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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守護你

第八章 宮廷巨變

穿成炮灰守護你 拖拖小妖怪 4241 2020-09-01 12:00:00

  殷白白這邊嘈雜又間或地稱贊聲源源不斷地傳來,引起了上位者的關(guān)注,皇后也跟著附和道,“皇上,臣妾看那邊甚是熱鬧,不如把她們喊過來一起看看。”

  皇后曾經(jīng)還是姑娘的時候也對這些風(fēng)花雪月、吟詩作對很是感興趣,后來入了東宮,再后來成為了一國之母,這些也漸漸地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今兒個看到那些丫頭們的歡喜樣,那股子情懷又被勾起來了。

  一篇篇佳作被拿到皇上皇后面前傳閱,眾位姑娘們聽候吩咐,靜靜地等待著,這可是表現(xiàn)的好機會,每個人都隱隱希望得到嘉獎,這皇上金口一開,那就是鐵板釘釘上的“一品才女”了,這有才情的名聲必將傳遍大街小巷,往小處說這樣的才名出去了,將來上門提親的優(yōu)質(zhì)男子也就多了,往大處說,能夠入得了皇上皇后的眼,也將成為家族的榮耀,到時候這地位可就節(jié)節(jié)高了,因此眾位貴女們都是滿含期待,希望幸運女神降臨到自己身上。

  有兩位則是有些與眾不同,一位呢是我們的殷白白,她本來對這些名利就不是很上心,畢竟已經(jīng)是家里的嬌寵的孩子,啥也不缺。

  但是換個角度若是得了皇上的夸獎,或者能夠讓父親母親還有哥哥對她有所改觀,這樣想的話倒是也不錯呢。

  于是她低著眉眼不動聲色,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攥緊的小手透露出了她的一絲緊張。

  另一位就是我們的南朝公主,她的目光追隨著殷白白,大概是這位女子,和她的幾次相見都是鬧劇不斷。而剛剛她無意間看到殷白白寫的那首詩,有點難以把作出這首詩的女子和之前那個有些跋扈的女子聯(lián)系起來,她自幼飽讀詩書,那首詩的氣勢有點不像一個深居閨閣的女子寫出的。

  直到那嘉定城的皇后說了話,她才緩過神來。

  “這篇《沁園春·雪》是誰作的?”皇后威嚴地說道,眼中竟然閃動著一絲莫名的激動。

  “回娘娘,是臣女?!币蟀装鬃叱鋈巳?,淡然地回道。

  “哦,你是哪家的姑娘???”皇后好奇地問道。

  “臣女是尚書府殷家的嫡女殷白白?!币蟀装撞槐安豢旱鼗氐溃Z氣中頗有些小得意。

  一時間眾人竊竊私語。

  “這尚書府的小姐也沒有傳說中的那么蠢啊?!?p>  “這殷家小姐還怪好看的?!?p>  “殷小姐的才情真不錯呢。”

  ......

  貴女們沒想到竟然讓這個榆木美人搶了名頭,狠狠地盯著殷白白。

  “你身居內(nèi)院,怎么會做出這么有氣勢的詩呢?”皇后不依不饒,目光卻已經(jīng)有了些慈愛,對于有德才的女子她向來有些偏愛。

  “回娘娘,臣女雖然只是一介小女子,但是卻并不想止步于此,想去往更廣闊的天地。臣女年幼便患有心疾,自知壽命不久,所以也不想拘著自己,在十歲的時候便央求父親讓自己去瞧瞧這外面的風(fēng)光,這盛世。一路上的見聞也稍長了些,這心胸也隨著開闊了些,當(dāng)你置身于廣袤天地的時候,就會覺得生老病死其實再正常不過了。再說這今朝有墨王爺少年出征,為國爭光,當(dāng)屬風(fēng)流人物,此乃嘉定城之幸,江山代有才人出,愿我們嘉定城國泰民安,千秋萬代。”殷白白雙手在胸前交疊,屈膝誠懇地說道,馬屁得拍到馬背上才管用。

  說這殷白白十歲出門遠行也不是假話,這原主殷白白也不是個安分的主,想著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一命嗚呼,當(dāng)然也想著縱意人生,只不過這般行為在嘉定城略有不妥,殷家人也沒有大張旗鼓,只是由著殷白白,暗中加大隱衛(wèi)去保護她。

  “哈哈哈哈好,我們嘉定城竟也有這般豪情的女子,賞。”皇上龍顏悅色,聽著殷白白這般謙卑又帶著恭維的話,覺得甚是熨貼。

  一說到出征,大家都知道說的是嘉北王墨懷誠,墨懷城聽到有人提及自己,眸光有點幽深,不自覺地看向了殷白白的方向。

  殷白白似有心電感應(yīng),目光堅定又帶著些討好地看向了墨懷誠。這可是未來繼位的君主,先說說好話總是沒錯的。

  另一邊的墨懷希則是緊緊地攥住了拳頭,想著這丫頭竟是這般的見異思遷,目光里透著一絲兇狠。似是不經(jīng)意間地抬手,又落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貴女們有的得了賞,笑容滿面,有的沒有被提點,倒也沒有表露出沮喪,又熱鬧了會,大家便依次回到了座位,殷白白埋頭也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

  其實剛剛她目光觸及墨懷誠的時候,又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南國公主,畢竟這是書中的一對正cp,奈何怎么兩個人到現(xiàn)在倒像是一點都不認識的樣子,至少表面上竟是一絲都沒有表露出來,這情節(jié)進度也太慢了吧,不過想想也有些釋然。有時候那書中的幾日幾月一筆帶過,而真的經(jīng)歷的時候則是一點一滴地流逝,畢竟表現(xiàn)給人看的往往都是重點突出且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的部分,那么流水賬似的乏味日子當(dāng)然也就不會被記錄在冊了。

  “狗皇帝,拿命來?!蓖蝗灰魂囅葦睾笞嗟穆曇魝鱽怼Q鐣心俺隽嗣擅鏆⑹郑实鄣姆较驓⑷ァ?p>  “保護皇上,捉拿刺客。”殷白白隱約聽到哥哥的聲音。她有些茫然,這是怎么了,突然出現(xiàn)刺客,宴會已經(jīng)是一團糟,眾人抱頭逃竄,誰能想到戒備森嚴的皇宮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紕漏。

  殷白白本來想回到父親母親在的地方,奈何還有好一段距離,這么貿(mào)然沖過去,刀劍無眼,誰知道會不會砍到自己,殷白白暗中有了計較,便鉆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桌子下,把自己縮到最小,想讓別人忽略自己,自己也沒有得罪誰,不至于誤殺自己吧,也不知道這群人是什么來頭,電火石光間,殷白白好像想了起來,這次好像就是男主女主感情深入的一次宴會,當(dāng)時她看到男女主感情升溫居然這么血腥,還有些汗顏,誰知道她居然就這么切切實實地見證了,一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隱約感覺打斗聲好像小了,殷白白慢慢爬出來,看到墨懷誠就在自己的不遠處,他護著幾位大人,眼神狠辣堅決,一時間五六個人都圍著他,看樣子都是死士,砍人都像是不要命,為他擔(dān)憂了一秒,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殷白白正向開跑,冷不丁前面有人朝著自己刺來。“啊啊啊啊滾啊啊啊啊,哥哥救我啊啊啊啊”殷白白的獅子吼震懾了蒙面死士一秒,隨即死士便更快沖向了殷白白,殷白白想著這不是神經(jīng)病嗎,殺自己干嘛。

  正跑著,突然被人用力拽了一下,護在了身后,等了一會,好像沒有人追她了,她才深深呼了一口氣,眉毛一挑,有些訝然,發(fā)現(xiàn)竟然是男主墨懷誠救了自己。

  放眼望去,宴會上躺了不少人,大部分是死士,只還有零星幾個拼死博斗著,皇上和一些貴人被轉(zhuǎn)移到了安全的地方,這算是安全了吧?!按罄谒痛笕藗?nèi)テ?。”王爺?shù)匕l(fā)揮號令,似是沒有被剛剛的場面觸動,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

  殷白白看著他這泰然處之的樣子不由地點點頭,果然是男主的標配,不行,殷白白拍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是男二戰(zhàn)線的,不能被男主的外表迷惑。

  這一拍頭,腦袋一偏,就看到地上有兩個死士還睜著眼睛,還在抓著兵器準備反擊,而墨懷誠正是背對著,說快也快,“王爺!”小心兩字,還沒喊出來,殷白白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沖上前去,這速度要是用來逃跑多好,擋在了王爺身后。

  “噗呲”是尖銳的兵器沒入身體的聲音,殷白白覺得這他媽像做夢似的,這怎么自己又被刺了,她記得應(yīng)該是女主南國公主被刺,然后墨懷誠悉心照料,自然而然感情更進一步,這難道是自己搶了女主的位置嗎。

  殷白白想著自己沒有女主光環(huán)不會要死了吧,可是還來不及細想,身體的疼痛傳來,她竟是被疼暈過去了。

  殷白白真的只是配角,她不知道在她被刺殺之后,墨懷誠只是把她放到了地上,然后她竟是被幸存地死士作為要挾者,被拖著出了宮。

  那些蒙面者看著殷白白像是死絕了,就隨便拋棄在了叢林中,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他們這次的目標是墨懷誠,奈何兄弟死了大半,那人還是好好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逃為上。

  殷白白隱隱睜開眼睛,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痛,快要散架了,她感覺她的魂魄有要脫離凡體的趨勢,頓時有些漠然,她這算是笑話嗎,就算頂了女主要做的事也成為不了女主,男主的性子就是薄涼冷酷,自己哪怕為他擋了一刀也換回不了憐惜,破壞阻止男女主互生好感的方法有很多種,為什么自己選擇了最慘的一種,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現(xiàn)在自己在這荒郊野外的,就算她的爹爹哥哥找到了自己,也算是半死不活了吧,殷白白果然是剛出場沒多久就一命嗚呼的炮灰呀。

  一行清淚緩緩流出,殷白白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殷勇安頓好自己的夫人之后,便想去宮宴找自己的女兒,夫人滿臉淚痕地看著丈夫,“你快去找找白白,老天爺啊,我的心頭肉千萬不要出事?!?p>  “放心,在這等我?!币笥掳矒岷梅蛉?,飛快地回到宴會。

  當(dāng)殷勇看到殷白白為王爺擋刀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疼裂了,他的女兒啊,怎么這么傻,他唯一的女兒啊,這讓擔(dān)心你的老父親怎么辦。

  墨王爺看到自己來了,便放下了女兒,去幫助一旁的侍衛(wèi)砍殺敵手。

  誰知就在那一瞬,又有人冒出來挾持了女兒,他腿肚子一抖,跪在了地上,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妹妹!”一陣嘶吼傳來,是殷昀,他兩眼微紅,像是殺紅了眼的樣子。

  “放開她。”墨王爺解決了纏在那些大人身邊的刺客,一轉(zhuǎn)眼看到的就是剛剛為自己擋刀的女子被人拿刀架著脖子。

  她如此心悅自己了嗎,剛剛竟這般不要命。墨王爺暗自思量道。

  看著殷白白慘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殷家的兩位當(dāng)家人也都是一臉悲痛,墨懷誠心里閃過一絲心疼,是他疏忽了。

  “再靠近,我不介意在她脖子上再補一刀!”刺客惡狠狠地說道。

  或站著或跪著的三人相顧無言,不敢妄動,這些賊子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

  “讓開,我們要出城,給我們備好馬。”刺客頭頭得寸進尺地說道。

  “來人,把他們拿下。”皇帝等風(fēng)波過了又出現(xiàn)了,他看著被要挾的女子有過不忍,但是他不能放虎歸山。

  “陛下,老臣求求您了,臣就這么一個愛女,求陛下開恩,暫時依他們吧。”皇上頓了幾秒,揮了揮手,便有人牽來了馬。

  這賬他留著日后再算。

  殷昀和墨懷誠一直緊隨其后,誰知這刺客竟是對著郊外地形甚是熟悉,他們一不小心跟丟了。兩人又增加了人手,墨懷誠把自己的暗衛(wèi)也撥出來尋找,幸運的是沒多久就追上了,可是再發(fā)現(xiàn)時竟沒了殷白白的蹤跡。

  他們射殺了刺客,沒有挑要害,畢竟還要帶回去問罪的,都死了不好交代。墨懷誠刀光一閃,斬斷了一位刺客的半個舌頭,刺客們口中都是藏了毒,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死了便一了百了。

  “說,你們挾持的那女子呢?”墨懷誠微瞇眼,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藏不住的冰冷。

  “累贅,扔了,死了?!贝炭椭S刺地說道,然后便深深地看向殷昀,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殷昀聽到“死”字,再也惹不住了,劈頭蓋臉地砍殺刺客,一時間那畫面竟是慘不忍睹,饒是見多了嗜血畫面的墨懷誠也忍不住微閉了眼,倒也理解殷昀的心境。

  “節(jié)哀。”墨懷誠輕輕地說了聲,語氣中有些抱歉,那女子中刀的時候就有些撐不住了,如今再經(jīng)歷這般拖拽,生存的幾率是不大了。他也無能為力。

  殷昀蹲了下來,哭得像個孩子,他的白白啊,他的妹妹啊,他唯一的妹妹啊,就算死也不該是這樣的,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的父母,他希望這一切都是夢,醒過來,他的妹妹還是嬌滴滴地軟軟地喊他哥哥,和他撒嬌。

  他不知道的是,宮中還有更大的陰謀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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