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虛界的某處空間之中,突然間有著一種極為激烈的喘息聲傳出,視線拉近,只見得在某顆死寂的星球之上的一處空地,一位女修士雙手正靠在一面已經(jīng)快要支離破碎的玉鏡上,在冰塵面前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圣潔之光。
“快醒來啊!”女修士焦急的大喊,不知道的還以為,面前的人是她的親兒子。
粗糙的雙手不停的向面前的玉鏡注入靈力,強(qiáng)烈的靈力波動使自己的皮膚不斷地上下起伏著,而且在起伏間,更是讓得渾身的肌肉,都是一起的運動了起來。
“什么心魔這么厲害,我的心靈神鏡已經(jīng)照了這么久了,居然還沒好!再這樣持續(xù)下去,可不妙啊……”
女修士發(fā)覺自己靈力再這樣消耗下去,很可能連自己設(shè)下的封印都沖破不了,猶豫片刻,考慮利弊,認(rèn)真思索一番。
“這樣繼續(xù)下去,怕是依舊在做無用功,而且若他真被自己的心魔吞噬了,也只能算這孩子倒霉,沒資格參與我的計劃!”
分析過后,利大于弊,女修士便不再支撐下去。
正欲收回心靈神鏡時,鏡子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不受控制似的胡亂飛舞,突然,鏡子毫無征兆的在空中爆開,碎片灑落了一地。
“心靈神鏡它……碎了。”女修士看著灑落一地的碎片,臉上露出一股極其復(fù)雜的表情,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親人一般。
女人試圖撿起破碎的心靈神鏡,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撿不起來,過了一會兒,竟然消失不見了,女人神情失落起來,苦笑一聲。
“呵呵…掉進(jìn)虛界的東西,若是沒有了靈力支撐,即便就掉落在眼前也見得拿的起來,畢竟這世界根本就沒有時間空間一類的概念?!?p> 失去了心靈神鏡的支撐,冰塵已經(jīng)被周身的邪氣覆蓋,這是即將被心魔奪舍的前兆。
“唉……這只能算你時運不濟(jì)啊!孩子?!?p> 女修士臉龐露出一抹失望,有些憂傷的低頭喃喃自語,回過神來,女人突然發(fā)覺自己對面前的孩子有一股連自己都說不出來的關(guān)心與疼愛。
女人正思考這個問題時,冰塵正好重新回到自己身體,輕輕的睜開雙眼,看見女修士正同情自己,隨即邪魅一笑,故意挑逗道:“喲,你們干這等行業(yè)的,也會同情人?”
女修士愣了一下,也是迅速的反應(yīng)過來,饒是她見多識廣,現(xiàn)在看向冰塵也是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緊盯著他,因為此時冰塵周圍的邪氣已經(jīng)散去不說,修為還從一個初階圣人變?yōu)橹须A圣人。
女修士不禁心想:周身邪氣散了,說明這孩子是戰(zhàn)勝心魔了,可是剛剛心魔不都已經(jīng)在奪舍本體了嗎?照理說他的神志早已經(jīng)被摧毀了?。∵@修為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漲了這么多!
冰塵看女修士剛剛一副活見鬼的表情,自然明白此時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冰塵只當(dāng)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笑瞇瞇的問道:“你剛剛對我說的那三句話是什么意思?!?p> 女修士聽此愣了愣,飛速的運轉(zhuǎn)大腦回憶剛剛所說的一切,最后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你愿意接納于我,我倒是愿盡綿薄之力?!?p> 冰塵扣了扣鼻孔,露出嫌棄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去,說:“什么接納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我說的是投靠大勢力?!?p> 女修士見此只是微微一笑,心想:合著你把剛剛的一切,都當(dāng)從未發(fā)生過?算了,你可是個小怪物,不能用常理解釋。
冰塵轉(zhuǎn)過身去這期間,低頭沉思,認(rèn)真思索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考慮今后該做如何打算。
應(yīng)該是我剛出來不久,就便中招了,而這女人也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先從這一點來看,有可能是她。
但是她若有心殺我,這期間也不會只看著我,不管不問,更不可能同情我,剛剛還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感覺到有一股十分溫和的氣息在自己身體里蔓延,這應(yīng)該是她的手筆。
再加上這一點,肯定不是她。
不過先拋開這些不說,只論實力
若是她:以她的能力來看,我死在她手里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若不是:就她這個人對我而已,也是極其危險的存在,想要與她合作,說不得哪天被她賣了還傻呵呵的幫她數(shù)錢,還不如現(xiàn)在就把她殺了,一了百了。
但是細(xì)細(xì)一想,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她當(dāng)個參謀也好發(fā)展,就這么殺了,也挺可惜的……
嗯……遲則生變,就給她個機(jī)會,再問她幾個問題試探試探,不滿意,就殺了吧。
畢竟,保命要緊。
正當(dāng)冰塵滿懷殺意的背對著女修士斜瞟她時,女修士只是笑瞇瞇的看著冰塵,內(nèi)心卻因某件事而無比糾結(jié)。
心想:這個孩子也倒是有點心思,要是一般的修士說不得還真被他給嚇到了,可對我來說,還太嫩了。
可是,常言道:假戲演到了極致,便要真做。
只怕這孩子腦袋一糊涂,真要殺我,現(xiàn)在的我可沒那個能力抵抗。
要想改變這一切,除非我現(xiàn)在強(qiáng)行解開自己布下的封印,但是力量也會只能到達(dá)圣人巔峰,未來肯定會增加很多的不穩(wěn)定因素。
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
女修士想到此處,苦笑了一番,索性不再猶豫,加快解除封印的速度。
“你剛剛笑什么?!?p> 冰塵當(dāng)然注意到女修士的一番苦笑,心想:難道這女人知道我的計劃了?怎么可能,我明明演的這么像,絕對不可能!
女修士剛想回答,突然變得臉上蒼白,嘴唇慘白失血,眼神黯然失色,生機(jī)逐漸消散,仿佛一個將死之人。
“你……你沒事吧?”冰塵見此,也是心中一緊,有些不忍心的問道。
“放心吧,我沒事,只是剛剛和你戰(zhàn)斗時用的功法反噬,過會兒就好?!迸奘坑袣鉄o力的解釋道。
冰塵冷冷的看向女修士,怎么也不會相信她所說的話,只是心中極為憤慨的道。
你是聰明人,而聰明人不會去打無準(zhǔn)備的仗,可你倒好,說出這樣的蠢話來迷惑我,還真當(dāng)我不知道你正用什么秘術(shù)來突破自己的修為??!就現(xiàn)在看來,怕不是在準(zhǔn)備什么大殺招來斬殺于我。
其實,冰塵顯然是多想了,剛剛那真是功法的反噬,如此反噬之力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如何能抵擋的住。
“呼……我只有兩個問題,我可不是會輕易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人,所以你得給我一個合作的理由,以及合作什么。”冰塵冷眼看向女修士,雖然不大,但女修士依然感覺到有些許殺氣漂浮四周。
“呵呵……”女修士緊握拳頭,輕輕的苦笑一番,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只是那笑聲猶如夜梟的鳴叫,附帶周身的殺氣后更加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冰塵正想說:還想用殺氣嚇我,以為我會被一張鬼面具嚇怕兩次嗎?怕不是在腦袋瓦特了!
還沒等冰塵發(fā)話,突然,女修士整個人的氣勢大變,強(qiáng)大的靈力波動讓冰塵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如一只被甩出的嬰兒,瞬間震飛出去幾十米遠(yuǎn)。
被轟飛的冰塵沒有多想,立即用寂滅大道試圖將其控制起來,可隨后,冰塵的內(nèi)心就如上次小狐貍一拳打碎了虛界一般驚恐萬分--自己居然失去了虛界的靈性聯(lián)系!
“這是我曾經(jīng)悟出的神通-本源掌握,還有啊……小東西!我忍你很久了!”女修士已經(jīng)受夠威脅自己許久的冰塵,氣急敗壞的大吼一聲。
冰塵趴在地上,用靈獸外皮制成的褂子被方才肆虐的靈力刮得一條一綹,胳膊上露出一道道長長的血痕,細(xì)細(xì)的雙腿像篩糠似的顫抖著,心想。
這次是托大了,沒想到她真的連寂滅大道都給我弄沒了,看來跑是跑不掉的,不過至少還在掌握之中,只要我一直拖延時間,就還有救。
冰塵思索片刻,努力撐起身子站起來,雙手背后,用無比蔑視的語氣對女修士說:“切,以為自己吸收了幾個玄仙的力量就可以與圣階對抗了?不會吧,不會吧,你怕不是來搞笑的吧!”
“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女修士聽完冰塵的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就像剛才冰塵任由自己吸收其他修士的修為突破封印一般,任由冰塵在背后用雙手凝聚圣階的能量球。
想起冰塵剛剛所問的兩個問題,女修士嘲諷的笑道:“呵呵,小東西,你知道嗎?有時候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可比一萬個激動人心的沒用的理由強(qiáng)多了。”
“而且我可是一直在這片大陸等著你呢?!?p> 冰塵這回又吃了一驚,誤解了女修士的意思,還以為是女修士將自己從地球弄了過來,但自己背后的能量球快要聚集完成,為了拖延時間激動的大吼道:“什么意思,你一直在這片大陸等著我?可是我壓根就不是你們這片大陸的人???”
“嘿嘿…”女修士怪笑著掃了一眼滿臉好奇的冰塵,嘴角一裂,卻是忽然話音一轉(zhuǎn):“想知道嗎?可惜現(xiàn)在的你知道了也沒用,等你成為一名像我一樣有智慧的人,再來問我吧,哈哈哈!!”
“碰……”
女修士話語剛落,便打出一道遠(yuǎn)超越冰塵修為的力量,將其轟飛了出去,冰塵背后的能量球也隨即消散。
女修士的攻擊使其落在地上的冰塵精神有些萎靡,冰塵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半晌,最后才從漏風(fēng)般的牙齒縫中逼出一句:“你狠,但是別以為我就沒法子了,除了那只狐貍還沒有人能在我的地盤撒野……”
“哇哦……好漂亮啊……這是誰?。 ?p> 冰塵說話期間,轉(zhuǎn)身看向方才女修士站立的地方,看見一位自己完全沒有見過的人。
她的五官超級立體,即便沒有涂抹容妝也是美艷與高貴并存,濃密的眉毛讓人看來就是神采奕奕的樣子,臉蛋上雖少了一些女性的柔和感,卻多了一絲英氣感,感覺上面硬朗了許多。
冰塵眨眨眼,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看向女人時又不知何時換了件深黑色的緊身錦袍,做工華麗精細(xì)的高貴錦袍剛好是將女子那美妙得曲線完美得勾勒了出來,冷艷中帶著妖嬈,露出一種如出水芙蓉,儀態(tài)萬方的姿態(tài)。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了件衣服后,只見腰肢柔軟纖細(xì),已經(jīng)成熟的胸脯凹凸必現(xiàn),苗條地身段窈窕玲瓏,錦袍下的一截雪白晃眼的長腿,讓人內(nèi)心有股火熱的沖動,兩只纖細(xì)的玉手握空拳向斜上方,身體前傾,珠圓玉潤的臀部向后用力,盈盈一握的柳腰外挺伸展出弓形懶腰在空中猶如一道完美的弧線,周圍若有若無的現(xiàn)顯出絲絲光芒,宛如王者一般,給人以一種外表慵懶,內(nèi)心卻藐視一切的感覺,仿佛若有需要,必以雷霆之勢的手段,毫不猶豫的清除自己道路上的障礙。
“哇哦……呵呵……哈哈……女王大大”
冰塵呆呆的跪在地上看著如鳳鳴九霄般的女人,感覺自己是她的仆人,跪于地面等待著自己服侍的主人的圣旨。
女人不屑的撇了一眼冰塵,十五名修士就在但定從容的氣場和冷峻魅惑的眼神之中默默的化為了灰飛,女人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嗯……他剛剛說自己不是這片大陸的人,是什么意思?哦……怪不得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修為,看來這人是穿越了,通過時空裂縫時,不經(jīng)意間吸收了一點空間之力……”
“不過他這寂滅大道是怎么領(lǐng)悟的……而且,為什么看上去他的根基又如此穩(wěn)定?”
看著冰塵那呆滯的眼神,Z也只是輕嘆一聲。
“唉……看來這孩子秘密很多啊……”
“只可惜我的修為只有圣階,要不然就可以直接施展神通,窺探你的記憶!不過現(xiàn)在還是做正事吧,先把部分記憶恢復(fù)過來?!?p> 女人走向冰塵,宛如一位女王即將審判獲罪的犯人,說道:“自己扇自己一百耳光,用力扇!”
“哦……哦……”女人說完,冰塵便毫不猶豫的用力扇了自己一百個耳光,頓時臉如太陽般通紅,如城墻般厚實。
在冰塵自殘期間,女人手中憑空拿出一張符文,快速的結(jié)了幾個印將其貼在自己的腦門上。
霎那間,符文化為了一道光芒落在女人附近,光芒逐漸展開,那是一個女人從小到大的記憶畫面,若是有人愿意去號費時光去記時間,便能得出有好幾萬年畫面。
畫面飛速運轉(zhuǎn),直到畫面最后定格在一個男人將一個即將臨盆的女人斬殺。
仔細(xì)一看,那個即將臨盆是女人正是面前這個女人。
而此時,女人的眼睛早已被淚水所打濕,她看向冰塵的眼神也逐漸由凌厲變得柔和,甚至是充滿女性那獨有的溫柔。
“這就是因果報應(yīng)嗎?”
“我該如何和他說呢,說我是他前世的母親,而他前生還未出世便被其父親斬殺于母胎之中?”
女人流淚滿面的苦笑著道。
“也許我該什么都不說,裝作一副毫不相識的樣子,默默的培養(yǎng)他的未來?!?p> “可是……我做的到嗎?他這一世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總感覺他的內(nèi)心有種淡淡的憂傷,我若是還這樣對他,會不會……”
女人不敢細(xì)想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告訴他一切。
“呵呵,我在想些什么,這是因果,即使我什么都不做,未來他肯定還會面對他的父親,將這一切全部了結(jié)。”
“現(xiàn)在我能做的,就是做好一個母親原本該做的事情,教他在這亂世中如何生存!”
女人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快速的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又變回方才那個藐視一切的尤物。
“嗯……很好,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xùn),醒來吧!”女人伸向自己的空間戒指,拿出一張珠光寶氣般的王座立與地面,抬腿坐于王座上。
女人話語剛落,冰塵呆板的臉龐立即恢復(fù)過來,呆滯的眼神重獲生機(jī),望著面前的兩條大長腿傻乎乎的說道:“誒……啥情況,我怎么跪下了,這誰啊……”
半響,冰塵發(fā)現(xiàn)臉龐有些不對勁,輕輕的抹了抹,霎時間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啊?。?!”
女人看向冰塵嫣然一笑,伸手摸向無名指上的空間戒指,取出一枚療傷藥遞給冰塵。
“要想你那張臉復(fù)原,就吃了”
冰塵聽見可以回復(fù)自己秀氣的臉,二話沒說,張嘴就往女人手上咬去。
“嗯?還想咬我……”女人看著尚未清醒的冰塵,臉色有些溫怒,一腳踢向張著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的冰塵。
“嗚嗚嗚?。 北鶋m只感覺被一股大力撞了個頭昏眼花,一時間嘴里像打翻的五味瓶,酸的,甜的,咸的,辣的,苦的都一口氣噴了出來。
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冰塵,女人無奈的捂住腦袋另一只手將其吸回,臨近女人后,抬手將藥丸扔進(jìn)冰塵的嘴里,隨手將其扔于虛空之上。
“碰……”冰塵落地后,不顧自己狼狽的樣子,手忙腳亂的在臉上胡亂的摸著,而嘴里的丹藥化為一股綠色平和的氣息飛快的融入自己的身體,猶如萬木復(fù)蘇的力道在自己的身體里鉆來鉆去。
冰塵的臉慢慢消腫下來,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發(fā)現(xiàn)復(fù)原后,冰塵有些不爭氣的摸了一把眼角的眼淚,含淚說道。
“嗚~嗚,復(fù)原了,我的秀氣的臉龐復(fù)原了……”
女人有點不理解為什么冰塵為了一張臉就哭成這樣,疑惑的問道:“不就是一張臉嗎?有什么好激動的……”
冰塵聽聞,少有的生氣的暴怒道:“你們這些人知道什么!要知道在我們哪里,一個專門靠臉吃飯的人,自己的臉毀了就好比你們的修為毀了!能不激動嗎!”
女人聽著冰塵對自己大吼大叫,一臉陰森的直視著她,惡狠狠的說道:“你說完了嗎?現(xiàn)在居然還敢對我大吼大叫的,看來是不想活了是吧?”
女人頓了頓,想起了剛才冰塵對自己說的話,稍稍抬起自己細(xì)削光滑的小腿,譏諷道:“對了,剛剛不是很勇的嗎?還想殺我?!?p> “除非你現(xiàn)在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親我的鞋子,否則……我會讓你難過的?!?p> 冰塵聽罷,臉色陰沉的站起身來,漫步走向女人,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森感。
女人只是冷眼看著冰塵漫步走來,心想:讓我來看看你會選擇怎么做。
到罷,冰塵怒目圓睜,與女人雙目對視。
忽然,冰塵嬌軀微微一顫,立即表現(xiàn)出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趴下身子抱住女人的大腿,聲音有些嘶啞的道:“不要啊女王大大,人家口水臟,會污染您的鞋子的!”
“起身。”女人對此毫無感情波動,冷傲的說道。
“哦,好的。”冰塵恭恭敬敬的站起身來,退到一旁
女人手托香腮,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你知道這世界,分為幾種人嗎?”
冰塵認(rèn)真思索一番后,恭恭敬敬的說:“女王大人,世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陰陽人?!?p> “哈哈哈哈!”女人被冰塵這一逗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隨后站起身來,背著手,如一位久經(jīng)磨難的老者般,對著冰塵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說的確實也沒錯,不過……卻不是我想聽到的。”
“這世上確實有三種人,由低到高依次是:弱者,強(qiáng)者,敢低頭跪膝者!”
冰塵聽到最后一句話時,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掩蓋下去,表現(xiàn)出一副疑惑表情看著女人,自己小小的眼神中,仿佛有著……大大的疑惑。
女人察覺到冰塵身體顫抖的那瞬間,不過沒在意她疑惑的眼神,繼續(xù)意味深長的說道。
“弱者,永遠(yuǎn)是弱者,羈絆太大,見識太短格局太小,即便是身負(fù)大機(jī)緣者,若是沒有大能輔佐,也無福消受,只能身死道消,成為其他人的嫁衣?!?p> “強(qiáng)者,卻不是永遠(yuǎn)的強(qiáng)者,雖身處高位,毫無底線,但無時無刻不都在提防那些有心之人。但即便是鐵打的強(qiáng)者,也會有疲倦,松懈的一天,而那一天,便是死期?!?p> “低頭跪膝者,在這里面是一個異類,因為他們不要臉,所以他們即可以在弱者里占據(jù)一塊土地,稱霸一方,也可以在強(qiáng)者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甚至于一些強(qiáng)者見到這類人都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冰塵聽完后,一臉茫然地望著在那里孜孜不倦講著大道理的女人,感覺自己頭頂上冒出一堆小問號,自己問他們,是否有很多好朋友?
“你只需記住一句話便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這世界上凡是能登頂巔峰的人,沒有一個是臉皮薄的,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超越他們?!?p> 冰塵啥也沒聽進(jìn)去,只是心里細(xì)細(xì)的打著小算盤,心想:幸好提前留了個心眼,將寂滅之力注入了進(jìn)去,現(xiàn)在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只要我拖延時間,等個一天便可奪回這虛界。
女人見冰塵一臉茫然的望著自己,也不再做過多解釋,只是盯著手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
隨即,女人伸手抹了抹手指上的一枚戒指,一只通體泛綠的古玉盒子便憑空出現(xiàn)在手中,女人看向盒子流露出極其復(fù)雜的表情。
“剛剛的,你就當(dāng)我胡說八道吧,現(xiàn)在你……打開它?!迸擞袷州p輕將盒子遞向冰塵,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冰塵雖然仍是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卻也不是好脾氣的主,受了這么多侮辱怎么忍得下這口氣,只因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忍得一時,安然一世,冰塵可不是那種傻乎乎的熱血青年。
冰塵現(xiàn)在不敢有任何猶豫,恭恭敬敬的將其接過,并將其打開。
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一股異香頓時彌漫四周的空間,聞后兩人皆是精神為之一暢。
只見,一枚整體被土覆蓋的空間戒指擺放在里面,雖是戒指,冰塵只是看上一眼,便知道里面蘊(yùn)含的力量是何等的無邊無際。
第六章(真正的強(qiáng)者)完
第七章(掩埋的歷史)碼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