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現(xiàn)在用的,可是我的身體,我本來就有著一定的舞蹈基礎(chǔ),經(jīng)過這幾天的練習(xí),相信明天一定能贏過你妹妹的!”簡然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是…”薛以脈的眼角從剛才說起打賭的事情來,就一直跳個不停,他真害怕明天丟了簡然的臉。
……
……
蒲曼文出現(xiàn)在薛騰集團(tuán)的總公司大樓下,她一席黑色套裝,頭戴碩大的漁夫帽,夸張的魔鏡掛在她的臉上,讓人絲毫認(rèn)不出她的模樣來。
她抬著頭望著眼前雄偉的建筑,一陣感慨:“傲天啊傲天,你從沒想過,你這奮斗了一生的事業(yè),竟然會在陰謀中丟失吧…”
“文姐,我們不進(jìn)去嗎?”這時助理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去,眼前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去。”蒲曼文壓低了眼前的漁夫帽,同助理終于走進(jìn)這棟大樓。
“不好意思,請問您來貴公司有什么事情嗎?”到了前臺,一個面容姣好的工作人員禮貌性的問道。
蒲曼文站在一邊,助理及時上前,同工作人員說道:“我們找你們的薛董,有事商量。”
“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助理回過頭,詢問的眼神看向蒲曼文,她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預(yù)約。
助理了然,轉(zhuǎn)身對工作人員說道:“麻煩你通報一下,就說蒲曼文有事找薛董,相信他會抽出時間的。”
工作人員聽到‘蒲曼文’的名字,不禁朝她那邊的方向看了看,短暫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確定正是明星蒲曼文,她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的,我這就問一下,您坐在那邊稍等片刻?!?p> “嗯?!?p> 助理帶著蒲曼文來到了寬大的休息廳,廳內(nèi)暖白色的設(shè)計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兩人坐在寬敞而又干凈的象牙白真皮沙發(fā)上,沒多一會兒,其他工作人員便端過來兩杯現(xiàn)磨咖啡,放在一塵不染的茶幾上。
助理不禁感嘆道:“文姐,薛騰集團(tuán)果然是全國頂流的商業(yè)公司,服務(wù)態(tài)度真的是一級棒?。 ?p> 蒲曼文沒有說話,拿起咖啡微微抿了一口。
助理這時好奇的問道:“文姐,你同這家公司的董事長真的有些交情嗎?他日理萬機(jī)那么忙,會抽空出來見你嗎?”
以薛以峯的性格,如果換做平時一定不會見她。
可是,前幾天他的一通電話使蒲曼文遭受到了幾個男人的同時侮辱。
這種奇恥大辱,對他來說,確是大快人心的做法,他鐵定出來對她冷嘲熱諷一番的。
果然,沒過多久,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道:“蒲小姐,請隨我來?!?p> 蒲曼文點(diǎn)點(diǎn)頭,對助理說道:“你不用上去了,在這里等著我,我馬上下來?!?p> “哦…”
兩人乘坐快梯來到了大樓的頂層,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將她安置在一間豪華的休息室內(nèi),并說道:“薛董馬上來?!?p> 蒲曼文點(diǎn)點(diǎn)頭,得到應(yīng)允后,工作人員有禮貌的走出了房間。
沒多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打開,進(jìn)來一位頗為得意的身影,走到她的面前,“怎么,蒲大明星是親自過來答謝我的嗎?”
蒲曼文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也不必對我冷嘲熱諷,從我拜托你的那時候起,我就已經(jīng)猜到了事情的結(jié)果?!?p> 薛以峯坐在了蒲曼文的對面,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似笑非笑地說道:“果然是常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出身,對于那些人的做法,蒲大明星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p> 灌酒、撕扯、捆綁、滴蠟等等,種種不堪入目的場景在蒲曼文的大腦一閃而過,她別過頭,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激動,說道:“這本就是我要演戲的代價?!?p> 果然是下三等人,面對眾人的侮辱,蒲曼文竟是無動于衷,真是下賤!
薛以峯不屑的冷哼道:“既然這樣,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那你還來做什么?”
蒲曼文摘下墨鏡,堅定的看著薛以峯,說道:“我希望從今往后,有什么事情你沖著我來,不要碰我的女兒。”
“呵…女兒?你說的是整天流連在夜店瘋狂的女兒,還是連下跪都不肯替你求饒的女兒?”
“什么?!”蒲曼文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不敢置信地問道:“你還是去找了她?!居然讓她下跪?!你瘋了嗎?她可是你的妹妹!”
薛以峯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蒲小姐好記性,薛家什么時候有過女兒了?”
“雖然你們薛家從沒有承認(rèn)過,但她身上流著的,可是跟你一樣的血液,你難道真的這么無情嗎?!”
“是嗎?”薛以峯上下打量著蒲曼文,“連性&侵都能無所謂的女人,她生出來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想,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吧。”
“口舌已經(jīng)費(fèi)了這么多年,我也不想再重復(fù)?!逼崖呐み^頭,強(qiáng)忍著面對晚輩的侮辱,刻意壓低聲音,說道:“總之,蕊蕊那邊,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不然,把我逼急了,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薛以峯眉峰一挑,眼眸中頓時發(fā)出冷冽的光芒,“你在威脅我?”
“是,我在威脅你?!逼崖恼曋σ詬o的眼神,毫不妥協(xié)的說道。
他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走到蒲曼文的跟前,強(qiáng)大的氣勢壓迫著蒲曼文,頓時讓她呼吸有些困難,“你不要忘了,我能親手把我的父親推下樓,同樣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了你?!?p> “那又怎樣?只要證據(jù)還在這個世界上,早晚有一天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并且公諸于世,殺了我,你也得意不了太久!”
“你果然夠膽量?!毖σ詬o的嘴角彎起了不屑的弧度:“只不過很可惜,只是一名任人玩弄的下賤人!”
“我不管你怎么說我,總之,你離蕊蕊遠(yuǎn)遠(yuǎn)地!”蒲曼文再一次說道。
“……”
見薛以峯不再說話,蒲曼文知道,這一次,她果然來對了。
“還有最后一件事情,雖然我同樣不喜歡以脈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不過在我看來,那個女孩子的出現(xiàn),的確改變了以脈太多,即便我沒有資格去摻和你們兄弟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好言奉勸,不要想著去拆散他們兩個,以脈即使結(jié)了婚,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你大可以安枕無憂!”
?。。。?p> 薛以峯的身體頓時僵硬在原地。
這個老狐貍,她竟然能夠看穿自己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