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陳松。”
“性別?”
“可能是個男人?!?p> 陳松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本以為這種場景只會在某些無聊的電視劇和小說中出現(xiàn),結果還是被刷新了世界觀。
“什么叫可能,我問你的性別?!?p> “男?!?p> “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被委派審問陳松的人拿出一個試管,試管中有著一絲明黃色的藥劑。
陳松搖了搖頭,這東西自己還真沒見過。
“這里是國特局,進來了就別想狡辯?!?p> 陳松被眼前這個男人氣的有些想笑,難不成國特組都是一些這種貨色。
“長官,我只想對你說,這東西我真不認識,還有作為一個守法的三好公民,我勸你最好調查清楚,別滿嘴噴糞?!?p> “啪!”
面前的桌子碎片紛飛,陳松的身上浮現(xiàn)幾道被木刺略過的傷口,衣衫都被侵紅了。
陳松忍下腦海中翻涌的精神力,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
“我要見把我?guī)н^來的人?!?p> “小子,這里是國特局,不是你想見誰就能見的?!?p> “如果我非要見呢?”
“小子,這可由不得你?”
陳松嘆了一口氣,失望的搖了搖頭。
“國特局都是你這種無腦的貨色嗎?”
男人瞬間站起,抬手就想給陳松一巴掌。
“住手!”
門口一道身影出現(xiàn),出聲喊道,臉上再也沒有了當初的痞笑,有的只是無奈。
“你干什么?這里是國特局,不是你冷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道歉?!?p> “頭兒,他…”
“我讓你道歉?!?p> 冷峰臉色漲紅,一股怒意浮現(xiàn),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最終低下了頭。
“對不起?!?p> “呵呵,受不住,我怕不知什么時候就橫尸街頭?!?p> 陳松冷冷的撇了一眼。
“陳先生,不好意思,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與這起案件并沒有什么關系,我現(xiàn)在就送你出去。”
蕭風有些無奈,想起剛才三姐臉上的憤怒,有些不明白,這小子與三姐到底是什么關系。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來自心底的寒意,那種不可抗力,也讓他明白了自己與國特組前三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
陳松點點了頭,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了,否則忍不住將這里屠了。
腦海中倒騰的精神力,讓他將自己的感官放大了十倍不止,憤怒什么的亦是如此。
看來突然而來的實力,有些影響心態(tài)了,特別還是精神層面的。
就像一個拿著砍刀的中年壯漢,全身實力正值巔峰,而且還是一個易怒證患者,遇到了一個少年盲流子,即便他隨口罵了幾句,也忍不住想要暴打他一頓。
“走吧?!?p> 蕭風帶著陳松朝審訊室外走去,陳松突然一滯,扭頭看了一眼低著頭看不見表情的冷峰。
殺意?希望你不要走錯路,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陳松嘆了口氣,跟著蕭風走了出去。
“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回去吧?!?p> “話說你們國特組沒有駐地嗎?為什么占用人家的地盤?!?p> “這個小地方還不足以讓我們國特組建立駐地,臨時任務罷了。”
說完擺了擺手,示意陳松趕緊離開。
看著陳松的背影,他還是沒有膽子問出他與三姐之間的關系。
二樓,一個靚麗的女人同樣注視著陳松離去的背影。
有些頭疼的拍了拍腦殼。
“臭小子,剛回來就給你老姐惹麻煩?!?p> 陳瑩也明白,這一切不過是個誤會而已。
“三姐,你與這小子?”
“不該問的別問。東西呢,有問題嗎?”
聽到陳瑩的話,蕭風臉色一下陰沉了。
“那群狗日的將藥劑分了,我們得到的只有十分之一不到?!?p> 陳瑩眉頭一皺,這就麻煩了。
“其他的有眉頭了嗎?”
“五哥重傷,六哥消失了?!?p> “老七,老八呢?”
“不知道,沒聯(lián)系?!?p> “聯(lián)系一下,順便通知一下玄武,我有種感覺情況有些出乎我們意料了,或許那些人的目的并不是它。”
陳瑩看了一眼窗外這座小城,仿佛一頭噬人的巨獸一般,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三姐,現(xiàn)在就通知玄武的人,如果情況沒有那么復雜,我們恐怕會被…”
“做好最壞的打算吧,玄武的那些家伙來也未必能解決的了眼前的麻煩?!?p> 什么!
蕭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招牌旗幟,算是四大支柱一般的存在。
玄武的實力相比其他三個來說或許實力要弱一點兒,但比起他們國特組來說,那是一點兒也不弱,甚至都不能相比的。
這般存在,居然不能解決眼前的麻煩,蕭風突然感覺整個小城都被一股濃霧籠罩,讓他看不明白,有些膽寒。
“你不明白,那些人高高在上習慣了,可不會相信這一座小城能翻起什么風浪,注定不會有什么強者到來,而這個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玄武要跌面子了。”
陳瑩臉上閃過一絲惡趣味,似乎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嘴臉跌面子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兒。
“好了,下去吧?!?p> 蕭風離開后,陳瑩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臉色大變,翻開二樓窗戶,一躍而下,化為殘影消失在了警察局。
該死,我怎么這么遲鈍,剛才就該想到的,臭小子,你可千萬別回家啊。
陳松臉上有些疲憊,或許是沒有適應極強的精神力,這一天總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而現(xiàn)在又感到無比的疲憊。
神他馬沒有什么后遺癥,陳松現(xiàn)在的念頭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想到欠下老比嚕的五十五瓶,不得不從路過的酒行訂購了一批,而后急匆匆的向家趕去。
“啪。”
打開房門,陳松一下癱坐在了床上。
幾分鐘過后,床上傳來沉穩(wěn)的呼吸聲。
墻角黑暗中浮現(xiàn)一抹黑影,一米五的身子被一身黑色緊身衣包裹,腰間掛著一柄唐刀模樣的武器。
從墻角浮現(xiàn)后,一步步朝床邊走去。
“日國的忍者?”
聲音傳來,那道身影瞬間遁入了黑暗之中。
“咦?中忍!看來你日國為了那件東西也是不甘落后啊?!?p> 出租屋唯一的一個窗口,一個身影垂坐,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出來是一個白種人,如果只聽聲音誰又能分辯這是一個白人。
“你是誰?”
“代號48,你說呢?”
白人微微一笑。
黑暗中忍者不由渾身一顫。
“死神?!?p> “嘖嘖嘖,看來我們死神的名號還算響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