招迅速,令人眼花繚亂。
祁蘭只能接招,處于被動狀態(tài)。
這個人,比她強。
即使沒過幾招,祁蘭已經(jīng)有判斷。
“前幾刀你確實收不了,但是后幾刀,你是故意的。”
“你傷她幾刀,我便還你幾刀。”
“你不該動她!”
祁蘭傷了木遙七刀,沈木還了祁蘭七劍。
當(dāng)最后一劍劃過祁蘭的袖口,沈木停了下來。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不是我的對手?!?p> “認(rèn)輸還是繼續(xù)?”
“認(rèn)輸?絕無可能!”就算遍地鱗傷,就算死!祁蘭的驕傲也不允許自己認(rèn)輸。
祁蘭承認(rèn),后面那幾刀,是自己故意的。她就想看看那少女能堅持到什么時候,明明就是必輸?shù)慕Y(jié)局,還要硬扛!
但是祁蘭現(xiàn)在明白了!現(xiàn)在自己,就是剛剛的木遙,寧愿一站到底,也不想放棄!
“你輸了?!鄙蚰镜膭﹄x木遙只有幾厘米。
勝者,玉衡派,沈木!
“羞辱我?”
“沒有羞辱,是生氣?!?p> 勝負(fù)已份,結(jié)果已出,沈木收劍,下臺。
“沈木,你也太颯了吧!”
“不錯,小子。就是不懂的憐香惜玉。”楚亦拍了拍沈木。
“什么不懂憐香惜玉,人家是只護(hù)短,不是不懂?!毙戽檬疽獠贿h(yuǎn)處站在阿桃身邊木遙。
“還是年輕人好啊!敢愛敢恨的!”
“徐師姐,瞧你說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多大呢!”
“你管我!”徐婷眉頭一擰。
“好,不管不管,你說的都對!”楚亦服軟,對女孩子,不要太較勁,要有君子風(fēng)度。
“師姐,你沒事吧!他們欺人太甚,我替你去報仇!”祁蘭一下臺,祁任趕忙過去,扶住祁蘭。見到姐姐受傷,祁任非常生氣,剛剛對戰(zhàn)他都看到了,那個叫沈木的人就是在針對姐姐!
“祁任,站??!不許去!”
“不行,他們將你傷成這樣,我,我要報仇!要向他們給你討回來!這里是我們天樞宗的地方!他們小小玉衡派,一個后起之輩,憑什么這么囂張!”
“討回來?你拿什么討?”
祁蘭將劍遞給旁邊的一個弟子。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弟弟。
“我輸了,是我技不如人!”
“那是阿姐你先對戰(zhàn)了一場!浪費了體力,要是阿姐你一開始就和他打,一定。。。”
“一定會輸。”
“阿姐你?”祁任不敢相信,他的阿姐可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厲害的,怎么會被打?。?p> “還是會輸。祁任,他很強?!?p> “玉衡派,不容小覷。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氣了。祁任,他們那些人當(dāng)中,沒有一個人是不厲害的,不要再因為自己是天樞宗的弟子驕傲?!?p> 祁蘭對祁任一番教育,便離開了。
她現(xiàn)在要去受罰,此次比賽,她輸了,丟了天樞宗的臉。
就算師傅不說,她自己也過不去。
“阿姐?!笨粗钐m離去,祁任轉(zhuǎn)頭,看向那邊因為勝利而開心的玉衡派的人,不由握緊了雙拳。
心有不甘,但是阿姐的話讓他逐漸控制住自己。
玉衡派,我記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