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東方浩宇與司徒龍騰、歐陽婉兒和冷塵一起猜測出來慕容念楓的心思,便立即聯(lián)合了緝毒大隊的人開始日夜兼?zhèn)鋵ふ宜牟厣碇帯?p> 首先他們最先排查的就是醫(yī)院附近,那里人多,住宅也多,所以一連幾日下來也個什么結(jié)果。于是東方浩宇就聯(lián)合了蕭寒,重新商量過后,兵分兩路在次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這個女人,她身上的秘密東方浩宇可以不在乎,但她傷了歐陽婉兒和司徒龍騰,還傷了他剛剛來的小外甥,這些他都不能不計較,況且她還陷害自己被停職,這些賬東方浩宇怎么都不能忘記。
果然,經(jīng)過他們重新安排,慕容念楓的行蹤暴漏了出來。
她還真如歐陽婉兒所料,慕容念楓還真的藏在了冷塵身邊,她并沒在醫(yī)院的附近找住處,而是直接搬進了冷塵家的小區(qū),和冷塵做起了鄰居。
可終究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當東方浩宇等人找物業(yè)確定了慕容念楓準確的住址時,早已是人去樓空了。
東方浩宇將這個消息無奈的傳達給了歐陽婉兒,看來他們只能在重新尋找關(guān)于她的蹤跡了。
夜里,歐陽婉兒頭靠在司徒龍騰肩上,坐在陽臺邊沖著天空中的星眨著自己滿是疑惑的雙眸。
“你說她怎么就逃了呢?只因為看見了我們?nèi)フ依涓绺纾俊睔W陽婉兒有些不明白。
下午她從東方浩宇那得知慕容念楓是在他們和冷塵見面的兩天后失蹤的,歐陽婉兒就開始有疑慮。
她住在冷塵家附近那么久,也應(yīng)該是不止一次見過她去找冷塵,為什么單單就這一次后,她就不見了?這個慕容念楓到底是為什么變得這樣敏感?難道是因為別通緝的原因?可這又跟她見冷塵有什么關(guān)系?
司徒龍騰聽出歐陽婉兒話里的不解,反倒是露出比星河還奪目的笑容,“小婉兒,都交給我!”
又是這樣的一句話,簡單明了,他在告訴歐陽婉兒有他在,所有的顧慮、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歐陽婉兒抬頭,將司徒龍騰彎起的嘴角收入眼底,“二哥,你不會又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她瞇起自己的雙眼,努力的在司徒龍騰的臉上找著破綻,可奈何她這個愛人也是喜歡和她賣關(guān)子,到底還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遙遠的江面上,輪船駛過的汽笛聲劃破了黑沉沉的夜,皎白的月光下,歐陽婉兒努力尋找司徒龍騰眼中破綻的樣子顯得十分可愛。
司徒龍騰看著瞇著雙眼的她,笑意更深了,從小到大只要是歐陽婉兒瞇起眼,就一定是在醞釀什么事情,像一只小狐貍一樣,想要探知你的心思。
他抬起手,拉近了自己與歐陽婉兒面頰的距離,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一下,站起身打橫將歐陽婉兒抱了起來,“小婉兒,你且安心等著吧,我保證,他們一定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你確定?”歐陽婉兒摟著司徒龍騰的脖子,狐疑的看著他的笑臉。這些天她可是一直跟他在一起,一舉一動她都清楚的很,那她這個二哥又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她沒注意到的事了?
司徒龍騰低頭,又吻住了歐陽婉兒,“小婉兒,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彼诖慰隙ㄗ约旱恼Z氣。
漆黑的雙眼更近的看著歐陽婉兒嬌嫩的容顏,心里一瞬間癢了一下,他的眼角上揚,泛起了自己的痞勁兒,“所以我發(fā)現(xiàn)了你沒發(fā)現(xiàn)的秘密,你是不是要給些獎勵呢!”
司徒龍騰的話聽的歐陽婉兒臉一紅,她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她沒做回答,也沒在追問,她是相信他的,所以任憑司徒龍騰抱著自己進了臥室。
等待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難熬的事情,人也好、事也好、機遇也好,心情都是一樣的,這一點連司徒龍騰也是不例外。
現(xiàn)下他也是一樣的在等,就看誰先熬不住,看誰先鉆進誰為誰準備的局中。
“銘川”的大樓內(nèi),司徒龍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有一搭無一搭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煙盒。他就是喜歡摸著煙盒上這些細密的紋路,他的手指緩慢的略過每一條細絲,就像是猜測每一顆多變的人心,只有靜下來、細致下來才能找到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
“叮……?!!?p> 一陣陣手機鈴聲打破了辦公室的靜,司徒龍騰摸起發(fā)出聲響的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號碼,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多了許多的嫌棄,他的眉頭緊鎖,極不情愿的接起了電話。
電話的一端,溫柔的女聲一點一點傳了出來,“龍騰哥,我能不能見見你?”
司徒龍騰,“不能!”他果斷的拒絕女人的請求。
“龍騰哥,就見你一面,行嗎?求你!”女人聽到司徒龍騰冰冷的回答,依舊不愿死心,有些嗚咽的還在哀求,“龍騰哥,我知道你和歐陽婉兒的事,我只想在見你最后一面,就一面我就死心,至少讓我這次回國是有意義的!”
“你回來與否本就與我無關(guān),至于有沒有意義,我更不會在乎?!彼就烬堯v在次無情的拒絕了女人的請求。他從來都是如此,面對不喜歡的人,厭惡的事,他從沒違背過自己的原則,一絲一毫的機會都不會給。
“司徒龍騰你為什么就這么絕情!我的付出你都看不見嗎?”女人的眼淚不斷下落,滴滴砸在自己的手上。
她為了他不遠萬里回到中國,只為能在見他一次。即便她知道他的心里從來都是住著另外一個女人,即便她知道他已經(jīng)娶了那個女人,可她就是放不下,她愛他,超過自己的生命,甚至愛到自己的心里變得扭曲都不知。
女人的眼神逐漸變得發(fā)狠,冰涼的淚水順著自己的臉龐滑落,每一顆晶瑩的淚珠都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劃開自己的心。
她的手攥緊了手中的手機,抹干凈眼里的朦朧,“我知道你想知道的秘密,有關(guān)慕容……見不見我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會將地址發(fā)到你的手機,司徒龍騰我不求你,想怎么做隨便你!”
女人掛斷了電話,她不想給他在拒絕自己的機會,同樣她也不會給他詢問自己的機會,她知道自己是在賭,可為了見到他,賭一次有什么關(guān)系。女人看著那熟悉的號碼,眼里聚滿了恨。
另一端,司徒龍騰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的提示音,原本冰冷,滿是厭惡的表情突然換上了神秘笑臉。
誰也不知道這一刻司徒龍騰在想些什么,到底是什么讓他如此。
司徒龍騰看著手機上的定位,神秘兮兮的聯(lián)系了一個人后,離開了“銘川”大樓。
黑色的攬勝一路不緊不慢的行駛著,按照定位最終停在了一所已經(jīng)放假的學(xué)校門口。
熟悉的銀白的大門,熟悉的操場,熟悉的林蔭小路,還有那個熟悉的體育場。
司徒龍騰漫步在這個熟悉的場景里,他好似看見了走廊的盡頭一對即將成年的少男少女甜蜜嬉笑的身影。
這一切都讓他如此熟悉,這是他和歐陽婉兒曾經(jīng)上學(xué)的地方,他走到這里,就像是走進了回憶里,他站在體育場中心,喚起了記憶了他和歐陽婉兒的曾經(jīng)。
體育場的門開了,先是女人的高跟鞋聲傳了進來,隨后一個穿著精致衣裙的女人出現(xiàn)了,她看見遠處已經(jīng)等待她的司徒龍騰的身影甜甜一笑,然后快步湊近他身邊。
“我就知道你會來?!迸苏驹谒就烬堯v面前,揚起她甜美如洋娃娃般的面龐,語氣溫軟又癡情。
“冷愁,說出你知道的?!彼就烬堯v完全沒有理會女人的討好,直奔主題的問著。他磁性的嗓音沒有半點感情,就像此時寧市江底的水,冷的徹骨。
原來約司徒龍騰的女人竟是冷塵的妹妹冷愁,也難怪了,只有她能讓司徒龍騰一臉嫌棄吧!
先是她的出現(xiàn)引得他和歐陽婉兒之間出現(xiàn)誤會,之后又是她在司徒佳茹面前胡說八道,讓司徒佳茹誤會了歐陽婉兒,還動了手,就這兩點就觸犯了司徒龍騰的底限,他對她如何還有還好臉。
冷愁看著司徒龍騰連正眼都不曾看過自己一眼,聽著他冷的冰寒刺骨的話語,眼淚還是涌了出來,“司徒龍騰,你真的半點感情,半點溫度都沒有嗎!將近四年的時間,我對你的好你都可以視而不見嗎?”
冷愁向前邁進了半步,拉近了自己與司徒龍騰的距離,她死死的盯著他的臉,聲音不經(jīng)意都高了一個度。她在嘶吼,她在宣泄,她也在恨!她怎么就走不近他的心里,為什么他就這么絕情,連一絲溫度都不愿意給自己。
“我的感情永遠都不會對你!”司徒龍騰向后退了一步,在次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哈、哈、哈!”冷愁突然失態(tài)的放聲大笑,看著他如此嫌棄的自己的樣子,她才真的清醒了,這個男人竟然來自己靠近都不愿意,她還幻想什么呢!
“真可笑,我真可笑,到現(xiàn)在我都竟然奢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司徒龍騰既然你如此絕情,那也怪不得我了!”
冷愁不在是剛才來的模樣,此刻的她全然換了另一副面孔,她擦干了臉上所有的眼淚,原本柔情的雙眼現(xiàn)在都是冷意和恨,這樣的她像是要撕碎司徒龍騰一般。
她轉(zhuǎn)身,不在看他,她的目光鎖在體育場的門前,看著門在一次緩緩而開,冷愁果決的向門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