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聽雨樓少東家(感謝黑夜經(jīng)理送的推薦票哦?。?/h1>
聞言,眾人趕緊坐正身子,四周頓時鴉雀無聲,唯有門外傳來馮虎的一陣陣干嘔聲。
沈硯也趕緊跟著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為身高的原因,他的雙腳甚至還碰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蕩來蕩去的。
片刻后,就見一位身穿月白色華服的俊逸青年緩緩走進大廳內(nèi)。
他的目光有些冷漠地掃視了一圈,落在每個人的身上都能讓人清楚地感受到一陣寒意傳來。
眾人連忙起身朝他鞠了一躬,恭敬地喊了聲:“見過少東家!”
聞言,他只是輕輕點了下頭,視線在沈硯那邊停留了一下,但也僅僅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收回目光后便徑直坐上了首座的位置。
可沈硯卻注意到了他懷中的那團毛茸茸的黑球,時不時的還傳來“呼嚕呼?!钡穆曇簦犉饋砗孟袼煤苁娣臉幼?。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口說話之時,就見馮虎突然闖了進來,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一見到少東家便像是找到了救星,直接沖到他身旁,伸出手掌說道。
“少東家!這個沈硯剛上任忠義堂堂主就犯了那么多事,不僅在聽雨樓打傷樂我的人,還踩臟了您的地毯,竟然還喂老子吃蒼蠅!”
少東家微微皺眉,看著他那張粗糙的大手,手掌上正躺著一只死掉的綠頭蒼蠅,并且還伴隨著一股子惡臭。
“少東家,今日若是不處罰他,我等不服啊!”
聞言,他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馮虎一眼,十分冷漠地說道,“你們服不服關(guān)我什么事?”
一時間,馮虎頓時僵在了原地,就連沈硯也感到有些驚訝,他說的話與那清冷的外表截然不同。
“服不服,有種就跟我爹說去?!?p> “而且那地本就是讓人走的,既然不讓人走,干脆拆了得了?!?p> “趕緊把你的臟手拿開,平日里注意點個人衛(wèi)生,瞧瞧你那只手,比本公子的鞋底都要黑。”
此話一出,馮虎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忍著怒意一臉諂媚得湊上前去打算解釋。
可沒想到對方抬頭又是狠狠瞪了一眼,絲毫不給他任何面子,直言道。
“還有你記得給我閉上嘴說話,一開口便有一股臭味飄出來,差點沒把我臭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別一開口說話便叫人下意識地想捂住鼻子,你是我聽雨樓的人,可不是什么叫花子!”
一連串的話頓時弄得馮虎有些沒面子,堂堂黑虎堂的堂主,在外兇名遠(yuǎn)揚的大宗師竟被一位如此年輕的人給訓(xùn)斥。
可他又能如何?
這位可是少東家,他身邊隨便哪位走出來都能一根手指頭將自己摁死。
話說到此,他突然看了一眼沈硯,連一句斥責(zé)也沒有,甚至還是的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又開始絮絮叨叨地斥責(zé)馮虎。
“你這大老粗,能不能學(xué)學(xué)人家沈硯,年紀(jì)輕輕便能夠當(dāng)上堂主,再瞧瞧你,老大不小個人,連個晚輩都要欺負(fù),我可真替我爹感到丟人?!?p> 少東家攤了攤手,表情有些無奈,身旁的馮虎一邊頻頻點頭,一邊又忍不住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著沈硯。
好像巴不得要將他抽筋扒皮一般。
后者倒也不擔(dān)心,自顧自地品茶,順便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被人奚落。
就這么被少東家罵了老半天,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黑了,他這才讓馮虎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派人前去清點一下此次各大堂送來的靈石。
緊接著便輪到各大堂主匯報這個月堂里的情況,以及縣城內(nèi)各大賭坊、青樓的生意。
輪到忠義堂的時候,馮虎三人皆是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色,準(zhǔn)備看他的笑話。
在沈硯之前的五堂會,一般都是由東家親自前來主持的,那傅鴻風(fēng)的榆木腦袋總是不開竅,讓他沒錢就去搶點,自己可是土匪。
當(dāng)土匪的哪有不搶東西的?
不就是讓他到村子里借點錢花花,可那小子偏不,一定要搞什么正經(jīng)勾當(dāng),可一群土匪懂個屁的經(jīng)商,被人坑了還幫人數(shù)錢,導(dǎo)致每個月送來的靈石都不達標(biāo),次次都被罵的狗血淋頭。
沈硯站起身匯報了各大商鋪的業(yè)績,以及忠義堂內(nèi)的情況。
少東家半瞇著眼,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
見狀,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馮虎只覺得越聽越不對勁,在自己與其余兩大堂的打壓下,他的商鋪怎么還能夠正常運轉(zhuǎn)?
吳清源與嚴(yán)良也同樣感到疑惑,他們忠義堂的青樓里,就連那攬客的老媽子都已經(jīng)被自己的人給買走了。
“少東家!老子懷疑他弄虛作假!”
尋聲望去,只見馮虎站起身捂著嘴巴對他說道。
沒等少東家開口,便聽到沈硯饒有興致地問道:“哦?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弄虛作假的?”
聞言,要不是嚴(yán)良與吳清源拉著他,馮虎險些開口直接說出自己聯(lián)合其余四大堂準(zhǔn)備搶奪他們忠義堂幾處礦場的事情。
他站起來支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有力的證據(jù),感受到少東家略帶冷意的目光,馮虎頓時緊張的直冒冷汗,只能硬著頭皮道。
“少東家!您不信的話就去查一查,這小子絕對有問題啊!”
沈硯頓時苦笑一聲說道:“馮堂主,我知道你今天吃了蒼蠅,內(nèi)心不太舒服,但你怎么可以在少東家面前憑空污人清白呢?”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對方做戲,正欲開口說話之時,卻只見少東家猛地一拍桌,冷冷地瞪了馮虎一眼,緊接著便指著其余四堂斥責(zé)道。
“除了忠義堂以外,你們這個月死傷慘重的事情我還沒跟你們計較,別以為不匯報,我就不知道你們背地里在做些什么?!?p> “今后給我老實一點,再弄出那么大動靜,我就讓五老親自去你們哪走一趟!”
話音一落,他便抱著熟睡的黑貓離開了,只留下心驚膽戰(zhàn)的眾人留在大廳內(nèi)。
沈硯有些疑惑地戳了戳馬無義。
后者回過神來輕聲與他解釋了一番。
原來五老就是聽雨樓內(nèi)的五位客卿長老,各個都是擁有金丹期以上的修為,平日里從不拋頭露面,只在自己負(fù)責(zé)鎮(zhèn)守的堂陷入危機之時才會出現(xiàn)。”
“那也就是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監(jiān)視著?”
聞言,馬無義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特別是身為堂主的你我,一舉一動都會受到監(jiān)視?!?p> 此話一出,沈硯頓時感到內(nèi)心警鈴大作,那也就是說自己給手下修煉功法的事情難道也被人知道了嗎?
難怪最近幾天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原來就是那個所謂的聽雨樓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