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永樓,大堂內(nèi),稀稀落落坐了不少人,都在低頭交談著什么,這時,一名身穿大紅色西裝的年輕人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在青年身后,一名身穿深色衣服的男子,低垂眉眼,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見到男子,現(xiàn)場立馬安靜了下來,隨后便是爆發(fā)出一股嘩然,氣氛空前熱鬧了起來。
“梁少,不知這次又準(zhǔn)備了什么節(jié)目?!?p> “看來我們的飯錢又有著落了?!?p> “想不到我們難得來一趟,一來就能碰到梁少,看來這頓飯錢又能省了?!?p>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仿佛見到財神爺一樣。
“這梁少是什么來頭?”
頭一次來平永樓消費的人,都是一頭露水,連忙問及身邊的人。
“梁少你們都不知道?”一道嗤笑聲響起,一名賊眉鼠眼的中年人解釋道:“梁少原名梁生,是平永樓的繼承人……”
平永樓雖和那些大酒樓比不了,但平永樓的底蘊非常深,菜品價格跟大酒樓比,自然要實惠很多,很多人都喜歡來這里消費。
梁生更是平永樓的傳奇人物,但凡來平永樓吃飯,碰上梁生,這頓飯十有八九是要免單了。
梁生經(jīng)常會搞一些名不副實的節(jié)目,多是利人損己,一次平永樓多是入不敷出,但人家的底蘊在這里,這點小損失,無傷大雅。
梁生更是因此,被多番責(zé)罵,梁生并不在意,過后還是要搞。
就在眾人議論的空隙里,梁生已經(jīng)登上了高臺,高聲道:“大家好,我叫梁生,平永樓唯一的繼承人?!?p> “光吃飯有什么意思,我們來玩點小游戲。”
梁生臉上掛著騷包的笑容:“在場的所有人,只要能贏我,只要平永樓不倒,他就永遠(yuǎn)是我平永樓的貴客,平永樓將給他開放免單的資格?!?p> 嘩!
此話一出,底下的人都沸騰了,一個個雙眼冒光:“永久免單?”
“馬德,照梁少所說,那我這輩子吃東西都不用付錢了?”
“草踏馬的,難怪老子的左眼皮一直在跳,原來是在這等著老子?!?p> “大好的免單機會,要是錯過就可惜了?!?p> ……
每個人都躍躍欲試,要知道,能來這里用餐的,都不是什么有錢人,一個月吃一兩頓還行,每天來吃,必然不可能。
這里的飯菜可不是普通的五谷雜糧,其上蘊含著豐富的靈氣,能讓人在很大程度下吸收掉所有靈氣。
倘若能獲得永久免單的資格,別說他們后半輩子不愁,對日后的修行必定大有裨益,將來脫離平民身份,興許還能和那些大勢力掛上鉤,到時他們還用為修煉資源發(fā)愁嗎?
只怕修煉資源能堆成山,他們?nèi)蘸蟮男扌新繁囟橈L(fēng)順?biāo)?p> “你們上去吧,上去就是挨打,梁少什么修為,我們什么修為,你們不知道嗎?”
一道反對的聲音響起,梁生可是五級戰(zhàn)圣的修為,他們這些人哪能跟梁生比?
哪怕是把命搭進去,估計都拿不到平永樓終生免單的通行證,這話點醒了所有人,鬧騰的氣氛當(dāng)即安靜下來。
原本還興致勃勃,眼里跳動著興奮的光彩的人,此時都焉了,一個個垂頭喪氣,要多喪有多喪。
“這就是個幌子,我估計,梁少就想找人打一頓,白白挨打,還什么好處都沒撈到,我可不去?!?p> “像這種虧本生意,我也不會去?!?p> “我們這些人,修為最高不超過戰(zhàn)王,連戰(zhàn)皇境都沒有,上去就是給梁少當(dāng)人肉沙包的,傻子才會干這種吃人不討好的事。”
……
空氣安靜了半晌,對于梁生的節(jié)目,他們是有心無力,在場之人真要有這個本事,還會稀罕這個永久免單的資格嗎?
“梁少,依我看還是算了,要是讓家主知道你這么干,我們的下場……”
跟在梁生身邊的男子開口勸說,他是梁生的護衛(wèi),負(fù)責(zé)保護梁生的安全,說是護衛(wèi),其實干的都是跟班的活。
他的修為,還沒梁生高,根本談不上護衛(wèi)梁生的安全,他也只能干點跟班能干的活。
“本少做事,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嗎?”梁生低聲警告了一番,目光落到下面,笑道:“既然是節(jié)目,自然不是上戰(zhàn)場打仗,贏了能獲得平永樓永久免單的資格,輸了也有獎勵。”
“只要能在本少手上撐過三招,你們的飯錢,免了。”
此話一出,現(xiàn)場就跟炸開了鍋一樣,原本安靜的氣氛再度鬧騰了起來,無人不興奮。
“三招?”
“賺了賺了,我們賺了!”
眾人激動異常,紛紛站起來,眼里涌動著熱切的目光,如今,梁生在他們眼里就是香餑餑,是他們的財神爺。
“三招也就是一點皮肉傷,梁少總不能把我們打骨折吧?”
“一點小傷而已,跟一頓飯錢來說,根本不算什么?!?p> 修行之人,一點小傷簡直就是家常便飯,還能賺一頓飯錢,值了。
“我來!”
當(dāng)即有一名男人登上高臺,男人抱拳道:“還請梁少手下留情?!?p> 梁生露出騷包的笑容,呵呵笑道:“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會傷的太重。”
“可以開始了嗎?”
男子點頭,并調(diào)動全身的防御,并凝結(jié)出一個薄若蟬翼的保護罩,他很有自知之明,出手反而會傷的更重。
倒不如全程都在防守,左右不過三招,很快就會過去。
嘭!
梁生擊出一拳,拳頭未至,屬于戰(zhàn)圣的壓迫排山倒海般撲壓而去,男子凝結(jié)出來的保護罩當(dāng)即四分五裂,他整個人都被逼的退至戰(zhàn)臺邊沿。
不料,這時,梁生忽然化拳為掌,沒有擊向男子,反而把男子提起來,輕輕放到地上,并說道:“接下來是第二招。”
梁生揮手,一道若有似無的氣勢揮打了出來,結(jié)實的擊在男子身上,男子臉色慘白,身上的疼痛,不痛不癢,好似撓癢癢一樣。
在場眾人可都不是傻子,他們的眼睛雪亮著呢,一眼就看出問題來,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了。
“梁少沒動真格,看來是想找個請我們吃飯的理由?!?p> “梁少可真是個大好人,他這份恩情,我記下了?!?