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俞少錦還真是養(yǎng)了一條好狗
余淮南被她的話刺激到了,臉色顯然沉了幾個度,他突然將酒遞到姜桃手上,冷冷勾唇。
“最該慶祝的還是今天的主角吧,嫂子,這么大喜的日子多喝兩杯不過分吧?”
姜桃柳眉輕顰,知道他們二人都是在嘲諷挖苦自己,也懶得多做糾纏,爽快的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姜悅臉上神色慌張了幾分,制止的手舉在半空,話還沒說出口便見姜桃瀟灑離開了。
俞淮南見狀又將她的酒拿過來,借酒消愁般一飲而盡,她剛要開口,卻見男人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直接走了。
姜悅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拳頭捏緊,她不明白,為什么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喜歡的男人總要圍著姜桃一個人轉?她到底差在哪兒了?
既然這樣,那不如將錯就錯好了。
姜桃喝完那杯酒后,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感覺身子開始輕飄飄的,所能碰到的皮膚燙的厲害,臉也感覺莫名的燒了起來。
直到身體里感知到了某種異樣的感覺,她才猛然驚覺到什么,匆匆朝衛(wèi)生間趕去。
可還未等她邁步進去,便感覺肩膀一沉,一只粗糙沉重的大手落在她身上,身后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新娘小姐,新婚之夜要不要一起刺激一把?”
姜桃聞言大腦瞬間清醒了三分,她猛然回過頭來,看見的是一張陌生又粗獷的臉。
“你是誰?我勸你最好放尊重點,現場有很多人,我隨時可以求救報警?!?p> 那男人笑了笑,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向前邁了一步,距離和她幾乎為零。
“我倒是覺得,你挺需要我的?!?p> 他的語氣輕佻曖昧,不等姜桃反應便將她一把抱起,然后不容反抗的進了衛(wèi)生間隔間,關門反鎖一氣呵成。
姜桃見他解皮帶,第一反應就是大聲呼救。
可任她叫破嗓子就是沒有人來,那男人將抽出來的皮帶扔到一旁,鎮(zhèn)定自若道,“別費力氣了,一會兒你求我都來不及呢?!?p> “你……你別過來,你知道我今天嫁給的人是誰嗎?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碰我……”
姜桃拿手機指著他,聲線都不自覺抖了起來。
那男人直接上手去扯她的婚紗,冷冷道,“不就是一個傻子嗎?”
“滾開!別碰我!”
姜桃用自己僅有的理智推開男人,奮力掙扎,可同時身體里異樣的感覺卻愈發(fā)強烈,身體漸漸變得使不上力氣,她趁男人不注意時,手一滑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聲音,她此刻根本不管那人是誰,用最快的速度道,“我在婚禮現場B區(qū)的衛(wèi)生間!救我!”
那男人聽到電話聲有些慌了,猛地搶過她的手機摁了掛斷,然后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
“臭婊子,敢他媽打電話,老子今天弄死你!”
男人動作像加了倍速,更加粗暴直接,姜桃婚紗的裙擺被他撕碎了一大片,但好在里面還穿了裙撐,夠她和他掰扯一段時間的。
衛(wèi)生間的門驀然被人踹了一腳,那男人動作愣了一瞬,緊接著姜桃的嘴被他死死捂上。
“阿桃!你在里面嗎?!”
俞淮南聲音擔憂的傳來,踹門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姜桃雙眸里盈滿了淚,嗚嗚的叫著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直到俞淮南停了動作,那男人才稍微松懈了一點,姜桃看準時機猛地咬了下去。
“?。。。 ?p> 隨著男人猝不及防的慘叫聲,姜桃對著門外大喊,“救我……救我?。?!”
俞淮南聽到姜桃的聲音,二話不說使出全身力氣去踹門,沒踹幾下便被他踹開了。
姜桃衣衫不整的靠在墻上,整個人幾乎都處在一種空洞失神的狀態(tài)。
他一把拎起男人衣領,拳頭重重朝他臉上砸去。
“俞家的人你也敢碰,誰給你的膽子?”
那男人也是慫的,被打了兩下便疼的嗷嗷直叫,趕忙攤牌求饒道。
“這位大哥,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求求您高抬貴手別打了,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一個小姐說衛(wèi)生間這邊有個吃了那種藥的女人,就……就忍不住過來……”
“那人是誰?”
俞淮南將他甩到地上,雙目猩紅的模樣有些可怕。
那男人如實坦白道,“我也不認識,但好像是個明星,之前在電視上看見過,十分眼熟?!?p> “滾?!?p> “謝謝大哥高抬貴手?。≈x謝大哥高抬貴手??!”
那男人如獲大赦般雙手合十,一邊感謝一邊屁滾尿流的往外跑。
俞淮南自然不傻,聯想到以前也知道是誰做的了,他脫了西裝外套披在姜桃身上,然后將她一把抱在懷里。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安撫,“好了沒事了,我現在就帶你回去?!?p> 姜桃不知是受的刺激太大還是怎么的,竟然回抱了他,而且抱的很緊,俞淮南有些不習慣的愣在原地,一時間回憶猶如潮涌。
記得那晚,在尓海的岸上,她就是這樣抱著自己的。
那時她渾身濕透、狼狽不堪,他拼盡力氣下海救她,那晚海浪格外的大,一陣風顯些讓他也跟著卷進去,但好在二人最后有驚無險。
她當時被救以后滿心愧疚,根本忘了自己剛剛也經歷了生死,就像這樣抱著他,比任何時候抱的都緊。
“阿桃,我真的知錯了,你真的不能再原諒我一次嗎?”
俞淮南手放在她背上輕輕開口,聲音沙啞低沉。
“就算你現在成了那個傻子的妻子這個事實不能改變,但我們的感情可以不變啊……反正那個傻子他什么都不懂……”
“熱………”
姜桃突然喃喃一句將他打斷,俞淮南低頭看一眼懷里意識迷離、面容緋紅的女人,才瞬間發(fā)覺原來她現在根本就是不清醒的。
“熱……好熱………好難受……”
她的聲音酥軟香甜,陣陣傳進他的耳朵里都像是最大的勾引,何況他還知道,她吃了那種藥,身體本就是不正常的狀態(tài)。
“阿桃……”
俞淮南的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他抱著姜桃的手開始有些不安,“阿桃,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好難受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